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条短信,冷汗已经浸透衬衫。
再抬头时,正对上马三爷那双怪异的眼珠。
他瞳孔里泛着诡异的青灰色,像极了记忆里老爹讲过的
“尸瞳”。
他明明是活人,怎么会有尸瞳?
“瓜娃子和妹儿有约了?”
马三爷笑着露出牙龈,暗红的牙床上竟嵌着枚铜钱。
“没……”
我眉头不由得一皱,急忙把手机塞回裤兜,指甲掐进掌心的伤口。
试图以刺痛刺激神经中枢,这样会让我意识变得清醒。
此刻,余光中柜台下的阴影里,那对纸人正在缓慢地抬起手。
看到这一幕,我倒退着回里屋,再说话时声音也变得颤抖:
“等……
等我拿家伙,总不能空着手去捞尸吧!”
既然伪装,那就得像一点,可自身保命手段还是要有的嘛。
跟随记忆,在老爹箱子里面找到包了浆的捆尸绳,还有一串大五帝钱。
。
她的指尖划过我胸前的五帝钱,铜钱表面立即浮现裂纹,秦半两
“当啷”
坠河,激起的泥沙遮住了视线。
当视野恢复时,女尸已贴到我面前。
腐烂的指尖按在我眉心,我听见疯批的气泡声从她喉咙里溢出:“长生,十七年了,你终于来赴婚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