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娇娇脸色变换数次,想到什么似的自信开口:“许言心,你别把自己骗过去了,这个男人也是你找来演戏的吧。”
“哪里请来的拖,演这么像,教父神出鬼没又没人见过,你说是就是啊。”
“愚蠢!”男人看她的眼神好像在看一个死人。
“你有什么证据能证明吗?”苏娇娇梗着脖子。
下一秒,她脸上就结结实实挨了一巴掌。
她捂着脸愤懑地抬起头,就看见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正冷冷地盯着她。
“你这个蠢货!”
苏娇娇神色愕然,就见他面对我时顿时切换了笑脸,低声下气地道:“教父,实在是抱歉,不该让这个贱种扫了您的兴,我这就清理门户把她赶出去。”
苏娇娇脸色煞白,膝盖一软。
她下意识要拉住贺州的胳膊,却被贺州避开了。
贺州神色不自然地看向我,轻咳了一声:“言心。”
我直接冲上去就是一巴掌,贺州的脸偏到了一侧,脸颊以肉眼可见地速度红肿了起来。
我将亲卫兵递过来的黑袍披好。
“贺州,我算是彻底看透了你!你这人道貌岸然两面三刀,我和你结婚这么多年,悉心照顾你和儿子,你却背地里在外面养了女人!要不是我今天撞见你还想瞒我多久?!甚至想让她冒认我的身份顶替我!你不就是怕我落了你的面子,影响你的威信!怕影响别人对你的看法。”
“你给我听好了,从现在开始,你和儿子,我都不要了!”
贺州伸手想抓我的手腕,被我闪身避开。
“你听我解释!我都是被苏娇娇那个贱人勾引的!”
他招手呼唤儿子:“儿子快来,我们就是跟妈妈开个小玩笑,你不是平时最喜欢妈妈了吗?”
儿子踌躇着上前,才在贺州的目光暗示下不情不愿地跟我道歉:“对不起妈妈。”
“都是我错了行了吧,我就是给你闹着玩而已,你早点说你是教父不就行了吗?”
我闭上眼,已是心寒到了极点。
“不必了,从此以后我们断绝关系。”
还有,我目光扫视了一圈,在不远处的泳池边上看到了那个猪精一样的王少。
见我看向他,他吓得脸上的肥肉都在颤。
他立马冲过来朝我跪下疯狂磕头。
“教父!这一切都是苏娇娇那个贱女人指使的!她说事成之后就让贺爷给我一批大货!都是她骗的我!”
苏娇娇吓得跌坐在地上,不敢看我。
“中层头目?”
我一脚踹上他的胸口:“要不是今天出了这档子事,我倒是不知道黑帮出了这么多废物渣滓!”
猛地掀翻旁边放置香槟塔的长桌,厉喝道:
“今天的事,欺辱教父的人都要付出代价!一个都跑不掉!”
王少被拖下去前,歇斯底里地冲着苏娇娇怒骂道:“你这个贱人!都是你害我!跟老子在床上的时候说得一套又一套,现在跟我装死,老子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全场寂静,儿子突然恶狠狠开口:“你这个坏女人!”
“要不是你今天过来,怎么会把事情闹成这样!”
“王叔叔平常对我可好了,你赶紧把王叔叔给我放出来!”
我看着这个历尽千辛万苦才难产生下的儿子,心中一片冰寒。
“他刚刚欺负我的时候你怎么没说一句话?”
儿子理所当然地开口:“本来就是你扫兴,他不过是替天行道惩罚你而已,而且你不是没事吗?”
“我是你唯一的儿子,你还不对我好点,要不然以后就没人继承你教父的位置了。”
“我就是喜欢苏阿姨,我就是要让她当我妈妈,你要是能把信物给苏阿姨,我就勉为其难叫你一声妈妈,要不然你就滚出去,我不要你这个妈妈了!”
我只觉得脑袋嗡得一声。
“我早就不想要你了!”
儿子一愣,还想再说些什么,被贺州捂住嘴拉走了。
将今晚欺辱过我的人全部处罚过之后,我就带着亲卫兵离开了。
在私人医院用了最好的止疼药,疼痛缓解了很多,但还是在身上缠满了绷带。
从病房出来后,许叔满眼心疼地看着我。
“都怪我,没有早点来,让你受了这么多鞭,没想到贺州是这么一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我摇摇头:“不怪你,许叔,是我识人不清。”
我从小就是个孤儿,是被许叔捡回来抚养长大的。
许叔当时在前任教父手下做事,是个不小的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