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已经变成我的树洞,秘密基地。 凌晨三点十七分,困的眼睛发酸,可闭眼就是天旋地转的晕厥,太奇怪,明明没有再喝酒。只好蜷缩在浴室角落数地砖裂纹时,忽然发现指腹渗出金属光泽的粉末。那些备考时用来摘抄范文的指尖,那一刻像被酸雨腐蚀的铜器般层层氧化,太魔幻。镜中人露出陌生的冷笑,尝试让瞳孔扩散像一具尸l,眼球下有什么东西在蠕动,如通皮下埋着漆黑的棉线。 我盯着花洒漏出来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