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我们的都提前拿出来。”
那妇人反驳道,“听闻你们林家是积善之家,给点救急的钱总该合情合理吧。”
“那你说个数。”
虞夫人冷冷道。
那妇人瞧着夫人脸上寒光凛凛,也不敢贸然狮子大开口,便怯生生地伸出三根粗壮的手指头。
季妈妈见这妇人心黑,忍不住啐了一口骂道:“三十贯?
当我们林家是你的府邸不成!”
此时,虞夫人开了金口:“我可以给你三百贯,但你必须立下字据,保证以后不准再来胡闹,否则一律报官。”
一听虞夫人愿意给钱,妇人千恩万谢:“一定一定,我发誓今日之后,您再也不会看到我。”
虞夫人朝季妈妈道:“季妈妈,去账房给她支三百贯缗钱。”
季妈妈面露难色,附耳说道:“夫人,这也太多了吧。”
虞夫人低声说道:“按照我说的去吧,把字据准备好。”
妇人见到三百贯缗钱,眼睛立刻放了光,欢天喜地地捧着钱叩谢。
“别忙着谢,来摁个手印。”
季妈妈随即取来红泥,那妇人看都没看,大拇指蘸了红泥就摁下了印。
虞夫人斜睨着妇人:“今后也别在木渎住着了,有多远就搬多远。”
“明白,我这就回去收拾细软。
多谢!”
妇人捧着钱乐吱吱地离开了,竟一点也没有提出见她女儿一眼。
虞夫人深深叹着气,将杯中茶饮尽。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又到一年最冷的季节,屋檐下都挂着冰棱子,鹅毛大雪扑簌簌地下了几夜。
虽说南方难得下雪,但若接连几日下雪,那地上的雪也能积到小腿处。
此时,虞夫人己大腹便便,即将临盆。
清越不顾雪天路滑,经常过绿柳居去看她。
府里顿时紧张起来,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