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是晚上九点,书桌角落的台灯在墙上投下摇晃的影子,屏幕光标像颗永不停歇的心脏,在空白文档上持续跳动。我已经盯着这页空白文档整整三小时——泡了三次咖啡,刷了三十条短视频,甚至把书架第三层积灰的《百年孤独》擦得锃亮,唯独没写下半个字。 这种状态像陷进泥潭。最近一个月,每当打开文档,手指就会自发点开社交软件、购物页面或者天气预报,仿佛屏幕背后有无数双无形的手拽着我逃离创作。大脑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