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礼钊说:“你没做错。”
“我现在没做错有什么用?你一样恨我。”唐殊颤抖地说。
沈礼钊眉眼很深,瞳孔漆黑,看人就仿佛是锁定着目标,也会给人深情的错觉,唐殊试图从中看出一些否认,或者可以捕捉的怜惜和爱意。
他想洋酒的后劲上来了,他才会也疯了似地喋喋不休:“你恨我害死了他们,你说他们刚进大本营,什么都还不懂,你说他们不该死!那我呢,我能怎么办,我只是不想走,不想让你死,不能让你死......”
眼泪流出了眼眶,一直淌,淌到命数的巨轮里。
五年前他在唐老爷子唐徵的要求下,杀了新一批刚进大本营的同伴。他像回到了五年前,他被沈礼钊恨上的那个夜晚。
时隔这么久,他崩溃地再次将它——沈礼钊恨他——这件唐殊从沈礼钊再次出现在他面前就知晓的事,明晃晃说了出来。
他竟然想得到宽恕。
唐殊一喘一喘低下头,他神经一直紧绷,哭起来像是头脆弱的困兽。
沈礼钊扣着他的后背,掐着他的下巴抬起来。哭得很伤心的样子,不如在外面口出狂言的时候可爱,不如在床上哭的时候让沈礼钊心软。
他沉声开口:“唐殊,我说过,想让我干你,就别再提这件事。”
沉闷的声音透过舷窗穿透进来,一声枪响,夹在甲板的礼花声里销声匿迹。
但有什么东西在唐殊心里裂开了。
唐殊闭上了嘴,彻底噤声。
许是唐殊的眼神还是太过悲怆了,沈礼钊神色复杂,他垂下眼,双手穿过唐殊的衣服,一下下磨在光滑的皮肤上。
沈礼钊的手掌粗砺,用力的抚摸带来疼痛。
唐殊呆滞不动,合上双眼,腰身又被扣紧了一点,只是这样,他绝望地发现,他的下面也起了反应。沈礼钊解开了唐殊的皮带扣,手滑进腰间,往臀缝里摩挲。
身体刚被沈礼钊一碰,唐殊就夹紧了腿,不自觉想蹭。
——他只是个敢揽着小鸭子光说不练的假把式。
“操起来不费力气,能玩得很尽兴,是这样吗?”沈礼钊一手轻轻擦干他脸上的泪水。
唐殊嗓子一梗,耳朵红了,处于痛苦和亢奋相交的状态里。上身紧接着就被按了下去,腿被拉上来一只,他打横趴在了沈礼钊的腿上。
沈礼钊把他的西裤往下扒,撩起风衣堆在背上。唐殊挣扎的动作被掐在背上那只手制住,露出雪白屁股和大腿被色情地揉搓。
啪的一下,巴掌突然落了下来,唐殊身体一抖,闷哼了一声。
沈礼钊下手很重,水晶灯光照着,接二连三几下,上面很快浮现出层层巴掌印。唐殊头埋在沙发里,耳朵已经红得滴血,他的反骨刚冒出来一点,动一下,沈礼钊就会更用力打他。
沈礼钊不再说话,只呼吸粗重,扬手落下的动作也不快,使得清脆的响声被无限拉长了。他在出气,变得毫无温柔,假装的都没有。他一直没停手,直到唐殊发出隐约的哭声。
”疼吗?“沈礼钊问他。
唐殊压着哭腔:”不疼......“
”是不疼,被打屁股打得鸡巴都硬了。“
沈礼钊折磨般揉着他发热通红的臀肉,从会阴往前摸,把两条腿再分开一些,让腰塌下去。唐殊喘息着,身体和心理都在说爽。只是这样的语言、姿势和惩罚都太过羞耻屈辱了。但和以往都不同,他表现得顺从。
他现在有了许多悔恨,却与当众戏弄沈礼钊无关。
”后面为什么是湿的,“沈礼钊不紧不慢捅了根手指进去,低声问他,”是因为自己做了事先准备,还是出门前就被干过?“
唐殊咬牙颤颤,但声音小得可以:”出门前......我洗了澡......“
沈礼钊骂了一句,将他拉起一点,开始脱那碍事的衣服。
脱到西装外套的时候,唐殊突然僵住身体。沈礼钊从里面摸出了一把枪。
弹匣被卸下来,沈礼钊盯着唐殊的脸,拉了几下手枪套筒。咔哒咔哒的声音叩击着神经。
——子弹未上过膛。
”不是说不带枪的吗,“沈礼钊说,“想用来做什么?”
他把手指重新插进唐殊的后穴,往内壁上捅,有些干。
唐殊拧起眉,庆幸枪没上膛:“嗯......只是带着......”
沈礼钊说:“带出来总得派上用场,用它来操你,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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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殊的手枪落在了沈礼钊手里。
那个射出过子弹、对准过沈礼钊的枪口此刻抵着他的肛口,沈礼钊只给他做了潦草的扩张,手腕一使力,枪管便抵进去,顺着挤出来的润滑剂一寸寸往里插。唐殊浑身赤裸,被沈礼钊横腰禁锢着,霎时腿根猛地颤抖起来。
太他妈疼了,冰冷坚硬的枪管像是要把他直直捅穿,他手指攥紧绷得发白,额头上冒出的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掉。
沈礼钊停了下来,温热的手掌覆盖在他的大腿上,往前摸到软下来的阴茎,握着揉搓了两下。
沈礼钊往他腿上打了两巴掌,问他疼吗。
唐殊嘴唇发抖地说:“不疼……”
底下不一会儿便被摸硬了,他好像暂时适应了身后冷冰冰的异物。
“不疼就好。”
沈礼钊重新握上枪柄,开始缓缓抽送起来,黑色的枪管在绞得很紧的括约肌中进出,枪口有个凸起,刮擦着肠壁。唐殊咬着牙不发出声音,听着沈礼钊粗重的呼吸,闭眼想象就是沈礼钊在操他。
可差别太大了。
疼得久了就会变得麻木,沈礼钊手上偶尔重一点,枪口擦过温热柔软的内壁,再突然狠狠抽出来,唐殊会止不住惊叫出声。身前的性器也被一只手紧紧勒着,体液从顶端流出来,黏糊糊滴在沙发上。
像是一场酷刑,唐殊终于找到机会抱住沈礼钊的时候,沈礼钊只低下头看着他,加快速度插了好几下,让他趴好。
沈礼钊用枪管熟练地操着唐殊的敏感点,变换角度往屁股里顶,看着他隐忍着呻吟往前躲。躲避的结果就是被更狠厉地顶到了相同的地方,唐殊大喘着气,浑身剧烈颤抖,下巴蹭着沙发面料,早已磨红了一片。
即便如此,唐殊也不像别人床上和口中描述的那些小玩意儿。
绝大多数时候,唐殊是不容忤逆和挑衅的。但此刻他允许沈礼钊这么对他,只有沈礼钊能这么对他。
沈礼钊一边解开皮带搭扣,一边拉他离开沙发:“别让它掉出来,自己插好。”
情绪失控是会传染的,沈礼钊按着唐殊的后脑勺,让唐殊跪在地上给他口交。
身下的人大张着嘴,埋头含着他的性器,费力吞吐,一只胳膊还往后伸着,不让屁股里插着的枪管滑出来。他脸上痛苦、忍耐和意乱情迷都有,让沈礼钊喉头发热,快分不清到底是希望让他更痛还是更爽。
他被沈礼钊拽上了床。
游艇上的房间显然不是单纯用来给客人盖被子睡大觉的,不止沙发旁的桌上,这边两头的床头柜也都通通摆着用不完的油套。拉开抽屉,消毒盒里情趣用品一应俱全。
沈礼钊合上抽屉,站回唐殊身后。唐殊刚刚看见了那里面的东西,听见这一声响,他沙哑地开口:“沈礼钊,别……别这样……”
“那不操了?”
唐殊僵了片刻,咬紧了嘴唇。
沈礼钊轻笑一声。
唐殊浑身冰冷地趴跪着,上身伏在枕头上,沈礼钊把他往床边带了两步,将手上的润滑剂摸在翕张的穴口。
常年用枪的人,近身搏斗也是在一次又一次挨打中学出来的,力气惊人,所以唐殊身上薄薄一层肌肉,这样的姿势下线条尤为漂亮,结实细窄的腰上一对腰窝盛满莹光。
背上有一些浅色的陈年鞭痕,但他现在下半身看着更楚楚可怜。
沈礼钊并没有拿抽屉里的东西,他握着唐殊的胯骨,掰开他被打红的屁股,将胀得发痛的阴茎直接一插到底。
唐殊瞬间浑身绷紧,一口气提不上来,状似痛苦地呻吟出声。
“别咬这么紧,”沈礼钊火热的身躯靠近,贴着唐殊后背,一下一下用力撞进来,他在他耳边低语,“不然操起来费力。”
唐殊蹙起眉,表情落在沈礼钊眼里,被更加发了狠地捣弄。而沈礼钊强劲有力的心跳和体温紧紧贴着他,带来巨大震颤。那根阴茎远比枪管更粗更长,磨得穴口发疼,但他迎合着吞吃进去,臀肉被撞得发麻,交合处传来淫靡响亮的水声,唐殊浑身因为神经兴奋而泛起粉色。
“啊……嗯啊……”
沈礼钊将唐殊翻了过来,摸着他正在射精的性器,同时抬起他的腿又插进去。
唐殊爽痛交加,眼里生理性溢出眼泪,沈礼钊所给予的疼痛和强势令他不由自主迷恋。但也完全不是现在这样。他抬头去碰沈礼钊的嘴唇,被按着拒绝了。
他们不像是做爱,而只是在性交。
最后做了两次,结束时唐殊把床头的水杯打翻了,沈礼钊射完起了身,去将唐殊地上的衣服捡起。
后半夜,游艇公共区域只有三层的赌场还热闹着。
客人大多已回一二层房间,他们次日清晨将醒来用餐,故而交班的服务生偷懒不久,都正忙碌地做着清洁工作。
海面黢黑但风平浪静。甲板上的无人在意的地方,一些鞭炮屑随水冲刷汇入海中,昏暗下像鲜红的血。
房间里,世界仿佛只剩安静,月光从舷窗照进房间大床,唐殊大脑昏聩地侧躺着,半梦半醒,肿胀后穴里被灌进去的精液和着润滑剂一股股涌出来,像失禁一样。
唐殊很难受,从再一次被内射的时候起他前面就硬着,可已经没东西可射了。沈礼钊回到床上,伸手去握,刚动了一下他就哭腔浓重地推拒,弓着身体不让碰,再动,唐殊头抵着沈礼钊的肩膀,终于崩溃地哭了出来。
“不要了……沈礼钊,我错了,我错了……”
“错哪儿了?”
唐殊根本翻不了身,只要一压着整个下半身都麻了。蜷着发抖的身体,他说:“我不会再提了。”
沈礼钊凝视着唐殊,沉默良久。
他坐起来,去检查唐殊的身后。现在看着出乎意料的严重——被掌掴的地方很肿,周边巴掌印明显,浅红色从皮肤里染出来,手指刚碰上唐殊就瑟缩了一下;肛口一侧破了皮,血丝混在流出的白浊精液里。
“疼不疼?”沈礼钊皱起眉,低头摸了摸他的脸,哑声问道。
唐殊心里一阵发紧,眼眶酸涩,哽咽地说:“沈礼钊,我疼……”
他嘴硬不下去了,委屈像洪水决堤,凄凄惨惨。
而一个露骨的事实是,沈礼钊真的能对他这么狠心。
唐殊稍稍抬起来的头又黯然耷拉回去。
他闭眼前意识混乱地复述:“错了......我不会再提了。”
沈礼钊垂眼看着唐殊,抚摸着他的手指颤动,低头碰了碰他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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