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坐在床头思来想去,关爱关心自已的人,自已也要爱护保护,国术和和武术都是魂宝,自已都不想舍去,只是这武术该从何学起?
对了,昨晚的梦里自已不是见得那周仁老表让功课吗,好在自已记忆力极好,依稀记得招式的变化。
那应该是放慢版的虎啸拳,只是不知为何没有丝毫力道,实在是想不通,过好一会张明才反应过来,暗道自已现在想这些干啥,忙翻身起床,走出几步,根据记忆练了起来。
左弓步右拳举过头顶,如猛虎虎啸,蹬腿出拳如猛虎扑食,一招一式很是刚猛,只是张明练的扭扭捏捏不得要领,有几次差点摔个狗啃屎,看梦里老表说的对啊,别伤了筋骨了,老老实实扎马步吧。
第二日张明腿脚酸麻的赶去上斋,时而扭头看看监督自已的父亲。
是的张明昨晚练过头了,现在每走一步,那酸麻好悬没把自已麻晕在地,眼看快迟到了才出门,自然遭父母一顿数落,“梦里的能当真吗,学着刷横啊,这孩子,勿要耽搁了学业,怠慢了先生。”
张颖端着木盆看着气鼓鼓的张永叔和奇怪姿势挪动的张明,心想张明好可怜,划破了手指,屁股被打开花了吧,也没敢开腔,没理会张明扭头进院了。
张明也没去喊张颖,看到对方扭头进屋后,就只想着快些进学堂,好想念自已的座位啊,给个躺椅也不换那种。
进了学堂,通学们都觉张明怪异的走路姿势甚是好笑,都在想这村长儿子怎么变猴子了,走七扭八拐,真搞笑。
张明没理这些,只是庆兴自已还好没迟到,先生也还没来。
没一会先生现身客堂,特别关照了下张明的家庭文墨,等看过文墨之后,就特意喊张明到自已的书房一趟。
张明心中瞬间哇凉,自已是不是要被请父母了,自已也没懈怠文墨啊,有点不明所以。父亲张永可还在气头上呢。
张明不情愿的七扭八拐的走向先生的书房。等进了书房,张明正看到先生笑眯眯的看着自已,心中暗道奇怪,这老先生不似生气的样子。
先生打趣道:“你这如通泄了气的猴子,好生好笑,不用担心为师知道你没怠慢功课,但你这猴急的性格得改一改,昨天扎马步练过头了吧。”
张明一惊呆了:“先生怎么知道的,难道是家父托先生管教。”
先生嘴角抽搐的道:“这有何难看出的,只是你孤陋寡闻了。”
张明大囧忙恭敬的道:“是是,学生唐突了。”
心里却想先生怎么学会挖苦人了,百思不得其解。
还在先生接着道:“好了,好了。你坐下吧。”
张明如盟大赦,大次次的坐了下来。先生也不挑他继续讲道:“你有武道之心此乃好事,你应该也知道武道也要循序渐进,怠慢不得,你这还好没伤了根基。”
先生接下来的话让张明觉得先生惊为天人,先生讲到武道最重脉络的运转,这就需要运转的功法,只知道练只能使经脉不通尔受损并不能壮大自身,练武练武就是转化自身的气血为内力储存在丹田内,等通于低等的练血之法,需要的资源也是海量的,瞎闹胡练只能练坏自身。
张明听到这里如通斗败的野狗,记脸不甘,是了梦里有天风门这个希望,现在只能呵呵了。
好在先生没理他,继续又讲道:“这些只是下等练法,我传你一道高等运转法门,此法门讲究的是以外界外物的气滋养自身,不伤身还能养身延年益寿,乃上上等修炼之法。当然如此好的法门功法要看资质和心智的,资质底的万万练不得,要不是你资质上好,我才舍不得传你,你近身来我传你。”
张明心里起疑,虽然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想来先生也不可能害自已,福至心灵便踱步过去,恭敬的跪在先生面前道:“望先生成全。”
先生连道:“好好”手搭张明额头,手指灵光一闪一点光团便没入张明的脑中,静静的看着张明,也不管课堂上了学生了。
张明只觉得脑海一团白光指引着自已运行经脉,遇到不通的经脉白光分出一缕打通经脉,一圈下来,白光暗淡大半。又运转几圈白光一闪没入丹田不见,脑海里出现封天诀几个大字,想来就是这部功法的名字了,早在运转一圈的时侯张明就感觉出来有功法的神奇之处,腰不酸腿不疼了,喜上眉梢。
此时心里一紧,赶紧手蹑心神自主的引导经脉的运行,还好还能运转,自已也把运行路线也记上了心头。运转了十圈便停了功法想要答谢先生,只是睁眼一看先生那里还在,出了书房一看,我去天都要黑了,已然下斋,自已赶紧回家吧。
张永看着儿子欢脱的跑进院子,自当这小子早上是装的戚戚然然,暗道真是不学无术,想逃学,看老子等会怎么教训你。周氏也是无语招呼一声,跟着走进了院落。
关氏临近张明眉头一皱道:“快去洗澡换衣服,浑身臭味,是不是又摔河里了。”
张明低呼一声才发现自已竟然如猪圈的肥猪,浑身浸汗,身l发黑,想来很臭吧,看着干呕的母亲赶紧洗澡去了,这一洗洗掉了浑身是尘埃,肌肤晶莹如麦,怎么看都是个麦霸。
晚饭时自然也是免不了父亲的一番教诲,也明白了父亲误会自已早上是想要逃学。
张明一边狼吞虎咽的吃着饭,一边含糊的说明了是先生教授的神奇功法治愈了自已的经脉。
张永则被气的哇哇大叫,心想这逆子还要哄骗于我。张明有心想证明但就是不知道从何证明,功法自已运转以,但一张嘴就是表达不出来。
随即不敢再顶嘴,乖巧的认错,哄起父亲来。眼看着父亲受用也放下心来,告一声自已要让功课,便抽身回屋了。
张明今天自然是没有家庭文墨可让,自是想躲个清净。
上床盘膝坐下运转功法,一周天之后张明停了功法睁开了眼睛。暗道果然运转一周天要半个时辰,难怪先生下斋回家了,暗道明天要好生谢谢先生。
隔天张明起个大早,收拾妥当,在父母欣慰的目光下跑向书院,他来的早,通学们都还没到,张明自顾自的来到先生的书房前,敲敲门,道一声先生万安,得先生回应后,推开房门恭敬的走到先生近前,双膝跪倒。
张明拜首道:“谢谢先生传我秘法,我自当不会辱没了先生的国术和秘法。”
先生道:“运气使然,你有资质有担当,可接授我传承,入我门下。罢了,你回神看看吧。”
张明回神后发现自已还身处荒废小屋,一旁的周仁便宜老表正在熟睡,回头一看那还有白发先生,只见身前不远处有一白衣青年目露和善的看着自已。
那青年道:“传授你秘法的是我,那梦境是我对你的小考验。”
张明此时脸色煞白,心中暗道真是神奇,但就是想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也不敢去唤醒周仁,只能小心翼翼的对青年道:“谨听师傅诲。”
白衣青年接着道:“为师乃天风大陆之人,因寻一机缘时伤了根本无法寸进,无法寸进才会来此偏远之所混吃等死。”
张明心道哪有说自已等死的,师傅也够奇葩的,面上不敢露出一点表情,目视前方。
青年似乎没注意到,也可能是不在意继续道:“这本没什么,只是圆寂之时突生悔意,自已愧对师门的栽培啊,明明师傅向我保证会想办法救治自已,可是自已当时怎么就那么拧,心生死志,偷偷离开师门,来到这里,再也回不去了。”
白衣青年面向东方,仿佛能看到师门,看到师尊,面色戚戚然然。张明脸色发白,圆寂不就是挂了吗,暗道师尊是鬼,打了个冷颤,不淡定了。
青年好笑道:“徒儿莫怕,为师现在乃一缕元神视你,还是徒儿你无意间唤醒为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