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泽安静下来,努力过滤眼睫毛间的汗水辨认来人:“太一?”
太一点点头,从衣襟的地方掏出块他无比眼熟的东西:“你知道怎么用对不对?”
血墨散发着诡丽的光芒,被太一很宝贝地捧在手心。
羽泽还有些不在状态,慢吞吞地对他眨眼:“从哪来的?你也有一块?”
太一摇摇头:“我偷来的。”
“偷来的……”
“啧,别让人着急了!快点告诉我要怎么用?”
“怎么用……”
羽泽宛如一个没有灵魂没有思想的木偶娃娃,只知道机械重复太一的话。
太一气得直抓脑袋:“我真想打你!”
“别打我……”羽泽这会倒能抓住重点,一听太一要打他委屈巴巴地扁起小嘴,眼眶里瞬间蓄满了水花,看得太一一愣一愣的。
他捧住羽泽的脸:“我…我不打你!我是想帮你!要不是刚才知道主屋那个在用你的血墨疗伤,我早就偷来了!”他表情纠结到快要拧成一股绳,“嫂子,你饶了我吧,你赶紧告诉我这血墨要怎么用才能给你止疼?”
“是不是要泡在水里?”
太一说着就要抱羽泽去浴桶边,被羽泽一把拉住袖子:“不需要。”
太一转过头,羽泽皎洁到透着哀艳的脸蛋轻轻蹭在他的胸前,一根手指点在他衣襟的金线绣花,缓缓下移:“用你的东西喂我。”
太一打了个从头到脚的激灵。
他抱着羽泽原地转圈:“浴桶……浴桶去哪了……在这……”
“嘶!”
羽泽一口咬在他揽着自己胳膊的手臂上,朝他投去嗔怒的目光:“上次要死要活地把我扑在床上,现在怎么了?黑尾巴狼变成白的了?”
太一艰难地大口喘气:“我……不是……那情况能一样吗?”
一个是春光乍泄气氛暧昧上头,一个是小狐狸病痛到开始胡言乱语,孰轻孰重他总还是分得清的。
可羽泽今天不知怎么了,偏不放过他,小脸一歪,手掌把他一推,赌气似的说道:“今天你不要,以后你再要我也不给,这院子这门这窗户哪里都不许你再进来!”
“愣着干什么?把我放浴桶里吧,血墨我自己会用。”
太一不说话,羽泽抬眼瞅他,突然被用力往怀里颠了颠,转头大步朝床榻走去。
羽泽一声惊呼后背贴上床褥,太一紧跟着压了上来,抵着他鼻尖的同时声音低沉:“你是不是就敢欺负我?”
羽泽别过脸,也不知道现在是谁要欺负谁。
alpha近在脸颊边的呼吸越来越重,羽泽的脸被一把掰过,挨了一个结实又笨拙的吻。
太一经验羞涩地跟他嘴唇磨嘴唇,羽泽主动打开嘴巴,伸出条细滑殷红的舌头勾他。
“哼嗯……”太一被亲的浑身发抖。
他一定不知道舌头是性交时的第二性器官,否则不至于紧张到忘了呼吸。
炽热又焦灼的吻从羽泽的嘴唇一路来到脖颈、锁骨、胸前,太一亲嘴的时候不聪明,扒人衣服的时候很聪明,羽泽的两边奶头不知什么时候早都没了遮盖,被太一从左到右再从右到左地舔了个干净。
“这里什么时候流奶呢?”太一眼神失焦地抬头看他,一边饥渴地用舌头扫他乳尖。
羽泽很嫌弃但力道很轻地拍了一巴掌他的脑袋:“什么时候都不流奶,笨蛋。”
“不流奶怎么喂我?”
“闭嘴。”
太一没有继续纠结羽泽到底会不会流奶,他滚烫到让羽泽有些刺痛的吻又来到肚皮盛开着彼岸花的地方,恨不能把那些花瓣都嚼碎了地吸吮他的皮肤。
“轻点啊,笨蛋……”羽泽哼哼着揪扯他的头发,太一却已经迫不及待地下潜,来到更令他销魂和渴望的宝藏地带。
太一分开他的双腿,目不转睛地盯着羽泽睾丸下的那一条小缝,他看了一眼就夜夜来到他梦里勾得他鸡巴发硬的地方。
很久没有被滋润的肉唇有些饥渴地向外翕张着,漏出里面肉嘟嘟的阴蒂尖尖,太一很用力地咽了口唾沫,一口含住那点柔韧的软肉,整个狼吞虎咽地吸吮嚼咽起来。
“啊啊……”羽泽被刺激到不断上下耸腰,太一比蛇还灵活的舌头在他逼里凿洞,顶开密密匝匝的肉贝搅得骚水流不停。
逼水被太一很珍惜地全喝进喉咙,等他再抬起头时整个鼻尖嘴唇下巴都是油啧啧亮晶晶的,羽泽很怀疑他是把自己的逼水当做自己没有奶水的补偿。
太一有些羞涩地摸摸脖子,却是一点都不羞涩地扯光自己的衣服,他向前挺腰,朝羽泽展示梆硬到紧贴在肚皮的肉棒:“我不小吧?”
羽泽早已经对这玩意免疫地睨他一眼:“不小,很大。”
短短四个字让太一鸡巴又胀大一圈,他胸膛急促起伏,用饥渴的眼神把羽泽从上到下强奸了一遍。
“你真漂亮。”他喉结滚动着说道。
羽泽瞪他:“我不漂亮,你可是亲口说过我是只丑狐狸的。”
“那我是骗人的小狗。”太一说着激动地抱起羽泽两条腿,整个身体朝他压了下来,嘴唇贴在他耳边散发炽热的情欲,“我很笨,所以哪里做的不好,哪里让你痛,你要告诉我,我都可以学,我不让你痛。”
太一没有谦虚,他肉棒找不到方向在小穴里乱顶乱撞的时候羽泽真想杀了他。
“笨蛋!慢点!不要这么着急……”羽泽一口咬在太一因为过于兴奋而显形的狼耳朵,身上的alpha享受地哼了声,下面突然操得更快更猛。
“我也想咬你的……把耳朵跟尾巴都露出来好不好?”太一等不及地一口咬在羽泽的右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