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沛雨站在那堆零碎物中间,看到三年后的自己躲在韩旭怀里,肩膀瑟缩,仿佛他才是怪物。
他浑身散发着难以忍受的尿臭,精液恶臭,皮肤肌肉从头皮开始,每厘米都给扔进愤怒的火海内接受焚烧。
他想将三年后的萧沛雨从那头畜生怀里扯出来,他无法想象来自三年后的自己的背叛,但那股怒火下一秒凭空消失。
他依偎在韩旭怀中,闻到熟悉沉木香烟香气。来自三年前的少年死死盯着他,脏污蜡油般在面部半凝固。
萧沛雨不再和那双充满怨恨与绝望的眼睛对视,那双黑眸在质问他为什么背叛曾经受过伤害的自己。
韩旭见萧沛雨盯着地上那堆乱七八糟的琐碎物发呆,伸手捂住他眼睛:“没事,小雨。”
视线被覆盖瞬间,萧沛雨重归黑暗。这让他好上一些,至少不用被仇恨的眼眸死咬。
“宝贝你继续睡,我送小雨回屋。”
韩旭见陈熠抱着只枕头发呆,是多出来的,他暂时不想让谎言的口子撕扯太大,便找了理由。
“小雨胆小,可能是做噩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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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旭抚摸养子头顶的样子充满慈父关爱。
陈熠觉得这画面不对劲,却又说不出来,况且萧沛雨的状况确实不正常,他不应该用普通人经验去对比。
“好,有事叫我。”
陈熠是指,萧沛雨如果精神不稳定,忽然发脾气的话。
韩旭笑了笑,冲男孩勾手,等陈熠乖乖把脸凑过来,就将吻贴上去。
陈熠瞥见萧沛雨根本不在意他和韩旭的举止,反而专心到偏执地盯住床头柜旁,一团空气。
表情有点涣散。
那表情真的很像个未成年小孩,被什么恐怖东西吓呆了。但萧沛雨毕竟已经成年,身量高壮,两种特征并在一起,观感很诡异。
连陈熠都发现的问题,韩旭没发现。因为他先入为主认为萧沛雨不过是装模作样,卖弄可怜争宠罢了,而他又是极度自我中心的人,根本不屑于关心养子真实情况。
如同当初错过替萧沛雨治疗耳朵的最佳时机,他将因为傲慢再次错过为养子治疗精神疾病的最好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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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沛雨乖乖缩着肩膀,被养父搂着,往卧室回。
刚进屋,一股酸腐味道飘出来,韩旭猛然蹙起眉头,神色厌恶不耐。
“小雨?屋里怎么回事,好难闻。”
韩旭生怕任何一粒气味分子会落在他矜贵皮肤上,说什么也不愿意进去了。单手死死拽住萧沛雨,把人带到客厅。
韩旭摁铃,把管家叫醒。
可怜的管家被半夜叫起来清扫卧室时,韩旭将养子拖到另一间空房,直接把人摁在盥洗池前。
原本还以为萧沛雨使的小手段挺来劲儿,韩旭都准备好和养子到卧室酣畅淋漓做爱了。现在真是倒胃口。
他有些粗暴摁住男孩脸颊,拧开水龙头用水流冲刷。三月份天白昼温暖,夜晚冰冷,激流冲打在萧沛雨涣散的五官上,脸色比白纸还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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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沛雨也没动弹,任由韩旭随意折磨。整个脑袋就差掼进水里。
韩旭也没抬头,不然能看到镜子里真实的韩旭,哪有什么端庄优雅,全是恶魔般冷酷残戾。
管家以最快速度收拾好房间,来浴室查看状况。只见萧小少爷上半身湿透,颓然坐在地板上,两只眼爬满血丝,浑身神经质地颤抖。
韩旭坐在旁边,冷静不少,有一搭没一搭抽烟。
看了眼管家,管家如实说道:“小少爷可能是突发胃部不适,才呕吐了……要叫医生吗?”
韩旭瞧瞧地上那团湿漉漉的轮廓,觉得萧沛雨看起来好了不少:“不用,家里胃药呢?给他吃两颗。”
管家欲言又止,但还是照做。
说到底,他只是仆从。心里担心萧沛雨,也无从改变主人决定。
胃部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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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韩旭夹着烟,走到萧沛雨跟前,脚尖轻佻碰碰男孩大腿根,极尽轻蔑,说话倒是滴水不露:“小雨,身体不舒服怎么不早点告诉爸爸呢?”
“你看看你,把身体弄得那么狼狈,爸爸会心疼的。”
韩旭抖抖烟灰,灰白色雪花簌簌点缀在萧沛雨湿透的头发上。
“对不起……”萧沛雨长久低头,水花顺下巴滴到胸口,嗓音嘶哑,变调,后面还有一句,音调太扭曲暗哑,韩旭听不清。
“一会儿把身上洗干净,懂吗?”韩旭收回脚,顺势把烟头摁在盥洗池边,扭头不负责要走,“给你十五分钟吧,再晚点爸爸就要回去陪陈熠哥哥了。”
萧沛雨忽然打了个寒战。
暗示很明显了,他今晚的表现让韩旭不太高兴,不过他‘慈爱’的养父愿意再给他一次机会,抓不住,扣分。
他和陈熠之间,只能是淘汰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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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沛雨踉跄起身,边走向淋浴器,边脱掉睡衣。韩旭看也没看他,这人表面谦谦君子,实在耐心不高。
萧沛雨沉默着走到淋浴器下,任由宣泄热水冲刷掉身体脏污。他习惯比适宜水温更高些的热水,最好将皮肤烫坏,像搓皴似的将曾被玷污过的皮囊一并搓走。
不断攀升的热量让他想起某种恐怖氛围,黏腻的,湿热的,数不清的舌头和手指蠕虫般黏腻爬行在他皮肤上。
捏住香皂的手狠狠哆嗦,萧沛雨强忍恶心,迅快在起泡网上摩擦香皂。
讨厌乳状,黏腻液体,不管添加多少香氛物质都散发出令人作呕的腥臭。
个位数价格的香皂反而成为很不错的清洁用品,泡沫从网面上勒下,萧沛雨近乎急迫往臀沟涂抹。
他洗澡过程和寻常男人不同,一般男人涂完上半身,更喜欢往鸡巴上涂。柔软绵密的泡沫大团大团糊在臀沟,萧沛雨紧抿唇瓣,用手指戳进去,在肛周打转。
指尖触碰到紧致鲜活的肛门褶皱,扭曲的屈辱和愤怒涌上心头。他紧紧闭上眼,反复搓揉,一时间忘记呼吸。
忘不掉,没办法忘掉,怎么能忘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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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所有恶人定制好剧本,现在韩旭回来,他最坚不可摧的护盾回来,他要请所有参演演员——
赴死。
“呵呵呵……”
想到这里,紧蹙的眉心松散不少。他继续拿起泡网摩擦皂体,不厌其烦用泡沫涂抹身体,三颗小痣被水汽蒸腾,隐约泛红。
有时候他是真的,爱死韩旭这只把柄明确的乌龟王八蛋了。
*****
不到十五分钟后萧沛雨的洗澡就结束了,连擦头发时间都不敢浪费。
他行走在无声昏暗中,三年时光,他清晰这栋别墅每处构造。唯有一扇门后,透露出微光。
萧沛雨推开门,站在门前像条湿漉漉的小狗。韩旭坐在沙发上摆弄手机,要不要睡这间房的床,还得看小狗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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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沛雨不知道养父在看什么,从表情上观察不是让对方太开心的事。他走过去,什么都没说,坐在双性人身边自顾自擦拭身体。
水珠从短发末梢滴溅在颈部皮肤,萧沛雨肌肤年轻光洁,在暖光点缀下朦胧着暧昧柔光,仿佛能看到小绒毛。动作间臂肌与胸腹肌肉自然游动,赏心悦目。
韩旭是男色资深饕餮,男人在他眼中是品相分明的肉。陈熠是健康饱满,咬下去会汁水四溢的类型,而萧沛雨的皮相透着股清隽内敛的清脆。
陈熠熟透了,是散发甜腻香气的蜜桃,萧沛雨是暴雨刚过,晴朗未至便清幽钻出头的嫩笋。
不一样的,他少言寡语的男孩,浑身上下都是生人勿近却专属他后花园的坚贞。
韩旭扔下手机,倚着沙发靠背看萧沛雨擦拭腹肌上的水珠,几颗遗漏的水滴散发出烨烨光泽。确实是秀色可餐,他内心叹喟。
他伸手,抚掉挂在萧沛雨乳头边缘的水珠,还有几粒挂在腹肌旁侧。萧沛雨一动,它们流星般滚到腹股沟。
再也掩藏不住罪恶,韩旭将人猛然扑倒,野兽般大力揉捏男孩水嫩粉红的胸部,指头捻着乳头玩:“不够肥,小雨的奶头还是小男生的样子。”
萧沛雨只能感觉到养父说话时不断喷溅的灼热气流,对方神色狎昵,捏住他下巴送来热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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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在浴巾下的肉棒硬成铁棍,韩旭手掌扯开遮蔽,大肆玩弄养子粉红怒勃的肉棒,嘴里笑着:“小婊子勾引男人的伎俩,比陈熠哥哥高明多了。”
说完,他们舌头缠在一起,萧沛雨乖乖张开嘴巴,仍由养父用舌尖侵犯整个口腔,赤裸的胸膛紧贴,感觉到对方愉悦的呼吸节奏,他顺势把人抱起来,往床上去。
他要让养父留夜在这里。
让肌肉青蛙独守空房。
鸡巴没戴套都就操进去了,萧沛雨不知道韩旭和其他人是否也是这样,总之他觉得自己有必要抽时间去检查检查血液。
他讨厌同性恋,在那个昏暗的酒吧,一群长着傻逼鸡巴的傻逼轮奸了他,够他这辈子恐同了。
不过韩旭又有些不一样,他不属于任何正常性别,鸡巴很硬,逼也很骚,屁眼插进去时尤其会吸,让男人根本忍不住,直接就射在他骚浪的肠肉内。
萧沛雨把人摁在床上,一声不吭地操,韩旭和他面对面时,显然流露出一丝不情愿,不过在他加速抽送间,又服软了。
他看见养父微张嫣红唇瓣,像朵被操开的玫瑰,发丝铺在枕头上,来来回回地摇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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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旭的骚逼越吸越紧,双手不太习惯地勾住他脖颈,萧沛雨听不到屋子里震天动地的肏逼声,唯独摇晃感尤为明显。
不喜欢下位是吗,那他偏要。萧沛雨将人双腿抱住,压在胸前,把韩旭当母狗一样操。
肥硕睾丸带着年轻力道狂风暴雨般拍打双性人肥厚熟逼,他紧紧观察养父状态,实在是难受时才会略微松开。韩旭好几次被他干得直翻白眼,唾液从嘴角流出来。
“嗯啊,不要了……嗯唔……!”
“太快了嗯啊啊,小雨,停、停下来……嗯啊!”
韩旭的表情正在惊叫,不断往他耳朵上扒拉,只捏住萧沛雨软软的耳朵,才大睁着眼,企图往旁边柜子上拿手机。
“呼,嘶……”
萧沛雨一个猛顶,将龟头夯穿养父子宫口,韩旭肚子完全鼓出大包,像怀了。
韩旭在他怀里鲶鱼似的打滚,他们姿势被迫变成后入狗爬,这姿势令韩旭厌恶,萧沛雨肏了两下,强忍射精欲望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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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父修长精壮的手耷拉在床头柜,手机近在咫尺,萧沛雨从背后把人抱起来,亲吻对方湿透的脖颈,顺便将最粗的根部也塞进去。
“爸爸……”
“好,舒服。”
湿透的额头顶着韩旭脖颈,把贪婪激亢的五官埋在对方后肩,开始撒起娇来。
韩旭喘了好一会儿粗气,心里骂开锅,他妈的狗崽子,今晚,不,明天就开始训练。
今晚不行,他被操软了,连指头都没力气。
好在萧沛雨尚有良心,停了下来。
韩旭心里掠起阵阵惊慌,他睡了那么多男人,没有敢几次三番摁着他操的。年轻的时候他可能直接给萧沛雨几耳光,不过十年来,都是一个口味,他竟然羞愤地发现,换一下风味也不算太坏。
他拍拍萧沛雨腹肌,并做出推开姿势。男孩喉咙里不情愿咕哝着,最后还是乖乖把鸡巴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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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旭转过身,好一会儿不能接受,那么大根东西疯狗鸡巴似的在他体内随便撞。
萧沛雨意识到自己又错了,胆小怕事地用手掌捂住鸡巴,只露出硬的发紫的龟头。
可怜巴巴偷瞄养父脸色,双腿跪姿正确。
韩旭指他耳朵:“体外机呢?”
萧沛雨怔愣半秒,旋即摇头,视线瞥向卧室门,可能是像表达洗澡时摘下了。
韩旭顺着望过去,忽然哂笑出声,他可算是知道萧沛雨刚才为什么操那么起劲儿了。
门大开着。
他和陈熠在萧沛雨隔壁房干得时候,也故意没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