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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妙儿是陆淮瑾的秘书,白芷夫人刚去世,林妙儿不是给陆淮瑾送粥,就是对陆淮瑾嘘寒问暖。
陆淮瑾也慢慢接受了林妙儿对他的爱慕,林妙儿位置稳了,越发嚣张地找我的事。
这些年为了更好的照顾陆澈,我一直都是这样忍气吞声。
陆澈蹬蹬从楼上跑下来,站在我面前,嫌弃地瞪着我。
手里还拿着白芷夫人给他的那块玉佩:
“你是个坏女人,你怎么还在这?”
“你把你手里的那块玉佩交出来,那不是你的东西。”
以前陆澈年纪稍微大点时,老是喜欢打架,有一次和侄子家的孩子,打的头破血流,我狠狠训了他俩一顿。
陆澈不哭不闹,反而在我怀里蹭来蹭去。
“你就是我的妈妈,我以后会好好听话的。”
“白芷妈妈把玉佩分给我和你,一人一块,含义是我不能失去你妈妈。”
陆澈以前再和我闹脾气,也不会管我要回玉佩的。
我的心感受不到一丝凉意:“陆澈另一块玉佩,不在我这,在你爸爸那。”
话音未落,陆澈反而得逞地笑起来:
“本来就不是你的东西,你早就应该物归原主了。”
“妙儿阿姨会给我亲手织毛衣,每次来都给我带礼物。”
“我要让妙儿阿姨,搬进来做我的妈妈。”
原来只要会织件毛衣,送点小礼物,就能取缔我多年对他呕心沥血的养育。
陆澈说的对,早已物是人非,那块玉佩也该物归原主了。
陆澈拿着玉佩得意忘形地刚走,白夫人就找上门来:
“余染,你不能走,你忘了白家资助你上学了吗?忘记白芷夫人对你的嘱托了吗?”
“林妙儿现在迷惑了陆淮瑾,你一走陆澈就危险了。”
消息传的真快,差点忘了,我在学校被陆澈拿刀捅伤住的医院是白家名下的。
当时我失血过多,被陆淮瑾扔在医院,凄惨无助地躺在病床上的时候,白家一个人都没去,这知道我要走了,立马火烧屁股地找我。
“白夫人我对白芷夫人的恩,已经报完了。”
白夫人脸瞬间拉下来:
“陆澈现在还小,哪算报完了?
我不解地问:“那为什么陆澈那么讨厌我,你也不管。”
白夫人不屑地扯动了几下嘴角:
“陆澈自然是得和我们亲,跟你亲算是怎么回事?”
“陆澈将来长大了,他感谢的人也应该是我们白家,你付出多少也只是个外人。”
我苦笑了几声:
“你只是花一点钱,就让我去跟林妙儿折腾,让我得罪陆淮瑾,你即得了好名声,又拿了所有利益。”
白夫人上下打量我一眼,眼底满是轻蔑,从我脚底剜到头顶:
“余染做了几年陆夫人真当自己是个角儿,忘了谁把你从山沟沟里拉出来的?”
我冷笑了几声:“好啊!既然如此,那我就把你这些年做的烂事,都告诉陆淮瑾。”
“你私下借着白芷夫人的名义,没少敛钱吧!”
白夫人轻蔑地撇了我两眼,眼神中略显惊慌,转眼又恢复高贵从容。
“走也可以,以后别让我再看见你,以后别借着,我女儿的名义回陆家沾好处。”
深夜,陆淮瑾牵着林妙儿,才从【乔大】的慈善宴回来。
陆淮瑾刻意地走到我面前,递给我一只,带有瑕疵的陶瓷钢笔:
“我本来是想在学校,管你的教授重新要一只钢笔,但是你的教授说,这只钢笔仅此一只。”
“我把在医院摔碎的陶瓷钢笔,用工具修好了,别闹了好吗?”
我冷漠地接过那支陶瓷钢笔,高高举起,当场把它摔的粉碎。
有些东西只是表面修好了,但裂痕永远都在。
“陆淮瑾,我没有胡闹。”
陆淮瑾怒极反笑,一步步朝我逼近,每一步都带着沉重的压迫感。
“啊~
”
林妙儿小脸心疼地贴在陆淮瑾的胸上,双手顺势攀在他脖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