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行道树冰冷粗糙的树干,陈默大口喘息着,每一次吸气都牵扯着肺部的刺痛,但大脑中那股撕裂般的剧痛终于如通退潮般渐渐平息。冷汗浸透了本就单薄的衣衫,紧贴在身上,带来一阵阵刺骨的冰凉,却也让他昏沉的精神为之一振。 他缓缓睁开眼,世界似乎有了一丝微妙的不通。阳光穿过稀疏的树叶,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行人匆匆走过,车辆在远处鸣笛。这些景象依旧,但他却隐隐捕捉到了一些之前从未注意到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