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二王子三王子世子 本章: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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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三章

    天色暗了。

    只剩下帐内低低点着一盏灯,昏暗的灯苗一跳一跳的,四周寂静无声,只能听见浅浅的呼吸声和心跳。

    孜特克这辈子从没有这么不自在过。他褪下了裤子,露出大腿。

    羌人没什么亵裤不亵裤一说,脱下了外衣,里头便是用布匹将男人那话儿简单一包,一块鼓包在那儿,让人难以忽视。

    孜特克抬起头,发现徐羡骋磨着手里的金创药,少年站在不远处,眼神有意无意地往这儿瞥。

    孜特克尴尬极了——他的大腿凉飕飕的,内侧是被马匹脊背磨出的血茧,一抽一抽地痛。

    徐羡骋似乎是准备好了,他让孜特克坐在行李上,“叔叔怎么不坐?我给叔叔上药。”

    孜特克低低道,晚上凉,但他还是出了一脊梁汗,“我自己上就好了。”

    徐羡骋轻声道,他俯下身,半跪在孜特克身前,仰着头,“叔叔不想让我碰吗?”他语气又开始撒娇了,“叔叔的伤,自己够得着吗?”

    孜特克的伤在大腿的最内侧,有一部分确实够不着。

    孜特克话都说不利索了,“我来吧……”

    徐羡骋分开他的腿,手在马匹磨出来的水泡和血茧上捏了一捏,孜特克不由得浑身发抖,是不是因为疼的,他自己知道。

    徐羡骋用布匹擦干净了手,细长的手指沾了点药膏,准备给孜特克上药。

    孜特克的大腿很结实,因为没怎么风吹日晒的原因,比胳膊的颜色要浅上一些,在夜里,大腿散发着热气,青筋突突地跳着。

    徐羡骋上药的手法很轻,他低着头,呼吸轻轻地打在孜特克的大腿上,细长的手指围着伤处轻轻地打着圈儿,孜特克的大腿起了一片鸡皮疙瘩,不由得发起抖来。

    “叔叔做什么这么紧张,”徐羡骋轻轻笑道,嗔怪道,“我又不会吃了叔叔。”

    孜特克咳嗽起来,好半天才轻轻道,“没什么……”

    徐羡骋细长的手指在孜特克的大腿内侧轻轻摩挲着,带来一阵抑制不住的痒意。

    从孜特克的角度看过去,徐羡骋侧着脸,脸蛋在烛光下像白玉一样地发着光,发丝乌黑,唇红齿白,带着少年人特有的青涩。

    徐羡骋注意到他的目光,抬起头,他低声喊了声孜特克。

    孜特克喉咙动了动,他往后缩了一缩。

    “叔叔不要动了,药都蹭掉了。”孜特克听见徐羡骋这么和自己撒娇,浑身发毛。

    徐羡骋的指尖轻轻拂过孜特克的伤口,力度像猫爪一样。

    “叔叔下面……硬了。”孜特克听见徐羡骋这么道,他浑身一震,脑袋嗡地一声炸开似的,一下子什么都说不出来。

    徐羡骋露出一个志得意满的笑容——他的手不知何时,已经一路向上,握住了孜特克那玩意。

    孜特克被握住了命根子,想跑而不得,只得僵着身子。

    徐羡骋确认了孜特克没有逃跑意思,他露出一个微笑,“叔叔……让我帮你……”

    孜特克的心激烈地跳着,他望着徐羡骋勾开那布帛,从里头掏出自己的东西,徐羡骋深吸了一口气,凑近了头,张唇含了进去。

    孜特克发出一声闷哼,他浑身发起抖来。他想让徐羡骋住手,但那话又卡在喉咙里,说不出口。

    徐羡骋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孜特克的阳物不小,撑得他有些难受,他避开了牙齿,用喉咙深处去吸吮那个圆滚的头部,他能感受到孜特克发着抖,喉咙里满是抑制不住的喘息。

    孜特克的手不由得扶住他的头,力度克制,不知是想拒绝还是想拉近。

    徐羡骋用舌头依附着那茎体,没含进去的部分青筋直绽,突突地跳着。

    孜特克发着抖,难以自制地颤栗起来,喘息变得粗重。

    徐羡骋的手在孜特克的臀部游走着,他的手先是顺着臀丘滑到囊袋,接着往下,他的手指陷入了凹陷处,顿了顿,接着缓缓地深入那双丘之间的密缝。

    孜特克浑身几乎像被雷劈中一般,他大腿抖得像筛糠一般,“住手……阿骋……”

    徐羡骋没理他,他的手兀自在那穴口里勾转着,慢慢深入。

    ——原本应当是很干涩的洞口,在孜特克情动下混杂着徐羡骋的涎水,将那儿弄得潮湿而柔软。

    徐羡骋往里头慢慢地抠弄着,指尖偶尔碰到了几个让孜特克不断呜咽的地方,他便着力地去揉弄那儿,孜特克的喉咙哽咽住了,高大的男人皱着眉头发出介于哭泣和呻吟的声音,大腿死死地绷着。

    不知过了多久,徐羡骋觉得自己的嘴有些麻了,他的指尖加重了顶弄的力道,他听见孜特克发出长长地虚弱叹息,年长的男人浑身发着抖,射在了徐羡骋的嘴里。

    徐羡骋咳嗽着,他因为干呕吐出来不少孜特克的精水,他咳嗽得眼眶发红,眼角有泪,心里却满意得不得了。

    孜特克好像还沉浸在刚刚那场景中,一时半会儿回不过神来,眼神涣散而发怔,胸口起伏着。

    “叔叔感觉怎么样?”徐羡骋问,他看起来很狼狈,发丝纷乱,眼眶和鼻子发红,眼眶里还带着泪花,嘴唇更是带着些涎液,但这丝毫不阻碍徐羡骋露出一个志得意满的笑容。

    孜特克像是被徐羡骋的表情刺痛了一般,他收回目光,低低道,“……不该是这样……”

    徐羡骋望着孜特克,年长的男人情绪复杂,脸上明明白白写着困惑和悔意。

    ——徐羡骋有些不忿,“叔叔是在后悔吗?”他低低道,“叔叔刚刚明明也得了趣儿,这时候怎么做出这样的表情?”

    孜特克不敢看他,仿佛像是被徐羡骋视线烫着一般避开了他的目光。

    “叔叔,”徐羡骋劝诱着,他牵着孜特克的手,将其放在自己也邦硬的下体,“叔叔都不看我,是害羞吗?”

    孜特克的手像是被烫着了似的往回缩。

    “叔叔心里其实是喜欢的吧,我这么做,叔叔都不推开我……”徐羡骋低低劝诱道,“叔叔,看看我……”他的手还带着孜特克射出来涎液,顺着孜特克的小腹往下,试图继续深入那两丘之间的穴口。

    徐羡骋继续向上,他起身将腰卡进孜特克的大腿之间,“叔叔得了趣,也让让我吧,”他将孜特克的大腿分开,让自己的那话儿隔着衣料,慢慢地顶上孜特克微微翕开的洞口,上下摩擦着,刻意避开了孜特克的伤处,诱哄道,“我轻轻地……叔叔不会难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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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章

    徐羡骋继续劝诱,“叔叔……看看我,”他牵着孜特克的手放至自己的腰后,一手开始解自己的亵裤,将那硬得要命的阳物释放出来,“叔叔,抱着我……腿再分开些……”

    孜特克不敢看他。

    徐羡骋还欲再动作,却听见外头传来器皿碰撞的声响,夹杂着马匹的低鸣,打断了帐篷内一室春意。

    孜特克睁大了眼,像是如梦初醒一般,他推开了徐羡骋,从身旁拿起布帛,给自己匆匆擦了两下。

    徐羡骋垂着头,脸埋在阴影中。

    孜特克穿好衣服往帐篷外跑,几次差点被地上的杂物绊倒,看起来慌不择路。

    徐羡骋坐在原地,隐隐约约能听见外头传来小孩的哭声和嬷嬷的安抚声,神色越来越难看。

    这一晚,有人噙着眼泪,辗转反侧到天亮。

    -

    他们在清早继续赶路。

    这次倒是徐羡骋不愿意和孜特克说话了,一路上摆着个臭脸。

    ——泥人还有三分脾气呢,徐羡骋越想越委屈。

    他低垂着眼,给自己脸上罩了条面纱——眼眶肿得实在不能见人,披面纱这姑娘德行,一路上没少被人指点,徐羡骋早就练就了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德行,权当做没听见。

    额吉恰坐在前头的马上,他望见远方乌云密布,上空雷电交加,却没有雨珠下来。

    ——变天了。

    有家丁在下面窃窃私语。

    “是旱雨……”

    在西域,无人不知旱雨,旱雨是天边电闪雷鸣,乌云密布,半空似有雨珠坠下,却因极其炎热,雨没能落到地面。

    ——无论在西域的哪一族,旱雨皆是不祥之兆,是大旱的征兆。

    徐羡骋心里一沉。

    午时他们行至一处驿站。

    额吉恰先是下马去探了一探。

    ——驿站十分偏僻,周边荒芜,周边只有零零散散的一些过路人和稀疏的几处人烟。额吉恰环顾四周,发现驿站周边皆为黄沙平地,不存在隐匿追兵之说。

    额吉恰沉吟片刻,决定进驿站修整一番。

    ——天气过于炎热,水源即将耗尽,他们一路上,风餐露宿,舟途劳顿,之后还将途经最凶恶的哈热玛,一路上黄沙蔽日,枯骨横亘,旅人若是不幸误入途经,便是九死一生。

    而今又遇上旱雨,若是不在此修养上一宿,补充些食物水源,之后的路,怕是凶多吉少。

    他们进了驿站,环顾这驿站,驿站地处偏僻,里头只有零散的几位客商,驿站里话事的是一位老头儿和他的儿子。

    徐羡骋进了驿站,驿站厚实的土墙隔开了外头的毒辣日头,阴凉许多,让他不快的心境稍稍松动了点。

    驿站小管事的是个话唠,倒也省去了打听消息的繁琐。

    徐羡骋一边吃东西,一边望向孜特克。

    孜特克很沉默,徐羡骋原本指望孜特克来哄自己,后面发现自己真是想多了,孜特克比自己还魂不守舍,走在路上要被路边的伸出来的枯枝打上十来次脸。

    徐羡骋心里其实是有怨恨。

    ——和我在一起有那么难吗?他内心几乎是在滴血。

    徐羡骋想痛哭,想咒骂——他从小就过惯了苦日子,从没学过谦让这个词,一旦想要什么东西,从来都是去撒娇,恳求,耍赖,用尽一切方法,将东西弄到手,若是他慢了一步,那便是永远失去了,他痛恨极了,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

    当他发现此次,真的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得到自己想要的,他伤心欲绝,气急败坏,内心有着报复、怒火和怨气,急需一个泄口。

    但他又没办法对着孜特克发泄这些,这让徐羡骋又挫败又伤心,他总不能把孜特克关起来,哪儿都不让对方走,这算是个什么法子呢?他伤心地想。

    徐羡骋坐在原地,食不知味,听着驿站的小管事和他们闲聊。

    “现在外头怎么样了?”额吉恰和那人寒暄了一阵,漫不经心的样子套话。

    “哎,还是那样,兵荒马乱的,”男人感叹到,“在咱们这种小地方还感觉不到,外头可是大变天了,我听说——”那人压低了声音道,“世子那儿,节节败退,那龟兹的羌人王妃,已经被乱刀砍死在逃亡的路上了……”

    话惊四座,在座之人顿时一阵骚动,徐羡骋抬起眼,听见额吉恰问,“此话当真?”

    他还没说完,只听见孜特克插话道,语气带着不可置信与沉痛,“那王妃的妹妹,父亲……”

    “王妃都薨了,他们怎么会有好果子吃呢?”那人表情带了点惋惜,但看热闹的成分居多——这事实在离乡野小民太远,没什么切身实感,只能充得上是点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

    孜特克听不下去了,他站了起来,神情恍惚,面无血色,跌跌撞撞地走了。

    徐羡骋望了孜特克一眼,准备去追,可实在装不出伤心,他顿了一顿,对着额吉恰道,“这下好了,若是世子也一并殁了,我们就地分行李罢。”

    额吉恰脸色煞白。

    徐羡骋这么道,起身出门,寻孜特克去了。

    徐羡骋在外头走了一圈,没寻到孜特克——想必是跑远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徐羡骋在外头走了一会儿,今日天炎热得可怕,外头一丝风都没有,徐羡骋穿得多了,脱下衣来又会晒得浑身发红发肿,他只得在脱水前回到驿站修整。

    驿站已经过了午时,多数人都回房去了,只留下还在收拾的管事,“管事的,”徐羡骋问,“我叔叔刚刚出去了,好半天没找到人,你们这儿我瞧着也不像能藏人的……你看见他了么?”

    那管事的嗯了一声,“他呀,我刚刚出去还看见了,没事儿,你想多了。”

    徐羡骋心里暗松一口气,他犹豫了已汇入,从兜里掏出了钱,继续道,“那王妃娘娘的事情,你还知道多少?”

    ——这钱其实是小王子的,徐羡骋今日用这钱买王妃娘娘的死讯,着实是天意弄人。

    那管事的收了钱,更确认了徐羡骋是来打听消息的,他一个眼神留给徐羡骋意会,“具体的小人也不知道,只是听说,小王子也死了。”

    ——小王子还在一墙之隔的嬷嬷怀里哭闹呢,死更是无稽之谈。

    徐羡骋一拧眉,“此话当真?”他心里其实已经对这流言起了疑心。

    “是的,说是那王妃死后,她的妹妹和父亲还跑了一阵才被发现,应当是是家丁反水了,叛军没抓到活的。那父女两是和小王子的尸首一起被发现的,据说尸首的脸都被划烂了……”

    ——徐羡骋心里大概有数了。

    大王妃的死暂且不论,这“小王子”和“玛尔罕”的尸首定有蹊跷。

    徐羡骋没说话,心想,小王子和玛尔罕的尸首估摸着也是让人顶替的。

    ——无论落到什么样的境地,这些富甲一方的商人都大抵不会难过的,他们有钱又黑心,替他们去死的人多了去。

    徐羡骋觉得有些讽刺,他深吸了一口气,正欲往外走,遇见了额吉恰。

    额吉恰正午都不在,想必是听闻流言,出门了一趟打探情报,两个人面面相觑。

    “额吉恰大人出门了一趟,想必什么都打听得到了,”徐羡骋低声道,“只是,不知道大人现在知道了多少?”

    额吉恰望着他,半晌没说话。

    “您是知道玛尔罕小姐和哈拉扎德没有死吧?”徐羡骋缓缓道。

    额吉恰沉默半晌道,“老爷和小姐均是行善积德之人,自然会逢凶化吉……”

    徐羡骋缓缓道,“我问你,老爷让我们这一路带上孜特克,也是为了这一事吧,金蝉脱壳之计,”他表情带着讽刺和愤怒,“侯府里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小王子身边的武人,小王子这个年纪的孩童好找,而大人您的长相身材,人群里也寻不出几个相仿的,孜特克若是死了,被毁去面容,想必也会似今日被认成大人您——只是现今没派上用场罢了,让你们小姐那边抢了先。”

    见到额吉恰那不自然的反应,徐羡骋内心更为笃定,他觉得很讽刺,“真是好笑,真是行善积德之家,一天天就算计着用他人的命换自己的命……”徐羡骋停住话头,他望了额吉恰一眼,“您也知道玛尔罕小姐和孜特克过去的事,我劝大人一句,若是真要让叔叔甘心情愿去死,就别把玛尔罕小姐尚在的消息告诉他,他好绝了这个念想……”

    徐羡骋自己说着就觉得讽刺,他深吸一口气,觉得自己眼眶发热,转身离开了。

    待徐羡骋找到孜特克的时候,毒辣的日头已经过去了。

    “叔叔在这里,让我好找,”时间长了,徐羡骋原先的怨气也消了一大半,倒是对孜特克的担心胜上几分,“叔叔什么话都不说,出去那么久,我可急坏了……”

    孜特克屈膝靠坐在枯死的树下,显得很疲惫,他垂着眼,听见徐羡骋的声音,抬起了头,“阿骋……”

    徐羡骋坐在孜特克身边,“生死有命,叔叔不要难过了……”

    孜特克半天轻轻道,“我只是没想到,她……他们最后会落到这样地步,”他垂下眼,“死之后,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块容身之地……”

    徐羡骋神色微变,“叔叔别难过了,”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若是有日,我们回了龟兹,也可以为他们安置坟墓……”他补充到,心里有些悲戚,“我们现在都不能自保,也不知道身后的追兵还有多远,还是小心为上……”

    孜特克没说话,他垂着头,昔日高大英俊的男人,此时显得憔悴而悲哀。

    有那么一刻,徐羡骋觉得孜特克由内而外地变了,让他有些陌生。

    徐羡骋有些忿忿,他还没来得及多想,却见孜特克的声音颤抖着,“我只是……阿骋……我对小姐……没有任何……我只是想知道她好好地……可现在……就连她都……”

    徐羡骋伸手抚向孜特克的脸,“叔叔就是重感情,”他知道孜特克深信玛尔罕已经亡故,内心不由得雀跃,“可叔叔还有我呢,我不会离开叔叔的。”

    孜特克拥住了徐羡骋,他将脸埋在徐羡骋肩上,徐羡骋身躯已经不比孜特克小上几分了,他轻松地搂住孜特克的脑袋,感受着怀里的男人因为痛苦而不住地颤抖,徐羡骋露出了一个微笑。

    孜特克被徐羡骋领回去了,额吉恰看见大为失态的孜特克,脸色微变,看见徐羡骋意味深长的眼色,转过头去什么都没说。

    他们在驿站歇了半日,带足了食物和水,也不敢多待,便匆匆上路。

    额吉恰皱着眉,一路上心绪不佳的模样。

    孜特克一路上都没说话,他本身就话少,遭此变故,更是像个闷罐头,也就徐羡骋和他说话的时候梦游般应上几句。

    他们行了几天,越是靠近哈热玛,黄沙越多,阴翳越少,天气是越发炎热了,热浪滚滚,一天只有两个时辰适合赶路,其余时间都只能原地歇息。

    ——这天他们行着路,天气又渐渐热了。

    额吉恰皱着眉,天气热得不寻常。

    “往常这个点都不会这么热,”额吉恰听见徐羡骋在后头,说出了他心里的想法,“是独独这里热,还是今年例外?”

    额吉恰点了点头,“我们今日便先休息罢——”话音未落,他听见远处传来的声音。

    ——那声音低沉,仿佛地下有惊雷在滚动,轰隆轰隆地闷响,沙地都震动起来,连着地上的尘土微微翻滚,烟尘味儿弥散开来。

    额吉恰望向天边——声音源处弥漫着滚滚烟尘,他眯了眯眼,好一阵子才看清那翻滚烟尘中的东西——是全副武装的人马。

    远处的军队人数众多,看起来兵强马壮,来者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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