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瑾心事重重地飙车独自赶往白家。
白夫人好像已经在客厅等候多时,看到陆淮瑾时并没有觉得奇怪:
“你怎么才来啊?真是没良心。”
陆淮瑾满是怀疑地目光,反复审视白夫人:
“余染在这吗?别以为玩这种把戏就能,就能引起我的注意。”
白夫人无视陆淮瑾的疑虑,平静地说道:“余染,走了”
陆淮瑾僵在原地,只觉的白夫人在开玩笑:
“签证上没有我的亲笔签名,她离开不了【乔市】。”
“林妙儿现在双腿已经废了,你为了给余染脱罪,一把年纪了,还演上了?”
白夫人用拐杖重重锤了几下地面,却无法掩饰此刻对陆淮瑾的愠怒。
“糊涂东西,林妙儿根本没有受伤,你一个堂堂上市公司的总裁,还被女人的这点小把戏迷惑了。”
随即把桌子上余染的签证扔到陆淮瑾面前。
“余染确实走了,她对陆澈已经尽心尽力了,她不欠白家的,也不欠陆家的。”
“余染,该开始她新的人生了。”
白夫人眼里有一种莫名的悲伤流露出来,不再似从前那样防备余染。
陆淮瑾捡起信封,里面还有余染登机的机票。
陆淮瑾只觉得耳边“嗡”一声就炸了,身子踉跄一下,差点倒下去。
“不可能,陆澈亲眼看见林妙儿从楼上滚下来的。”
白夫人被气的嘴唇颤颤发抖,整个人陷入无尽的痛苦,她不想与陆淮瑾继续纠缠:
“我言已至此,既然你不信我也没办法。”
陆淮瑾好像想到什么,急色匆匆地跑出陆家,直奔医院。
陆淮瑾飞速找到医院的院长,院长一见是陆少,立马笑脸相迎:
“您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陆淮瑾拿出林妙儿的病例,递给医院院长。
院长立刻组织人详查,最近的住院和重大医疗手术记录,发现均没有林妙儿这个人。
“陆少这么大的病情,肯定是要立刻动手术的,我们这没有她的记录,这是伪造的单子。”
陆淮瑾懊悔地看着医生的脸,只觉的内心一阵强烈的痛苦袭来,“噗”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晕倒在地。
陆淮瑾被医生抬进病房,医生说是人突然遭受巨大的刺激,产生晕厥。
陆淮瑾醒来时,林妙儿坐着轮椅,手里拿着刚给他勾好的毛衣,眉眼间掩饰不住的喜悦。
陆淮瑾冲着林妙儿眉头紧锁:“你来干什么?”
陆澈亲昵地跟在林妙儿身后当小尾巴:
“爸爸,你知道吗?余染被打断了双腿,自己爬出了陆家。”
“她是个坏女人,活该被打断双腿……”
陆淮瑾如遭雷劈,胸腔里的气直冲头顶,“蹭”从病床上站起来,拽起陆澈就吼:
“你刚刚说什么?谁告诉你的?”
陆澈被吓的“哇”一声,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用手不停指着林妙儿。
“是…她…妙儿”
陆淮瑾犹如地狱里的恶魔,猛地冲过去,掐住林妙儿的脖子:
“你这个狠毒的女人,你为了伤害余染,真是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
林妙儿呼吸变得急促,脸色瞬间涨的通红,她拼命的想掰开傅璟行的手,都无济于事。
手里刚织好的毛衣散落在地,被陆淮瑾踹在脚下。
“我被余染伤的腿都残疾了,你是不是搞错了。”
身边的保镖眼看要出人命,强行把陆淮瑾从林妙儿身上拽下来。
陆澈惊恐的睁大双眼,哭的早就已经失声了,他从来没见过爸爸这么恐怖的一面。
林妙儿脸上骇人的铁青,她痛苦的大口喘气:
“淮瑾哥哥,这些年我每天给你煲汤,给你亲手做衣服,我对你一片真心,你都看不到吗?”
“你为了一个,对你爱答不理的余染,就要活生生掐死我?”
陆淮瑾浑身散发着杀人的血腥味,从兜里掏出一张林妙儿作假的诊治单。
“你的腿根本没有残疾。”
“你这个狠毒的女人,背地里和陆家的仆人勾结,打断余染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