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摧毁樊氏,把樊泽禹送进监狱。
七天后,京北市法院。
樊泽禹和傅纪修一起进入法院,他们坐在被告席位。
对面的原告,是俨然老了十岁的祝父祝母。
他们目光仇恨地看着樊泽禹。
“开庭。”
法官极审判人员坐下后,宣布道。
整整两个小时,都是祝父祝母的律师在指控樊泽禹。
樊泽禹静静地听着他们的指控,等他们说完了,才看向祝父和祝母。
“爸,妈,我知道倾安去世了你们很难过。”
“但话不能乱说。”
祝母听到这话,声音都在发抖。
“我乱说,那她身上的伤口,是怎么来的?”
樊泽禹眼神一凝:“那你们只能去问她了。”
而后,他又看向坐在一旁的傅纪修。
“我的岳父岳母误会了我,希望傅律师能帮我解释清楚。”
而后,他又看向法官:“我妻子生前跟我非常恩爱,她的父母也是因为太难过了才和我对薄公堂。”
“法官,就算他们败诉,我也不追究任何责任。”
“因为他们是这个世界上,我妻子唯一的遗物了。”
他这话一出,观众席听审的都有些触动。
“樊总这话我都听得泪目了,生死无常,祝家却觉得是阴谋。”
“你们还不知道啊?当初祝家嫁女儿给樊家就是为了吸血,现在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原来是想趁女儿的死再捞一笔啊,那就合理了!”
“听说樊总请的是闻名全国的金牌律师傅律,祝家人这次估计是吃不到人血馒头咯!”
樊泽禹听见舆论都向着自己,从容地看向一旁的傅纪修。
“看你的了。”
而面对庭下议论纷纷,法官拉了拉铃,说。
“肃静!”
“被告极其被告律师,你有什么话要说的?”
傅纪修始终静静听着法庭的争论,直到法官让他说话,他才拿着材料起身。
他的目光如鹰一般锐利,落在了樊泽禹的身上。
傅纪修还没开口。
祝母失望地说:“傅律师,我还以为,你是个正直的人,没想到你和他是一丘之貉!”
傅纪修无动于衷,他在公示屏上放出图片,郑重开口。
“经法医鉴定,祝倾安头上的致命伤来自棍棒所致的伤口。”
“而以上图片和证据棒球棍上来自樊泽禹的指纹,均可以证实,被害人祝倾安确系为其丈夫樊泽禹所杀。”
樊泽禹不可置信地看向他:“傅纪修,你说什么?”
傅纪修眉目冷清,不带一丝犹豫。
“我说,根据樊泽禹的口述录音以及证据,可以证据被害人祝倾安常年遭受樊泽禹的家庭暴力,最终被殴打致死,藐视人命和法律,证据确凿!”
“樊泽禹家暴,属于故意伤人。”
“将受害者祝倾安殴打致死,属于故意致人死亡罪。”
他这话出,法庭都沉默了。
听众席上都惊呆了。
“傅律师是樊泽禹的律师,他带着证据当庭翻供,把樊泽禹锤得死死得,这樊泽禹怕是死定了。”
“重点难道不是,樊泽禹真的杀妻?男人也太可怕了。”
“肃静——”
法官敲下小锤子。
而后,他看向樊泽禹:“樊泽禹,你的律师翻供了,经他提供的证据,你涉险故意伤人罪和故意致人死亡罪,你有什么要补充的吗?”
“我要求换律师。”
樊泽禹脸色是从未有过的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