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沅的失明是暂时性失明。
在服用了优选的药物再加上每日江守莲主动接下任务帮他按揉眼睛,很快就恢复了视力。
江守莲担心顾沅眼睛好了就要离开,想来想去决定带顾沅去山庄各个地方转转,游玩一番,好留住顾沅,能多住几日再好不过。
他平素最是正经,一门心思问剑,到头来自己对山庄的了解以及对游玩的见解也少得可怜。
为了不露怯,他在顾沅夜里睡去之后,在隔壁的偏房挑灯夜读,回忆着孩提时期母亲带他做的那些活动——扎个草人,做个风筝什么的。
也算是把玩的东西借由夜晚温习了个遍,最终决定先从简单的入手——他想带着情绪一直过于平静的顾沅去亲手做个风筝,并且在缓坡上放飞到高空。
一来是运动量小,顾沅尚未完全痊愈,剧烈运动容易撕裂伤口,二来是江守莲私心想和顾沅亲近一些。
他想着总归要一起动手,一起放飞,衣角碰上衣角,眼睛无意间的对视上一番,也够他红着脸,回味一晚上了。
果真是从来没动过情,所以才会这般纯情得不可思议。
江守莲将提议同顾沅讲了后,顾沅便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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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什么能换的外装,江守莲便红着脸又把两年前的衣服递给他。
因为他不是很在意穿着,所以很多衣服的款式都相近,所以顾沅穿上这件衣服和江守莲身上的衣服竟有种情侣款的感觉。
衣服的袖口都绣上了一朵并蒂莲。
像是把江守莲的寓意穿在了身上一般。
江守莲抱胸站在屋外等候,神情虽然很淡然,但耳朵早已竖起,等着听到些顾沅准备好出门的动静。
他的感官一向灵敏,不然也不会在回庄路上听到顾沅发出的声音救下他。
原本这种感官敏感是习武最好的帮手,现下却俨然成为一种甜蜜的折磨——他垂着眼睫,一颤一颤,耳朵里听进去的全是顾沅穿衣的窸窸窣窣的声音。
明明没想什么特别的事情,但是江守莲就是会情不自禁的耳朵一热,脸颊也带着发烫了起来。
门开了。
顾沅脚上的伤刚好不久,走路慢了一些,温温吞吞的样子再加上身上白衣,就像个呆呆的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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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容貌艳丽,脸上的伤处乍一看虽然狰狞,但瞧久了竟有种妖异的魅惑,但是因为他的目光纯净如水,神情也温和静谧,所以是一种反差的美感。宛如半面仙人,半面艳鬼。
“有没有什么面具,”顾沅开口,他声音温软,在几日养生汤的浇灌下,他的嗓子也恢复如初了,“我怕这样出门会吓着别人。”
江守莲走过去扶住他,有些心疼。
“你的伤很快就会好起来的,”他直直看着顾沅,“况且也一点都不丑,很好看的。”
他没夸过人,说话只会干巴巴的“好看”,听在顾沅耳朵里却成了安慰。
“你不必安慰我,”顾沅露出笑容,圆圆的酒窝看着很甜,“我自己看了都害怕呢。”
江守莲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想抱抱顾沅,但以他现在的身份不经同意的拥抱只会是逾矩。
他不够能言善辩,心思也纯直,好看就是好看,不好看就是不好看,根本不会说什么撒谎的话,但顾沅格外坚持,他竟也顺从着他,像个大狗一样去给他找来了面具。
不过是两个。
“你若戴上面具,那我也戴一个好了,”江守莲把兔子的半面具递给顾沅,自己留下了一个笑眼狐狸的半面具,“左右我们都相同,没准见了别人还会封我们一句‘双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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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沅接来面具。明明是轻飘飘的纸面具,但放在手心却好像沉甸甸的。里面承载着江守莲的一番心意。
他不是没见过好人。但像江守莲这般纯白心境,果敢善良的人却是完毕,更多请搜索笔趣阁;https:huaxiap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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