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你空有容貌,一个病弱的女人都拿不下!”
止炎仙君眼睛发红:“是她看不见我的好!只要玄泽死了,她定能看见我!”
魔尊冷哼一声:“蠢货!一个人最大的无知,就是将心上人的不爱怪罪到另一个人的身上。”
“你应当反思,哪个人容得下欺骗和压迫?”
止炎仙君哪里听得进去这些:“我只想陪着她,我有什么错?难道不是我带她回了花界疗伤?难不成不是天帝陛下下令命我照顾她?”
“本仙君,不会错!”
他这态度让魔尊也无话可说了,甚至连一句蠢货也不想骂。
但为了不败于下风,魔尊还是选择戳他的心窝子。
“如此疯魔,便是本尊,也觉得那玄泽仙君更好!”
祁灵台上,玄泽昏昏欲睡,却因镣铐沉重,极为不适。
这镣铐有禁制,他的法术维持不了片刻,所以不能时时听到飞鸢说话。
倒是飞鸢可以通过火灵珠察觉到他的想法。
玄泽正要睡去,却见天帝缓缓走上祁灵台,面色冰冷地看着他。
天帝虽然威严,对玄泽却一直是不错的。
但此次造了杀孽,的确是犯了大错。
“玄泽参见天帝陛下!”他给天帝行了个礼。
天帝见他如此,也于心不忍。
“玄泽,告诉朕,你如何才能控制那股力量?”
玄泽不明所以:“哪……股力量?”
问完他便想起自己明明只想教训一下那几个凡人,却召出了异常的火焰烧得他们灰飞烟灭。
难道陛下问的是这个?
天帝陛下蹲在他面前,此刻他不像一个君王,只像一个邻居家的哥哥。
“那股能将一切化作浊气吞噬的力量。”
“连朕与你哥哥都无法险些无法抵抗的力量。”
他这两句话一出,飞鸢透过火灵珠明显感觉到了玄泽的惊恐。
玄泽对这一切并不知晓:“可……玄泽不曾用这样的力量与陛下和哥哥对峙过。”
“看来,你甚至不知道它的存在。”
天帝叹息道:“玄泽,别怪朕。”
话落便伸出手对着玄泽的心口处刺入了三根金色的钉子。
玄泽痛得满头大汗:“陛下,这是何物?”
飞鸢感受到玄泽的痛苦,便想要下床去司火殿看他。
“琼衣!琼衣!扶本神去司火殿,他很疼!”
琼衣连忙将她劝下:“上神不可,您如今重伤在身,不得妄动。”
但她哪里劝得住飞鸢,飞鸢一动,浑身的伤口又渗出了鲜血。
琼衣知晓飞鸢要做的事情是不会改变心意的,“仙君不在司火殿!”
“他在哪儿?快带本神去!”飞鸢心中紧张不已。
琼衣叹息:“仙君……被天帝陛下关进了祁灵台。”
飞鸢大喊不妙,兄长还是要杀玄泽。
她不顾自己身上剧烈的疼痛,施法往祁灵台飞去。
此时,天帝陛下正将第三颗金色钉子钉入玄泽的穴位中。
玄泽的惨叫声响彻祁灵台,便是守卫也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可他们不敢问,也不敢看。
见着满身伤口还在流血的飞鸢上神跌跌撞撞地过来,他们不想拦却不得不拦。
“此地是祁灵台,上神不得再闯!”
飞鸢二话不说,手中幻化出神剑就要朝他们袭去。
守卫们此刻心中只想骂娘。
原先觉得守祁灵台悠闲又受人尊敬,现在动不动就要和这些上仙上神动手。
面前的飞鸢上神还是天帝的亲妹妹,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正在节节后退的两个守卫,突然看见了一阵金光。
这阵金光直接将飞鸢上神拂出去好远,她重重地跌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