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衫扣子还没解开,裴皖就坏心思的揉着我腰上的软肉。
那个位置能看到傅怀安失魂落魄跪在地上的画面。
他恶劣的亲我,密密麻麻的啄吻落在脸上。
指尖也一路下滑,直至探索至起伏处。
细密的触碰勾的我眼角薄了一层水雾。
有些不管不顾的揽住他脖子。
“裴皖,再重一点。”
裴皖喉结重滚,一双漂亮的桃花眼中浮着清浅笑意。
手指却迟迟不碰我,下巴靠在我肩窝上蹭。
“陈嘉茵,你知道你刚刚当着他面展示戒指的样子有多漂亮吗?”
“你就该是这么自信的,骄傲的……”
他欲言又止,咬着唇瓣,眸中期待着。
如他所愿,我指尖点在他下巴上,轻轻痒痒的说了句。
“……还是你的。”
话音落下,他再也克制不住的扑上来。
娇柔的肢体被摁在落地窗前。
哪怕庄园中的人都不准靠近。
我也还是紧张的绷紧身体。
身后是裴皖的低吼。
“乖乖,放松点。”
我难捱的扭动腰肢,垂头向下瞥的那刻。
傅怀安不知察觉了什么,抬头。
虽然明知道,他看不到我们在做什么。
内心却有种升腾的隐秘刺激感。
他从前和那些女人,不就是如此吗?
窗纱飘动的几瞬里。
傅怀安将落在地上的裙摆小心的收好。
落寞的装进行李箱中。
他走了,像条斗败的犬。我和裴皖的婚期定在第二年五月。
裴皖一向跟商人交好,婚礼也邀请了各界商人。
不认识的面庞,他就带着我一次去认。
将近一整年的时间,除了一家在都柏林异军突起的物流企业的董事他没带我见过。
其他的基本都打了个照面。
也有人问起我的脸盲症,裴皖每次都很耐心的回答。
“我妻子的心病,多谅解。”
婚礼,化妆间。
就在我以为是裴皖来找我时。
回头,眼里撞进个东方面孔。
我努力的回想着记忆中有没有这张脸。
用力眨着灰瞳,有些陌生的问。
“是来找裴皖的吗?他在……”
那人的手重重颤了一下。
脸上挂着极为难看的笑容。
和记忆中的那张面孔慢慢重叠,他开口。
“陈嘉茵,你怎么能连我的脸也忘了?”
我一怔。
去年夏天,傅怀安来都柏林找我。
落寞离开后,我一直以为他对我死了心。
却没想到,婚礼之前,他又一次来到了这里。
见我神情惊恐,他狞笑着走到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