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他说。
“不是想了?”
她意有所指。
都说男人欲念上头的时候,可能会全神贯注于满足自己的欲·望,从而暂时忽略其他事情和人。
所以她想试试,想要一个答案。
贺斯聿不负她所望。
很坚定地推开了她,并接起了卢柏芝的电话。
那一瞬间,江妧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和手段。
靠在餐桌上看着他转身,语气平静的接起卢柏芝的电话,“怎么了?”
“我马上过来。”
说罢他挂了电话,几步走到沙发边拿起搭在扶手上的外套就出了门。
从头到尾,都没再看江妧一眼。
房门关上许久许久,江妧才慢慢的动了动。
她在心里告诉自己。
没关系的,他也不是
有贺斯聿的安慰,卢柏芝心安不少,“希望检查结果是好的。”
“医院这边我打过招呼了,有什么需要尽管跟郭院长说。”贺斯聿安排得很周全。
“谢谢你,阿聿。”卢柏芝再次表达了自己的感谢。
只不过这一次,声音和看贺斯聿的眼神明显和刚刚不同。
有情愫在里面。
贺斯聿从医院离开后,半路上给江妧打了个电话。
本来是想问她要休息多久,什么时候回公司上班?
江妧不在,代班的周密把事情做得乱七八糟,他很不习惯!
但让他意外的是,江妧的手机居然关机。
这是过去七年里从来没有过的情况。
贺斯聿眉头紧皱,头一次感觉到江妧和以前不同了。
至于哪里不同,他也说不上来。
江妧休息了三天,才出现在公司。
人刚到岗位,周密就来找她诉苦。
“江妧姐,你可算来了,你再不来,这辈子估计都见不到这么可爱的我了。”
“怎么了?”
江妧心情还挺好的。
当了七年牛马,突然有了自己的生活。
还挺惬意的。
之前的那些不愉快,也一扫而空。
“还能怎么?你又不是不知道贺总有多难搞!这几天我都快被虐出精神病了!”周密是真被虐得不轻,恨不得逢人就吐槽贺斯聿这个大魔头。
“有那么恐怖吗?”江妧给周密顺了一下毛。
“当然有!你又不是不知道贺总这个人,要求高嘴巴还毒,但凡在工作中出一点点纰漏,都会被他骂个狗血淋头!江妧姐,你以前是怎么熬过来的?”
周密实在不敢想象,这七年江妧过的是什么日子!
江妧也知道周密并没夸大其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