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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名牌大学高材生，犯罪心理学专业，却连专业对口的单位都进不去。

    心里，有没有怨气？

    有没有觉得怀才不遇？

    有没有把这种挫败感，迁怒到当初对你寄予厚望，甚至可能在某些方面‘阻碍’了你的导师身上？”

    每一个问题，都像一把小锤，敲在林沐阳紧绷的神经上。

    他猛地抬头，首视姚天铭：“没有！

    我尊敬覃教授，他是我最敬佩的人！

    我找工作不顺是我自己的问题，跟教授无关！”

    他的声音有些失控，带着一丝颤抖，但眼神是坚定的。

    姚天铭没有立刻说话，只是看着他，似乎在评估他话语里的真伪。

    审讯室里只剩下灯管的嗡鸣和林沐阳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过了片刻，姚天铭换了个姿势，语气也稍微缓和了些，但那份审视并未减少。

    “犯罪心理学……有点意思。”

    他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林沐阳说，“你说你是学这个的。

    那你说说，一个杀了自己导师的人，现场会留下什么样的痕迹？”

    林沐阳一愣。

    这是……在考他？

    他定了定神，脑子飞速运转起来：“这要看动机和凶手的心理状态。

    如果是激情杀人，现场通常会很混乱，凶手可能会留下更多生物痕迹，甚至凶器。

    如果是预谋杀人，凶手会更冷静，试图清理现场，伪造假象。”

    “那你觉得，覃教授的案子，更像哪一种？”

    姚天铭追问。

    “我看到的现场很乱，像是……挣扎过。”

    林沐阳回忆着，“但那种乱，又有点刻意。

    沙发垫子是掀开的，茶几是歪倒的，书掉了一地，但重要的东西，比如电脑，似乎没有被破坏。

    而且……”他停顿了一下，组织语言：“教授倒地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