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不假。
尽管他是北方汉子,可和陆婉禾生活了五年,他早已习惯了陆婉禾的南方的饮食习惯。
现在看这些,反而勾不起他的食欲,只会让他想起陆婉禾。
她这些天不联系他,究竟在做什么?
严尧烽想着,竟没注意,问出了口。
徐瑛淑顿时神色一怔,看向严尧烽的眸光满是不可置信。
“你不知道陆婉禾去哪了?”
严尧烽听她这话,也有些诧异:“这话是什么意思?她去哪了……她离开家了?”
他越想越觉得奇怪,目光霎时锐利,仿佛鹰一般紧盯着徐瑛淑,让她把话说清楚。
徐瑛淑被看得后颈一凉,心虚地移开了目光。
“对门阿婶说她和你离婚后,回老家了……我还以为你知道。”
她越说声音越小,严尧烽却听得心头一颤。
“离婚?!”他眉头拧成一个“川”字,立刻抓住了关键点。
“别人怎么知道我们离婚的?”
严尧烽心中一沉。
他虽然签了离婚报告,却只是想吓吓陆婉禾,让她长个教训,根本没有真正要她离开。
旁人怎么会知道的?
他越想越觉得不对,看着徐瑛淑心虚的模样,顿时明白:“是你!”
严尧烽看着徐瑛淑,不由得愤怒起来:“你把我们离婚的事宣扬出去,逼陆婉禾离开,对不对?”
他双目猩红,骇了徐瑛淑往后缩了缩,赶紧摆手,颤抖着说:“不是不是,我没有——”
徐瑛淑咽了咽口水:“我从医院回来的那天,晚上碰见她,她就说要走了。”
她怕严尧烽不信,还强调了一遍:“是她自己说要离开的,不是我逼她的……”
严尧烽难以置信地看向徐瑛淑,却见她害怕的神色,不似作假。
巨大的慌乱瞬间席卷了他的心,严尧烽向来沉静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空白。
陆婉禾离开了……
这怎么可能?
严尧烽脸色一沉,立刻叫来通讯员:“备车,回家!”
他扭头看了眼徐瑛淑,还不忘让她跟上。
“陆婉禾怎么说的,你路上一五一十地跟我说清楚。”
徐瑛淑看着他阴沉而满是压迫感的神情,只能跟着坐上了车。
一路上,他一边问徐瑛淑问题,一边心仿佛烈火烹油。
还没到军区大院,他便心中满是懊悔。
在他不知道的地方,陆婉禾竟被徐瑛淑这样对待过。
怪不得她……
严尧烽气势更冰,整个人仿佛从南极回来,冷得好像长白山顶终年不化的冰川。
徐瑛淑心中忐忑,渐渐闭了嘴。
严尧烽却冷飕飕地瞥了她一眼,眸中带着危险的意味。
“我记得你回来后,我就你说过,我已经结婚了,我们之间只会是朋友,也只能是朋友。”
徐瑛淑浑身一颤,垂下头低低地应了一声。
“我知道。”她再抬眸,湿润的眸中生出一丝不甘心,“但是……”9
“没有但是!”严尧烽的话好似冰凌,直接切断她的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