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地朝着她的身上抽了下去。
“疼……”
“樊泽禹,不要打了——”
换来的,只是更用力的毒打,而她被死死按住,根本无力反抗。
樊泽禹打累了,就把瑟瑟发抖的白小郁,丢进了地下室。
白小郁被打得浑身是伤,她缩在角落里,眼中都是恐惧。
“樊泽禹,别打我,别打我了……”
樊泽禹一步一步地走近她,拿起一旁沾血的棒球棍,在她身上各处点了点。
“小郁,只要你听话,不要再说不该说的话,这根棍子就永远落不到你的身上。”
白小郁连忙点头。
“好,我不会乱说话了,泽禹,你带我出去好吗?”
樊泽禹却漠然一笑:“你就在这里吧,放你出去,你跑了怎么办?”
“放心,我每天都会来看你的。”
“不会让你像祝倾安一样。”
说完这话,樊泽禹丢下棍子,转身离开。
“不,带我出去!”
白小郁大声喊道,但回应她的,只有沉重大门关上的声音。
而后,整个地下室,都陷入了黑暗。
地下室一片寂静,她满脑子都是樊泽禹刚才说的话。
什么叫不会像祝倾安一样?
祝倾安已经死了。
像她一样……
白小郁顿时毛骨悚然。
此时,她只穿着单薄的衣服,手机也还在樊泽禹的房间里,地下室阴冷,她想找一件衣服裹着。
她胡乱地摸着,忽然被什么东西绊倒,摔进了水里。
这水里有股奇怪的味道。
白小郁连忙爬起来,随手就碰到了一块布,她抓过布,想擦拭身上的水,却闻到了浓烈的血腥味。
“啊——”
她吓得尖叫着丢掉了手里的布料。
白小郁循着记忆冲到门边,大声砸门:“救命——”
“救命——”
但却没人听到。
……
第二天。
傅纪修在地下樊氏的停车场,递给樊泽禹一份材料。
“祝倾安是意外死亡,我整理了材料,不管祝家怎么告,证据不够他们都没有胜算。”
樊泽禹接过材料,随意翻看了几眼,探究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
“傅纪修,你不好奇,她的死是不是真的跟我有关系吗?”
傅纪修蹙眉:“我不做浪费金钱和精力的事情。”
“祝小姐找我打官司,也是她同意把她获得离婚财产的百分之十给我,我才接的。”
听到这话,樊泽禹冷笑一声。
“傅律师,原来最辜负我老婆的不是我,而是你。”
“百分之十,你真开得了口。”
傅纪修没有否认她和祝倾安的关系,只说:“我为她提供服务,她支付我报酬,你情我愿,没什么开不了口。”
樊泽禹闻言,又问他:“你对祝倾安没感情,那白小郁呢?我怎么对她,你也不在乎?”
傅纪修笑了笑,拿出车钥匙按下,一旁的宾利车灯亮了亮。
“她是什么样的女人,樊先生应该比我更了解。”
“论价值,她对我来说,还不如祝倾安。”
听到傅纪修的话,樊泽禹想到昨天白小郁的一切,冷笑道:“既然是这样,跟我来。”
森然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