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高楼的落地窗前,望着玻璃上倒映的苍白面孔,手指无意识摩挲着手机屏幕上的请假审批页面。空调出风口发出单调的嗡鸣,将二十七度的恒温空气吹向后颈,却吹不散胸腔里堆积的沉重。直到点击提交的瞬间,呼吸突然变得轻快,仿佛有无数透明的气泡从脚底升腾,带着某种隐秘的雀跃漫过咽喉——这是时隔两年再次触碰休假按钮时,身l最诚实的震颤。 当列车载着晨光驶向山脉,看着窗外掠过的梧桐从水泥森林渐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