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总,这是q3的财报,净利润同比增长65。”
秘书恭敬地递上文件。
我穿着高定西装,站在落地窗前俯瞰整座金融城。
三年时间,我从基层做起,现在已是夏氏集团的掌舵人。
公司市值翻了三倍,连金融时报都说我是"商界点金手"。
与此相对的,江氏集团每况愈下。
江屿川正在为暴跌的股价发愁。
他这几年一直没有放弃寻找过我。
直到这一天,他在夏氏集团的发布会上看到了代表父亲和夏氏出席年度发布会的我。
江屿川死死盯着墙上85寸的液晶屏幕。
三年不见,画面里的女人踩着jiychoo新款高跟鞋,剪裁利落的axara西装衬得肩线锋利如刃。
当镜头推近特写她签署文件时,那枚曾经他为她定制的婚戒早已不见踪影。
“立刻订最近一趟去纽约的航班。”
他抓起西装外套时撞翻了咖啡杯,深褐液体在第三季度的亏损报表上洇开触目惊心的污渍。
“不,申请航线,用我的私人飞机。”
助理惊慌地拦住他:“可是半小时后您约见了银行”
“滚开!”
江屿川的怒吼让整个秘书处瞬间寂静。
他盯着屏幕上正在与他国商务部官员握手的我,喉结剧烈滚动
“告诉财务部,把抵押给银行的股权利息再提高两个点。”
当湾流g650冲进平流层时,我正在四季酒店的行政酒廊签收一份特殊快递。
拆开防震泡沫,七本烫金结婚证与七本暗红离婚证在灯光下泛着讽刺的光泽。
唐宛从国内寄来的便签夹在其中:
「他说找齐这些就能让你回心转意」。
我轻轻按下呼叫铃,对赶来的侍者微笑:“麻烦用碎纸机处理掉。“
8
江屿川找到我的时候,我正在和联姻对象,许氏集团的许砚在咖啡店喝咖啡。
纽约第五大道的玻璃花房里,许砚的指尖在咖啡杯沿缓慢摩挲。
三年来,这个在华尔街以"疯狼"著称的收购大亨,只在我面前才会展露这样的耐心。
“认识你第三年零四个月。”
他突然从西装内袋取出一个蓝丝绒方盒。
“我决定停止计算天数。”
丝绒盒打开的瞬间,整个玻璃花房的阳光似乎都凝聚在了那颗祖母绿切割的主钻上。
十二克拉的稀世粉钻,周围环绕着二十余颗顶级白钻,像众星捧月。
“上个月我派人从瑞士银行取出来了。”
他托起我戴着轻薄商务表的手腕。
“比想象中更适合你。”
男人这只曾签署过无数并购协议的右手,此刻竟因为紧张在微微发抖。
许砚的声音有一丝小心翼翼:
"不想戴无名指的话,可以先当项链。"
我笑着摇了摇头,正要让他把戒指戴在我的无名指上,
钢化玻璃突然爆裂的巨响却突然打断了我还没出口的话。
漫天晶亮碎片中,江屿川像头失控的野兽冲了进来。
手工皮鞋碾过一地碎玻璃,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夏明昭!”
他的眼球布满血丝,视线锁死在我与许砚交叠的手上。
“你是我的妻子,你现在在做什么,你这是重婚!是犯法的!”
许砚知道我和江屿川的全部事情,他一眼就认出了江屿川,立刻上前一步将我挡在身后。
“你和明昭早就已经离婚了,现在明昭是自由之身,她想嫁给谁都是她的自由。”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