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斯聿说,“伤口。”
江妧,“”
她心虚别开视线,“都说了已经不疼”
贺斯聿不等她把话说完,直接上手检查。
江妧不知道他是怎么判断出自己伤势位置的,总之他精准的掀开了她的袖子,露出小臂上的伤口。
人的身体就是这样奇妙,受了伤会一点点的自愈。
所以伤口看起来并没有刚受伤时那么可怕,只是伤口很长,横贯整个小臂。
“会留疤吗?”他问江妧。
“或许会,或许不会。”江妧其实有点不习惯这样的贺斯聿。
好像在关心她似的。
最后的温存吗?
没必要,真的没必要。
江妧抽回手,声音淡了下去,“过来找我是有其他事?”
不就是结束吗?
就算他不说,她迟早也会和他把话说清楚。
贺斯聿长指摩挲过江妧的腰侧。
那是她的敏·感部位,贺斯聿了如指掌。
江妧身体不受控制的紧绷,战栗。
男人低沉的嗓音压在她耳畔,“结束了吗?”
他们终于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贺斯聿靠得太近,滚热的气息喷薄在耳畔。
无声的撩拨。
若是以往,江妧身子会先软一半。
可这次她却没什么反应,甚至觉得有些恶心。
她伸手退他。
只是手掌刚贴上他前胸,男人便偏头吻了下来。
很猝不及防的一个吻。
江妧没来得及躲避,被他吻了个瓷实。
从前的江妧是很喜欢和贺斯聿接吻的,甚至痴迷于和他接吻。
贺斯聿是个极度自律的人,不抽烟不喝酒。
和他接吻,就像是坠入一场薄荷味的晨雾,总让人着迷。
但这次她没等贺斯聿进一步索吻,便偏开了头。
贺斯聿并不知道她在抗拒,薄唇滑在她耳畔浅啄。
说话时气息滚热,“结束了吗?”
两人靠得太近,江妧明显感觉到他起了反应。
难不成这些日子,卢柏芝没能满足他?
贺斯聿总算感觉到了她的心不在焉,大掌掐紧她的腰,将她紧抵在餐桌上。
彼此之间靠得更近。
“不回答我就自己看了。”
男人的手顺着她腰线往下滑。
江妧一把摁住,这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说的结束是在问她生理期。
她刚要开口,贺斯聿的手机响了起来。
急促的铃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突兀。
江妧分辨出那是他私人号码的来电铃声。
所以贺斯聿毫不犹豫的拿出手机。
江妧一眼就看到屏幕上的名字。
是卢柏芝。
像赌气似的,江妧突然捏住贺斯聿拿手机的手,踮起脚尖主动吻上他的唇。
这次换贺斯聿偏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