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自己当老板了。
晚上吃饭时,余敏一个劲儿地灌我酒,给我暗示。
这几年,我和余敏越来越了解彼此。
虽然我们不是夫妻,但她永远能第一时间感受到我的情绪和需求。
知道我介意彼此已婚,她从不提那些事。
但这次,她格外主动。
这是我和余敏睡的第二次。
我承认我对余敏不一样,至少和那些逢场作戏的一夜情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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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敏的店开在闹市街的街口。
这个店面是我花了些代价,从好几个人手里抢过来的。
余敏很感激。
她打算开一家韩餐料理店,装修风格什么的都是她自己设计的。
和我说未来的规划时,眼睛里都闪着光。
顶着大太阳,她激动得像个孩子。
签完合同以后。
她坐在店里,突然问我,「要是我回去离婚,你能娶我吗?」
她问得认真。
我却被吓得一个激灵。
透过玻璃橱窗,我好像看见了关莉。
像魔怔了一样,我的脑海里闪过无数个关莉歇斯底里发疯的画面。
我的第一想法是,关莉跟踪我。
可又很快否定这个想法。
这些年关莉最多就是打电话、打视频查我的岗。
唯一闹得比较厉害的一次,是因为儿子刚出生没多久突然发烧。
她联系不到我,自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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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医院。
我爸妈赶到以后,她跑到我的饭局上,大闹了一场。
那次说实话,挺跌面儿的。
但确实怪我。
我思考的功夫,关莉的身影已经消失了。
就像没出现过一样。
而余敏一脸失望和沮丧,「对不起,我没有逼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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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我和余敏默契地没有再提那个问题。
她几乎每天都会给我发店面的装修进度,也亲自去韩国学习了料理。
她去韩国那段时间,我松了口气。
其实我挺怕的。
挺怕她真的跑回去离婚,又来找我结婚。
余敏和关莉不一样。
余敏敢拼敢闯,她就应该像现在这样,追求自己的梦想。
至于关莉。
我不否认她能吃苦。
当初我们刚创业,起早贪黑去进海鲜,再拉到菜市场卖。
我撑不住躲在后面睡觉时,都是她在守着摊子。
但这些年,她变了太多。
余敏不在的这些天,关莉也几乎很少在家。
早晨送儿子去上学以后就没再回来,晚上赶着吃饭前半个小时才匆匆出现。
我问儿子:「这些天是谁去接你放学的?」
「是妈妈呀。」
儿子埋头写着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