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常常在清晨五点半莫名醒来,窗帘缝隙透进的灰蓝光线里,身l里仿佛住进了一只不安分的蝴蝶。它总在锁骨下方扑棱翅膀,痒意顺着血管蔓延到指尖,让我不得不蜷缩起脚趾,将枕头抱得更紧些。床单上残留的洗衣液香气突然变得刺鼻,是去年冬天买的雪松味,此刻却让我想起地铁站台某次擦肩而过时,陌生人毛衣领口漏出的柑橘香——那种转瞬即逝的温暖,像隔夜咖啡杯底未化的方糖,在记忆里反复回甘。 晾晒衬衫时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