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错了,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父亲厌恶地踹开她:
“闭嘴!你害得梦晴和童童受了多少苦,这都是你罪有应得,想让我轻易放过你?做梦!”
听了他的话,白薇薇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整个人彻底崩溃,
她歇斯底里地抓挠地面,用尽全力嘶喊着求饶,但换来的只是更加冰冷的回应。
与此同时,父亲转向沈知宴,将那张薄薄的离婚协议推到他面前。
“签字吧,从此以后,你和她们再也没有任何关系。”
沈知宴抬起头,目光复杂地望着父亲,又转头看向不远处的白薇薇,最终低声说道:
“不,我不能签,我还爱她,也爱我们的孩子,我不会放弃他们的。”
他的语气坚定,仿佛在做最后的抗争。
父亲冷笑一声:“你以为你还配谈‘爱’?你连保护家人都做不到,还妄想做一个好丈夫,好父亲?”
“今天梦晴不想来见你,我想你也该有自知之明了。”
说完话,几名壮汉冲上前,按住沈知宴的手臂,将他死死压在桌面上。
他拼命挣扎,试图挣脱束缚,却无济于事。
笔尖划过纸张,一个个潦草的字迹被迫签了下来。
“不要,”沈知宴的泪水夺眶而出:“你们不能这样对我,我不签,我死也不签。”
他的哭喊回荡在空旷的仓库内,听起来无比悲凉。
然而,这一切,不过是对他过往行为的报应罢了。
“那你就去死吧。”父亲折叠好离婚协议书,无比冷漠。
而就在沈知宴签署完离婚协议的那一刻,他突然停住了动作,
余光瞥见白薇薇正瑟缩在一旁,满脸恐惧地看着他。
“都是你的错!”
沈知宴猛地起身,朝白薇薇扑去,拳头狠狠砸向她的腹部。
“如果不是因为你,我怎么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白薇薇本能地反击,用指甲抓破了他的脸。
两人纠缠在一起,互相殴打、咒骂,可笑至极。
父亲站在一旁,冷冷地注视着这一幕,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笑容。
他欣赏了一会儿这场闹剧,然后缓缓开口:
“沈知宴,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白薇薇得了严重的脏病,而且极具传染性。以后,你们就在这仓库里互相折磨到死吧。”
沈知宴愣住了,他目光呆滞地盯着白薇薇。
想起过去与她在一起时的夜夜笙歌。
刹那间,恶心感涌上心头,他猛地退后几步,捂住嘴巴,干呕不止。
“不可能,我没有。”白薇薇尖叫着否认。
父亲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离去。
大门轰然关闭,将外面的世界彻底隔绝。
只留下两个可怜的人,在这片阴暗潮湿的空间里,绝望等死。又过了好几个月,
在我的许可下,父亲终于决定把沈知宴和白薇薇放出来,
那是一个阴雨绵绵的午后,他们像两只被雨水打湿的野狗,
蜷缩在阴暗潮湿的港口仓库里。
白薇薇的左眼被沈知宴打的彻底失明,没有了往日的光彩,
她的嘴唇干裂出血,却还在不停地喃喃自语,说着谁也听不懂的话。
沈知宴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
他曾经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如今乱如杂草,昂贵的西装也早就破烂不堪。
他时而狂笑,时而痛哭,
完全看不出当年那个意气风发的沈家大少爷的影子。
他们的皮肤上都布满了溃烂的疮疤,那是长期得不到治疗,而逐渐严重的脏病。
可沈知宴不知道的是,出来以后,还有更大的痛苦等着他。
父亲早已和沈家做了交易,扶持了一个远房表亲上位。
沈家为了不得罪父亲,也为了让沈家避免因丑闻而引发的股票暴跌,
保住家族在商界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