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话,周婉辞再次拿起一旁的鞭子,狠狠地朝着他的身上抽了下去。
“啊……”
“周婉辞,不要打了——”
换来的,只是更用力的毒打,而他被绳子捆住,根本无力反抗。
周婉辞打累了,就把瑟瑟发抖的段泽逸,丢进了地下室。
段泽逸被打得浑身是伤,他缩在角落里,眼中都是恐惧。
“周婉辞,别打我,别打我了……”
周婉辞一步一步地走近他,拿起一旁沾血的棒球棍,在他身上各处点了点。
“泽逸,只要你听话,不要再说不该说的话,这根棍子就永远落不到你的身上。”
段泽逸连忙点头。
“好,我不会乱说话了,婉辞,你带我出去好吗?”
周婉辞却漠然一笑:“你就在这里吧,放你出去,你跑了怎么办?”
“放心,我每天都会来看你的。”
“不会让你像江瑾年一样。”
说完这话,周婉辞丢下棍子,转身离开。
“不,带我出去!”
段泽逸大声喊道,但回应他的,只有沉重大门关上的声音。
而后,整个地下室,都陷入了黑暗。
地下室一片寂静,他满脑子都是周婉辞刚才说的话。
什么叫不会像江瑾年一样?
江瑾年已经死了。
像他一样……
段泽逸顿时毛骨悚然。
此时,他只穿着单薄的衣服,手机也还在周婉辞的房间里,地下室阴冷,他想找一件衣服裹着。
他胡乱地摸着,忽然被什么东西绊倒,摔进了水里。
这水里有股奇怪的味道。
段泽逸连忙爬起来,随手就碰到了一块布,他抓过布,想擦拭身上的水,却闻到了浓烈的血腥味。
“啊——”
他吓得尖叫着丢掉了手里的布料。
段泽逸循着记忆冲到门边,大声砸门:“救命——”
“救命——”
但却没人听到。
……
第二天。
傅婉清在地下周氏的停车场,递给周婉辞一份材料。
“江瑾年是意外死亡,我整理了材料,不管江家怎么告,证据不够他们都没有胜算。”
周婉辞接过材料,随意翻看了几眼,探究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
“傅婉清,你不好奇,他的死是不是真的跟我有关系吗?”
傅婉清蹙眉:“我不做浪费金钱和精力的事情。”
“江先生找我打官司,也是他同意把他获得离婚财产的百分之十给我,我才接的。”
听到这话,周婉辞冷笑一声。
“傅律师,原来最辜负我老公的不是我,而是你。”
“百分之十,你真开得了口。”
傅婉清没有否认她和江瑾年的关系,只说:“我为他提供服务,他支付我报酬,你情我愿,没什么开不了口。”
周婉辞闻言,又问她:“你对江瑾年没感情,那段泽逸呢?我怎么对他,你也不在乎?”
傅婉清笑了笑,拿出车钥匙按下,一旁的宾利车灯亮了亮。
“他是什么样的男人,周小姐应该比我更了解。”
“论价值,他对我来说,还不如江瑾年。”
听到傅婉清的话,周婉辞想到昨天段泽逸的一切,冷笑道:“既然是这样,跟我来。”
森然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