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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耽学长
ydxz
岐路灯
限
大雾弥漫,昏黑中的人形单影只,要找灯。
匿名咸鱼
发表于
months
ago
修改于1
hour
ago
inal
Nov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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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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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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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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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观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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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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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克上
荤素均衡
唐殊用五年时间从一个混混私生子成为人人敬畏的实权少爷。
沈礼钊用五年时间成为为他所用的一把刀。
沈礼钊X唐殊
-
隐忍腹黑下属攻X傲娇嘴硬抖m受
以下犯上,强强,三言两语不合就doi的那种
受轻微嗜痛,情绪控制欠佳。
为了爽!涉黑??(故事背景虚构不可取,切勿与现实混淆。)
1
灯光闪烁的酒吧里,身材姣好的舞娘正在台上翩翩起舞,底下舞池挤满男男女女,随着音乐疯狂晃动。
唐殊坐在二楼的卡座,指间夹了根烟,眯眼看着张智叫来了这边的负责人。
会所挂在张智名下,实则是唐家的产业。张智本人也是这儿的常客,所以一旦进了大厅消息就会传上去,没人敢怠慢,回回会所的负责人都会亲自来打个照面。
今天除了张智和他那群狐朋狗友,最要紧的是唐殊这尊难得一见的大佛也来了。就算是见惯不少场面的人也如临大敌,叫人打起万分精神,小心伺候。
对方笑得谄媚,轻车熟路地表示楼上会所的豪华包间和房间都已经准备好了。
那人想搭话献殷勤:“这位是殊少吧,要不咱们移步安静点的地方,殊少好放松放松?”
唐殊垂眼望着楼下入口处,脸上光影流转、忽明忽暗,照出俊朗清晰的轮廓,就是眼神锐利,面无表情。
他只顾着抽烟去了,没听见。
电子音一下下震着耳朵,氛围却骤然冷了下来。那人笑容维持在脸上,左右为难,想再问一遍,可扯起嗓门喊不合适,声音太小依然听不清。
张智适时拍了拍唐殊,靠近一点询问他的意思。
唐殊回过神来,吐出口烟后点了点头。
众人转场安静的包间,桌上酒水一应俱全。
张智给唐殊递了根烟,又倒上酒,无奈道:“我的大爷,特地拉你出来解闷,脸冷得能吃人了啊,还怪别人怕你?”
唐殊这几天心情欠佳——前段时间南边走货那条线上出了点问题,底下派出去的三个人起内讧,两个死在了路上,一个装模作样回来邀功,想独吃一条线,刚被解决。
唐殊回唐家五年,当初正赶上唐老爷子病重。集团里溃烂至深,嗅着血味,曾经安分守己的兄弟变成目露凶光的豺狼,暗地里使绊子变成明面开火,互相残杀,谁都想取而代之当上那个大哥。
死马当活马医,唐殊被从外面接了回来,一个混混私生子,看起来瘦弱不堪,成了挽救唐家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想回唐家当少爷,不再流落街头,就先替唐家清理门户。
五年而已,如今人人只知道唐殊是唐家的接班人,再无异议。
时间像过往尘土的洪流将不少人淹没,尸骨无存。
“怎么,”唐殊笑了一下,被光折射得明亮的眼睛给人错觉,“人该死的时候,我朝他笑一下,他就不怕死,不用死了?”
笑起来更让人瘆得慌。张智赶紧说:“哎,得,是我的错,不说这些死不死的。”
张智是个孤儿,从很早以前开始就在为唐老爷子做事,四年前从暗算的枪口下救过唐殊一命。
他举起高脚杯和唐殊一敬,一口干了。
旁边的弟兄们各玩各的,力求不打扰到他们老大和殊少爷,不过见此也都猛干一杯意思意思。
“当然是你的错。”
唐殊是看在张智的面子上才来这坐了一晚,很明显,他的耐心快要告罄,冷静之下压着怒火,急需些什么来缓解。
他将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用力碾了两下:“沈礼钊呢,不是让你叫他,还不来等死吗?”
张智讪讪说:“已经给他打了电话,李总那边得放人,说很快就到。”
唐殊没回话了,脾气看着并未下去,啪嗒又点了根烟。
这时会所里的负责人敲门进来,后面跟着的男男女女穿着统一暴露的衣服,个个模样出挑,低头垂目,进来后侧着站了一排,随后训练有素地微微抬头。
人是张智尽量依照唐殊的口味挑的,无论男女。尽管他也不太清楚唐殊喜欢什么样的——这几年唐殊身边没养过人。
所以什么类型都有,最重要的是干净但熟练,机灵也得听话。
唐殊靠在沙发上扫了一眼,略过几个神色慌乱的女人和高个男人,破天荒挑了最旁边清清瘦瘦的那个男孩。
男孩坐到唐殊身边,看着沉着镇定,但坐下后却呆在那儿了,手指藏在腿侧颤抖。
威名在外的唐少爷比想象中更年轻俊美。
“倒酒,会么?”唐殊嗤笑一声,手掐着男孩的脖子,用有枪茧的拇指摩挲。
沈礼钊推门而入,便看见这一幕——唐殊右手夹着烟,腿上坐了个人,似笑非笑被喂着酒。
那小鸭子恪守规矩,竭尽全力用着会所调教的把戏哄人,一只手虚虚环着唐殊的腰。
不过唐殊余光很快瞟到了门口的沈礼钊,他身体一顿,咬了咬牙,在男孩的酒再次递过来的时候等了好半天才接。
沈礼钊走过去,高大的阴影投下来,不卑不亢地开口:“殊少,张哥。”
“李总肯放你过来了,”张智说,不知在敲打谁,“怎么说人是借过去的,现在都调回我们这来了,还动不动叫过去像什么话,不知道的还以为没把我们这儿放在眼里。”
唐殊垂下眼理了理衣服,抬头时看见沈礼钊漆黑的眼睛正盯着他。沈礼钊又被他表叔借走了快半个月,唐老爷子默认了的,今天才回来。他穿了一身黑,被催着赶路过来应该费了些力气,携着股热气,似乎还有点怒火。
唐殊手中烟灰霎时断了半截,抖落在西裤上,心里却舒坦了。
那男孩缩着肩膀待在唐殊怀里,伸手替他掸掉灰尘,不小心磕到唐殊的下巴。
这一下仿佛触了逆鳞。
唐殊骤然推开他,任由他惊恐踉跄着就要跌倒,还是张智顺势扶了一下,心知近来唐殊阴晴不定,呵斥人赶紧出去。
包间里其他人一怔,都有所收敛,为避免尴尬,继续如常喝酒划拳玩笑着。
唐殊翘起二郎腿,神情冷漠,对沈礼钊说:“那就罚酒三杯吧。”
沈礼钊看着他,突然笑了笑,二话不说三杯酒哗哗下肚。
“不知道殊少叫我来有什么事?”
唐殊说:“当然是有事才叫你,不然你还能干什么呢。”
他站起身,拍了拍和陪酒小姐正打得火热的张智,转身隔着很近的距离看向沈礼钊,然后走出了包间。
会所里到处都是保镖,唐殊把沈礼钊带去了他在会所的专属房间,唐殊自己的人守在门外。
唐殊没在这里留过宿,一般都是用来暂时歇脚和谈事的地方。
唐家如今由唐殊做主,但为了保障安全,很多事依旧是张智出面处理,他不必亲自露面。沈礼钊的存在也是为此,唐老爷子收养他,不是让他和别人一样也来当少爷。
但在哪里都是刀尖舔血,替人卖命,沈礼钊认了这种活法,至少目前看来,他很是心甘情愿,也不亏。
“之前南线走货的人没了,下周又有一批货,不多,你既然回来了……”
唐殊走在前面,话还没吩咐完,就被身后的沈礼钊猛地擒住,双手反剪着按在墙上。
他心中一惊,但不算特别意外。
挣扎了两下,脸迫不得已贴着墙,冷声道:“沈礼钊你疯了!放开我!”
“不就等着现在么,殊少,”沈礼钊嘴唇贴着他耳朵,“选的小鸭子满足不了你,当然不合心意要人滚了。”
唐殊的西裤很快被解开脱了下来,沈礼钊仿佛是用了十足的力压住他,手掌抚摸着他白皙的大腿,探入臀缝揉搓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