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十七号,”我盯着她的眼睛,“周升约我妈去仓库说有事商量,监控显示他先到,我妈后到,只有他一个人出来。”
林蔚然的表情有一瞬间动摇,但很快又恢复冷漠:“那又怎样?证据呢?”
“证据被你融了!”
我抓起水杯砸向墙壁,“滚!给我滚!”
林蔚然踩着高跟鞋后退两步:“你简直不可理喻!好好反省吧!”
她摔门而去,
我听见她在走廊上对护士说:“别给他任何吃的,让他冷静冷静。”
就在那里,躺在绒布盒子里,金色已经有些发暗。
我把勋章咬在嘴里,又往外爬。
雨更大了,街上一个人都没有。
我朝着城郊的军区方向爬,嘴里全是铁锈味,不知道是勋章的味道还是自己的血。
天蒙蒙亮时,我终于看到了军区大门。
哨兵持枪站在岗亭里,远远看见地上爬行的“东西”,立刻举枪警戒。
“站住!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