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小就有惊人的天赋。
前任教父去世后将位置和信物一起传给了我。
但我不愿意抛头露面,许叔也觉得黑帮仇家太多,干脆就自己做了我的“傀儡”。
我落得自在也清闲,后来碰到贺州也是个意外。
当时我们正在贺州兼职的酒店谈事情。
我问了经理才知道他是港城的状元,为了给车祸身亡的父母凑医药费选择辍学打工。
我心软了,偷偷命人给了他一笔钱。
后来我们慢慢有了接触,我没向他透露我的身份。
我动用关系让他参与最好的项目,一路顺风顺水。
好在我发现贺州撒谎要去坐镇的时候,就联系了许叔。
要不然我不知道今天还会经历怎样的欺辱。
甚至不知道能不能有命出来。
想到这里,真心实意地对许叔道了个谢。
许叔叹了口气
“我把你当亲女儿,不用跟我这么客气,离婚协议书今早已经替你邮寄过去了。”
我的情绪有些低落。
毕竟相处了这么多年,乍然脱离并没有那么容易。
我真心对待一路扶持的丈夫,精心教育倾注母爱的儿子。
却一起背叛了我,选择了另一个女人。
我虽然不为我曾经付出的真心后悔,但还是受到了不小的影响。
结果晚上,贺州就找上了门。
亲卫兵将他拦在门外,他也不肯走,非要在门口跪着,边跪边扇自己巴掌边认错。
最后我还是让人把他放了进来,一起做个了断。
贺州看见我满身地绷带,眼中闪过愧疚。
他递过来一个药瓶。
“这是我特意找来的药,对修复疤痕很有用的。”
我一把将它扔掉地上摔得四分五裂。
“我不需要,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贺州抿了抿唇,才讨好地笑了。
“心心,你就原谅我吧,我已经和苏娇娇断绝关系了,她一直跟我说她是他的亲女儿,我怕得罪她,才勉为其难跟她在一起的。”
“其实我心里一直都是你,你想想我们还有一个儿子,我们还要共同将他培养成你的接班人呢。”
我觉得可笑极了。
“从前我怎么不知道你是这么逢高踩低的人呢?你勉为其难?你勉为其难能让儿子叫她妈妈?儿子和我离心我就不信中间没有你的功劳!”
“接班人?你在做什么青天白日梦呢?离婚协议书都签了吧,以后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你就是个烂人,我这辈子碰到你算我倒霉!”
贺州脸色沉了下来,一脸不悦:
“沈言心,我亲自来找你道歉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你这人强势一点都不温柔体贴,你生了孩子之后身上的纹恶心死了。”
“你是教父又怎么样?还不是个女人,担当不了,不如早点将位置传给我,我们好歹还是一家人!”
我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一把抽出椅子旁边的鞭子抽在了他身上。
瞬间皮开肉绽,我沉下脸来。
“我告诉你,贺州,你别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没有我你什么都不是!说不定现在还在哪个地方干脏活当苦力呢!还敢妄想教父的位置,谁给你的胆子?”
“收收味吧,是天天被人吹捧把你狗胆子吹上天了吗?”
贺州皱紧了眉头。
“你说话能别这么难听吗?我是在跟你认真讨论,你看你哪里有个女人的样子,这就是我选择娇娇的原因。”
“这样,我们不离婚,娇娇就当我的情人,我保证不让她打扰你,这样教父和他的女儿都是我的女人,这样我们上层的关系不就靠我牢牢结合起来了吗?”
我简直要被气笑了,这大傻逼疯了吗?
“贺州,还要我再重复一遍吗?没有我你屁都不是!你真以为自己是个什么很重要的人物吗?我随便拉个人都能把你的职位顶下去!”
贺州握紧了拳头,怒气冲冲地指着我鼻子骂道:
“你还有脸来说我?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孩子都生了,你还对我藏着掖着的,就是压根没把握当一家人!你要是早说你是教父,会发生这些事吗?”
“你不反思自己的问题,还骂起我来了?是我太给你脸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