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持中,宋之吟推着轮椅出现在走廊外。
她眸色沉沉,但却什么也没说,她叫周牧走,然后眷恋的看了我一眼:
“阿濯,我想回家。”
话落,我极细的捕捉到了周牧攥衣服的手紧了紧。
“可”
他还要说什么,话音却被宋之吟冰冷的眸子制住,周牧立时噤声,顿时不敢再说什么。
而我看向面前宋之吟病弱疲惫,却全然没有愤怒的脸,推上她的轮椅,出了医院。
宋之吟的话音还是那么暖,可我的心却是冷的。
车内死寂,宋之吟也反常的一路没跟我说话。
我没在意,一心只想着明早去民政局办离婚的事。
到家后,她把周牧送回了房,我正要走,但宋之吟拉着我的手却依旧没松。
她声音轻柔:
“阿濯,你跟我来。”
我没做她想,顺从的一路跟着她到了地下酒库。
然后就看到了,一个的巨大黄金囚笼。
立时,我太阳穴突突直跳,下意识转身就跑。
可宋之吟反应更快,她一个招手,突然出现的保镖就直接扛起了。
她让人把我塞进了笼子里!“宋之吟!你要干嘛?!快放我出来!!”
我站在蓬松柔软的地毯上,拍打着黄金笼子,一声声的怒吼着。
可保镖却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拿将一副黄金镣铐将我双手拷住。
笼子外宋之吟的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冷静,像是暴风雨前极致的压抑。
“阿濯,我说过只要你忍到孩子出生就好,可你却给汤里加了堕胎药,你是要害死我的孩子吗?阿濯,你怎么会变成如今这样?”
“我没有!汤里堕胎药压根就不是我下的!况且那是给周牧的汤,我根本不知道你会喝!”
可宋之吟却丝毫不听,只是平静的说道。
“他是孩子的爸爸,不可能伤害我的孩子孩子,所以阿濯,除了你还能是谁?!”
听着她语气里冷到透彻的失望,我浑身血液瞬间冻结。
但见我的手脚,甚至脖子都已经被拴上了锁链,我却是更加惊惧。
不行。
不能被锁在这我明天要去办离婚的
强制自己冷静,我放软口气求着宋之吟:
“好是我干的,我认错了,我发誓,以后绝对不害孩子了,你能别关我吗?”
可话落同时,最后一道锁落下。
直到确定我再没一丝逃脱的可能后,保镖退了出去。
宋之吟猛地扔了钥匙,大手捧住我脸,她猩红的双眼翻涌着从未有过的狠戾,盯得我死紧:
“不关你,难道等着你明天去民政局和我离婚吗?”
看着她拿出我藏起来的离婚协议的那一刻,我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
随即便是一阵可笑。
说宋之吟在乎我,可她却和别的男人生了孩子。
说她不在乎我,但她竟连我藏在地板夹层里的协议都能找到。
她说完,不顾我的怒吼,直接就把协议撕个粉碎,继而目光隐忍又痛苦的看向我:
“阿濯,最后半个月你就安静呆在这,好吗?所有东西我都给你备齐了,只要孩子生下来,我就立刻放了你,把周牧送出国,我们就还和从前一样。”
“可我们早就回不到从前了宋之吟,你放我出去!”我嘶哑着嗓子怒吼。
但宋之吟已经走了,还拿走了我的手机,任我拍门求救,地下室空空荡荡,根本没人能救我。
正呆坐着时,一声咔哒声响了,我闻声看去却发现酒库的制冷系统被打开了。
随即门外传来了周牧阴恻恻的声音:
“谢先生,宋总已经发现你要离婚的事了,那我就不能留你了。”
“等等!别!”厚重铁门被我拍的哐哐作响,但门外却再无声响。
感受到强力的冷气嗖嗖吹来,厚重的黄金笼子被我拍的哐哐作响,但门外却再无声响,渐渐的拍门的动作便逐渐僵硬缓慢。
“宋之吟,救我”
“宋之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