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有人在拍卖会上见过,惊呼道:“这个当时邹先生花了一亿五千万拍下的,原来是为邹太太,二人感情可真是好啊,”
邹庭君自顾自的起身,将手钏戴在温斐洁白如玉的手腕上,附耳轻声道:“阿斐,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牵着屋温斐的手大步向前,他真的很开心,因为温斐没有拒绝他的触碰,基本等同于她原谅他了。
却在走到最后一步时,温斐狠狠甩开他的手掌,厉声道:“不是这样的。”
“邹庭君你是在逼我。”
“我没有,我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你看。”邹庭君记着解释:“我已经向全世界宣布你才是邹太太。”
“阿斐,我的真心你看不出来吗?”
温斐有些投鼠忌器,现场的人太多。
她低着嗓子道:“邹庭君今天现场的这么多人,我不想和你闹得难看,希望你也能好自为之。”
“阿斐,你这是在为我考虑,那为什么不能承认你对我的爱呢?”邹庭君又自己的逻辑说服自己。
“我只是不爱你了,并不是想看你沦为港城的笑话。”
“你也别把自己变成全港的笑话,找个理由让我离开。”
邹庭君死活不愿松手,可怜兮兮道:“你拿到你想要的东西了,放你走了,你以后就再也不会见我了。”
他们同时看向珊瑚手钏,他说的这句话倒是真的。
他们之间再无纠缠的必要了。
“那就彻底放手吧。”温斐拂开他的手掌,这一次他松了手。
再挽留也只剩难看罢了。
“抱歉各位,我太太身体有些不适,先去休息一下,各位请便。”
他追去后台,只看见霍仪珊将人带走的身影。
他失魂落魄的想着,这一次大概就是他们此生最后一次见面了吧。26
一场盛大至极的订婚宴变得乱七八糟,没有人敢笑百年邹家但是袁唯紫成为众矢之的,各种羞辱纷至沓来,袁唯紫成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如果想在港城继续待下去,邹家必须要给出个说法。
而袁唯紫上门时,早就被邹家安保人员拦在门外,她有些疑惑,呵斥道:“我是邹家的准儿媳,你们在干嘛?”
安保面无表情道:“我们夫人吩咐过闲杂人等莫要入内。”
“什么闲杂人等,我是邹家的准儿媳。”她闹着要进去,嘴里还不停朝里喊着:“妈、妈!”
许是动静太大,惊动了屋内的人。
邹母缓缓走出。,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恢复了专属于他们这个阶层的冷漠和淡然:“袁小姐慎言,这里可没有你的妈妈。”
袁唯紫不敢置信,瞪大了双眼。
邹母好心肠的解释道:“你凭什么会认为我们邹家会认下一个声名狼藉的女人?”
“不是,妈你很喜欢的,你说我很好的,也是你为我和庭君安排的订婚宴,是温斐毁了这场订婚宴,你应该帮我出气的。”
邹夫人摆了摆手:“原以为你是个聪明的,没想到也是拎不清。”
“指着你能把庭君的心从温斐那里收回来,却闹成这样,真是没用的东西。”
“到底是下贱的戏子。”
“不是的。”袁唯紫张了张嘴,怒骂道:“是你们的错,和我有什么关系!”
“你们还我这场订婚宴!”
“妈,妈,我才是你认准的儿媳啊。”
袁唯紫连滚带爬想要上前握住邹母的一宿却被安保推翻在地。
她瘫坐在草地上狼狈至极,反问道:“难道你还要温斐嘛?”
“你和温斐我一个都不会要!”邹母冷笑道:“但是你更不堪,有我得鼎力相助都斗不过一届孤女。”
“妈,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把庭君的心收回,肯定能斗得过温斐的。”
“妈……”
邹母食指放在唇间,做噤声状:“闭嘴,我们邹家不可能让戏子进门的,你也不过是个玩意而已,一个虽然没有什么效果但是还算顺手的玩意儿。”
这下,袁唯紫才彻底看清。
邹母不过是觉得邹庭君和她有私情,能够用她逼走温斐。
而她无论成功与否都是会被放弃。
是棋子,也是弃子。
想到这里袁唯紫不再挣扎,咧着嘴笑着,只是笑起来比哭还难看。
“邹夫人,您真的是好算计啊。”
“你留在港城就是邹家的污点,所以拿着钱回申城去。”邹母轻飘飘扔下一张支票,买断她的人生,她的事业。
袁唯紫看着支票落下,她附身捡起,还是老价格五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