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泽禹看到公证书,神情松缓了不少。
他轻笑:“傅纪修,你就这么把祝倾安卖了,不怕她做鬼也不放过你?”
傅纪修攥紧手中的u盘,不以为意:“怕鬼的人,怎么混我们这个圈子?”
“樊总,我把祝家当成投名状送给你,只不过是想背靠大树好乘凉。”
樊泽禹面露嘲讽。
“我就是替祝倾安不值,为了你这样的人,竟然要跟我离婚。”
他握紧手中的公证书,又说。
“不过,你这样利益熏心的人,我用起来反而放心。”
“傅律师,合作愉快。”
傅纪修只是淡淡一笑,没有说话。
这时,就听樊泽禹又对他说:“我还有另一件事要交给你,帮我做关于祝倾安之死的无罪辩护。”
“她是怎么死的?”
傅纪修面露疑惑。
樊泽禹看了看手中的公证书。
“夫妻之间难免吵架动手,到时候,就麻烦傅律师了。”
傅纪修按下心底的汹涌,回他:“钱到位,一切都好说。”
樊泽禹闻言,轻笑:“巧了,我最不缺的,就是钱。”
说完这话,他就离开了祝倾安的房间。
而这件房间的桌台上,还摆着一张祝倾安大学时候的单人照片,她穿着一袭小白裙,青春洋溢。
“等我。”
傅纪修看着她,在心底一字一句。
而后,他也离开了森然别墅。
回到家。
傅纪修打开电脑,把u盘插进读写槽。
点开了u盘,就看到里面有差不多100个g的视频。
傅纪修点开第一个视频。
视频里,樊泽禹拿起百达翡丽的手表,重重地在祝倾安的脸上抽出一条又一条的红痕,还扯开了她的衣服。
他们穿的衣服是白小郁住院的时候,祝倾安来医院找他那天穿的。
也就是她失踪的前一天。
他忽然想起,那时自己像是听到了什么声音,回头却什么都没看到。
一想到祝倾安坐在副驾上挨着打,一边看着自己的背影远去,他就不敢再想,那一刻祝倾安该有多绝望。
细密的痛感又开始一点一点地在他心底蔓延,连呼吸都有些凝滞。
这时,他又听到视频里的樊泽禹冷冽的声音。
“是吗?我突然想起,四年了你还没有履行过妻子的义务,现在正好我有兴致。”
祝倾安四年没有履行过妻子的义务……
那祝倾安和自己的那一夜,是她的第一次吗?
她把第一次,留给了他。
傅纪修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凝住了。
缓和了许久,他继续往下看。
是白小郁一丝不挂地坐在樊泽禹身上,她神情迷离,和樊泽禹激烈地拥吻。
视频里,樊泽禹撞得她花枝乱颤,一边问她:“小郁,你更爱我,还是更爱你的青梅竹马?”
白小郁像是什么也顾不上了。
“泽禹,当然是你,我更爱的一直都是你。”
傅纪修怔愣了许久,视频里这个放浪的女人,和自己平时看到的白小郁,完全无法重叠。
他又往下翻了翻。
只要是有祝倾安的视频,都是樊泽禹对她动手,把她打得浑身是伤。
什么都能成为樊泽禹施暴的工具。
领带,手表,甚至是钥匙。
而白小郁出现的时候,她总是开始都对樊泽禹十分冷漠,而后欲拒还迎。
最后都会被他压在身下颠龙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