“哥哥~别生气,一会我去给你熬碗解酒汤,我看你在宴会喝了不少。”
陆淮瑾脸色阴的可怕,赌气地盯着我,结实有力的双臂,一把将林妙儿横抱起来,头也不回的上楼了。
林妙儿和陆淮瑾放浪形骸地声音响彻整座陆府,吵的我一夜未眠。
天一早,我去白家,拿离开的证件,在楼梯上,迎面撞上林妙儿。
林妙儿脖颈间,染着大片大片刺眼的的红晕。
“余染姐,这是要去哪啊?你眼下的乌青,昨晚是没睡好吗?”
林妙儿发现我在看她,她不经意间撩起头发,露出的更多亲密过后的痕迹。
“怎么不说话啊?余染姐,我只是在关心你。”
“这些年我对陆淮瑾的照顾,不比你少,你凭什么占着陆淮瑾夫人的名头?”
我冷冷地往旁边挪动几步,和林妙儿拉开距离。
“让开。”
林妙儿坏笑起来,朝我移动两步,压低声线:
“余染,你要彻底完蛋了。”
林妙儿突然拉住我的衣服又松开,脚下一滑,猛然从二楼的楼梯上滚下来,凄凉地喊起来:
“余染姐~,我只是出于好心,关心你,你干嘛推我?”
陆澈闻声,焦急地跑进来,看到从楼梯上滚下来的林妙儿,顿时大怒,指着我开始质问:
“你推妙儿阿姨干嘛?你真是个坏透了的女人。”
陆澈扶起浑身鲜血的林妙儿,就去找陆淮瑾。
底下干活的仆人疯狂的讽刺我:
“人家只是关心她,她居然下死手推妙儿小姐。”
“坏到骨子里了,真是个蛇蝎心肠的女人。”
我懒得废话,连楼下仆人的指责我也没有回应,而是去白家拿离开的证件。
下午,我在客厅的阳台上小憩,阳台上都是我亲手养的花花草草,以后再也看不到了。
楼下传来陆淮瑾疯了般在训斥仆人的怒吼。
没一会,陆淮瑾暴怒地跑上来,把我从摇椅上拎起来:
“余染,你为什么从五楼把林妙儿推下去,她的双腿都废了。”
“你就是恨林妙儿对我好,生活中照顾我,做到一个妻子的责任,相反你呢?”
“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我喘着粗气,使劲掰他掐我脖子的双手:
“不是我,不是我。”
陆淮瑾疯了般根本不听我讲话,拽着我就去了陆家的后院。
那是陆家惩罚仆人面壁的地方。
陆淮瑾没有丝毫怜悯地把我扔到后院的一角:
“既然你把妙儿的双腿弄废了,那你就赔妙儿一双腿。”
周围的仆人听到陆淮瑾的命令,低着头面面相觑:
“是”
陆淮瑾决然转身去医院。
所有的刑具好像提前排练过几千遍,就等着我前来受罚。
迎面朝我开来一辆车,从我双腿上反复碾压,直至血肉模糊才停下来。
从车上蹦下来的仆人,还特意跑到我面前冲我说:
“夫人,这是少爷的命令,别怪大伙。”
当所有人离去后,我拿出手机,给远在新加坡的同学傅璟行,发消息让他来救我。
我面色惨白如纸,钻心的痛流经我所有血脉,我咬着牙一寸一寸爬出陆家。
我自由了。
陆淮瑾在医院陪林妙儿半个月,故意不回家,这次必须挫挫余染的锐气,省的她再耍脾气。
期间林妙儿头疼地彻夜难免,陆淮瑾拨余染的电话,让她给妙儿熬安神汤。
“嘟嘟嘟……嘟嘟……”
陆淮瑾给余染打了20个电话,都显示占线。
陆淮瑾硬朗的脸庞逐渐变得不安。
陆淮瑾不顾林妙儿的拉扯,叫上人就回陆府,仆人告诉他余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