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鹤青热火朝天开干起来。
这一忙活,就中午匆匆回去做饭后又急匆匆来做活,夜幕快降临,徐鹤青便收拾好了回去再次做饭,匆匆吃完就去河边洗了澡。
洗完后,徐鹤青唰的回了家,厨房,院子,还有房间里都没有找到清越哥的身影。
“哥哥,老师说在草垛等你看月亮。”徐春宝打着哈欠的声音响起,她疑惑的问道,“哥哥,草垛看月亮和在家里看有什么不同,你们大人真奇怪,不好好睡觉跑去看月亮。”
“你早点睡,不然长不高。”徐鹤青将妹妹推入了房间,这才转身急吼吼的奔去草垛。
薛清越坐在了一个草垛上,跟没骨头似的懒洋洋的靠着。他穿了一件白色衬衫,袖口挽到手肘处,露出结实的小臂,领口松松垮垮地解开两颗扣子,露出性感的喉结。
薛清越坐在了一个草垛上,跟没骨头似的懒洋洋的靠着。他穿了一件白色衬衫,袖口挽到手肘处,露出结实的小臂,领口松松垮垮地解开两颗扣子,露出性感的喉结。
听到脚步声,他瞥过去一眼,慵懒至极。
“来了,过来。”
那一眼,风情万种,不同于他平日里清冷的模样。
徐鹤青被勾得心跳加速,脸颊微红,连带着呼吸都变得沉重许多。他轻咳了两声:“嗯。”
徐鹤青忽然有些紧张。
往日都是他主动,或者是特殊情况,而这次是清越哥主动找自己,明明心里恨不得立即扑上去,但是徐鹤青走到跟头,却有些不知所措。
“怎么?不想要?”薛清越挑眉。
“不……没有。”徐鹤青摇摇头,走得更近了些。
噗嗤,薛清越愉悦的弯起了唇,这一副羞涩大狗狗般的模样,让他忍不住伸出手,上去解开了他的裤子。
裤子落下,就看到了那被四角裤包裹着的鼓鼓囊囊的东西,薛清越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几分,抬头看向徐鹤青,对方垂着眼,双眼火热,满是期待。
薛清越隔着裤子吻了吻那鼓鼓囊囊的肉棒,惹来徐鹤青低低的喘息。
“它很是兴奋呢!”薛清越摸了摸,拉下四角裤,肉棒瞬间弹出,顶端挺直,蓄势待发顶在了薛清越的脸上。
仔细看,顶端还兴奋的冒出一滴液体,涂抹在了薛清越的鼻尖。
薛清越抬眸看了他一眼,见他目光痴迷,便凑过去舔掉了那滴水渍。
湿漉漉的舌尖划过铃口,留下湿润滑腻的触感。
徐鹤青浑身颤栗,只觉得脑海轰鸣作响,身体仿佛失控一般不受控制。
薛清越含住了那根已经硬如铁杵的肉棒,轻轻咬了一口,徐鹤青浑身绷直,他压住了想要按住清越哥后脑凶猛撞击的冲动,只双眼紧紧看着清越哥主动含住了他的肉棒,伺弄起了他的肉棒。
看着清越哥那柔软的唇含着肉棒柱身,慢慢吞吐,徐鹤青觉得身体像是燃烧了起来,烧灼着每一寸血肉、肌肤、神经,让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
薛清越一边逗弄肉棒,一边用指腹抚摸着它的顶端,让其变成坚硬滚烫,随后,缓缓送进了口中,吮吸起来。
徐鹤青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涌上了头颅,整个人像要炸开了似的,难以言喻的酥麻从尾椎升起,席卷了全身,他粗喘着,闷哼着。额头青筋暴起,汗珠一滴滴的滚落,只双手捏紧稳稳站着感受着肉棒被那温热的口腔含咽吞咽。
“唔!”
一股热流涌上了大脑,徐鹤青忍不住低吼了一声。
薛清越眼见徐鹤青浑身肌肉因此而绷紧,汗湿了他的背心,将他完美的肌肉线条凸显而出,他的大腿绷紧着,腿肌也绷紧,充斥着力量之美。
还有手中这蓬勃有力的肉棒,在他的口腔里搅动跳动,愈发坚硬,让薛清越身后发痒,薛清越轻咬着那根肉棒,用牙齿磨砺。
“清越哥!”徐鹤青终于忍不住抓住了他的肩膀,声音嘶哑。
“嗯?”
“我要冲撞了!”徐鹤青忍耐到了极限,他再也忍不下去了。
清越哥这样子实在是太过诱惑,让他只想马上地占有这具身躯,将清越哥的理智和矜持通通碾碎,让他在自己身下呻吟哭泣。
他要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融为一体。
“早就等你开始呢!”薛清越舔弄着他的肉棒,含糊不清的应了声。
听到这话,徐鹤青立即按住了薛清越的后脑,胯部挺动,火热瞬间在薛清越口腔里冲撞了起来。
那结实的肉棒撞得又快又猛,顶端冲入了喉咙口,薛清越喉头耸动,忍不住叫了声。
徐鹤青听到了他的叫声,眼睛瞬间睁大,更卖力了起来,一波接着一波的浪潮袭向薛清越。
他的动作比平时要强烈,也要迅猛,让薛清越差点招架不住,不由抓住了他的大腿稳住身体。
“啊!”
徐鹤青低吼着,狠狠撞击着,一次又一次,一次比一次强烈,他甚至不需要任何技巧,只凭本能行事,一遍遍撞击着自己的爱人。
薛清越也被撞击的有了反应,他仰着脖子,发出了断断续续的低吟声,一声声刺激得徐鹤青疯狂。
肉棒带出了晶莹的津液,有来不及收回的顺着薛清越的唇角滑落。
咕叽。
火热捅入那被撞开的嘴巴,冲入口腔,数十下后,徐鹤青低吼着将火热压到深处,舒爽的快意顺着徐鹤青尾椎骨蔓延而上,他不再忍耐,浓白的浊液从顶端喷入了薛清越的喉咙口。
薛清越下意识的吞咽,一滴又一滴,淌入喉管。
徐鹤青眯着眼,看着自己的肉棒和清越哥嘴巴紧密结合的缝隙里冒出鼓鼓的浓白,清越哥眯着眼,喉结滚动,甚至能够听到那吞咽的声音。
这一刻,刚泄出的肉棒瞬间又鼓起来了,他的欲望再度被唤醒,迫切的想要更多。
徐鹤青不舍的抽出:“清越哥,吞不下别吞,脏。”
虽然看清越哥吞咽下自己的浊液,让徐鹤青非常满足,可是他还是怕清越哥觉得脏。清越哥这么清隽雅贵的一个人,徐鹤青可舍不得委屈他。
“没关系。”薛清越扶住了徐鹤青蓬勃的肉棒,舔舐上面的白浊,他眼底染上一层薄雾,眼尾发红。
一阵电流穿过,脊椎窜起一串酥麻的电流,薛和青的身体僵住了,不敢妄动。
薛清越抬头看了一眼徐鹤青呆滞的表情,嘴角扬了起来,放下了舔干净的肉棒。他往后趴下,臀部高高翘起,侧头说道:“我后面痒了,要你的肉棒捣鼓进去擦掉痒意。”
徐鹤青听懂了清越哥的暗示,特别是清越哥此时这趴着的姿势,太过惹火。徐鹤青的呼吸急促,直接半俯下身子脱下了薛清越的裤子,将四角裤脱下后,那白嫩嫩的臀肉在黑夜里散发着惊人的光芒。
薛清越闭着眼睛,长睫微颤,胸膛剧烈起伏,呼吸逐渐加重。
徐鹤青俯□子,亲吻上了薛清越的臀肉。
薛清越的臀肉非常饱满,两瓣圆润的臀肉紧紧挤压在一起,让徐鹤青忍不住想要用手去碰一碰。
徐鹤青用手覆盖住那片丰盈,轻轻搓弄着,感觉到薛清越的腰部扭了一下。
“嗯……”薛清越轻哼一声。
徐鹤青掰开薛清越的臀肉,用牙齿轻轻啃噬着菊穴口,一圈圈舔弄,引得那片菊穴口泛滥成灾。
“呜~~嗯……”薛清越的尾音沙哑性感得勾魂摄魄,“别,别舔了,要,嗯啊,要肉棒用力……”
徐鹤青看清楚薛清越眉梢眼角的媚色,舌尖探入肠道,舔弄起了肠道内的软肉。
薛清越张大眼睛,眼底闪现了几丝迷离的水光,他低声叫了声:“啊……徐鹤青,用你的肉棒……”
薛清越的尾音像是羽毛搔过耳朵,挠得徐鹤青心里发痒。
“好。”徐鹤青握住肉棒,用力往前推送,薛清越直接趴在了草垛上,脸埋在草垛里。
徐鹤青半俯着身,双手握住薛清越的腰,肉棒直接冲进了肠道深处,薛清越痛呼一声,却又愉悦地低哼出声,“啊!”
那种被冲撞开的胀痛和充实交缠的滋味,一下子就填满了他的空虚。
草垛里被肏晕了,刺激[H微剧情]
啪啪的撞击声在草垛上响起,夹杂着喘息与呻吟,暧昧而淫靡。
薛清越胸膝卧位在草垛上,双腿屈膝,用膝盖跪在了草垛上,胸口往上几乎紧紧紧抓在了草垛里来维持着自己不被撞得往前倾倒。
但也不可遏制的被撞得摇晃起来,他能够清楚的感知到肠肉被肉棒用力捣鼓而进,那肉棒很大,很硬,充实着他的肠道,但因为大,每每冲进去的凶猛速度都能够给肠道带来了火热的摩擦,以及难言的酥麻快感。
徐鹤青的动作非常灵活,他的肉棒在薛清越体内横冲直闯,将薛清越的腹部顶起高高的弧度,他的臀部则翘起一个优美的弧线,整个人像是在随着节奏舞蹈一般,臀肉啪啪被撞击成红色的浪波。
肠道迅速的盈出液体,湿滑的黏液顺着他的两腿之间流淌出来,因为姿势而滑落在他的小腹,随着男人肉棒顶撞至深,龟头顶着小腹贴在了草垛,黏糊的液体在他小腹的草垛周围渐渐汇聚成一片。
“清越哥,够不够用力,嗯?够不够!”徐鹤青肉棒抽出,能够看到肛门口形成了一个圆圈,那圆圈里若隐若现的可以看到那骚浪的媚肉蠕动着,他的喉咙滚动,粗重地喘息了几下,再次把肉棒插回了薛清越的肛壁,用力顶撞而入,将那蠕动的媚肉撞开,肉棒冲入深处。
他很是用力,仿佛要把肉棒旁的两个囊袋也用力挤压而进。
紧密相接的肛门口因着这股力道,肠液被捣鼓着顺着相接的缝隙口溢出。
肛门口本就狭窄,那囊袋哪里塞得下。
薛清越闷哼出声,只觉得体内的肉棒压在肠道深处,顶着他的肚皮疯狂搅动,顶起浓浓的酸麻感。
“唔啊——”薛清越仰起头,脖颈向后拉长,跪趴在地上的姿势也已经无力维持,就这么向前软软趴伏落下,“够,够了……”
喘息着,薛清越湿润着双眸喊着:“别,别塞了,肛门要裂了……”
那硬塞着而入的挤压感带起微微撕裂的痛感,然而比起痛感来说,那肉棒维持着充实肠道的姿势挤压,不再抽送,勃起的青筋跳动着,仿佛羽毛般挠着肠壁上的媚肉,一阵阵的瘙痒。
像是忽然有数万只的蚂蚁啃噬着肠壁,薛清越只觉得那些蚂蚁在他的肠壁上钻来钻去,痒得让他浑身颤栗,连汗珠从额头滴落都没察觉。
那些痒意让他想伸手去摸,想去抚慰,薛清越喘息着喊道:“抽动啊!”
他这幅欲求不满的催促样让徐鹤青浑身火热,他揽着薛清越的腰不让他坠下,这个姿势确实能够方便他撞入深处,但是却看不到清越哥的脸。
徐鹤青迫切的想要看看清越哥现在的模样。
肉棒没有抽动,他趴伏在薛清越身上,就着插入的姿势缓缓的将薛清越翻转过来,让他正对着自己。
肉棒瞬间在肠壁里一百八十度的旋转,带来的瘙痒感那是呈现倍增。
薛清越被刺激得全身战栗,他的脊背拱起,弓成虾米状,“啊……啊……”
好,好痒,想,想舒服。
弓起了身子,薛清越下意识就去握住自己那颤动的肉棒,抓握着低吼了一句:“别停……”
徐鹤青看见薛清越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握住了他自己那精致的肉棒抽动了好几下,似是嫌弃不够,他的食指中指并拢弯曲,指甲轻扣着肉棒的顶端抠着。
那细嫩纤瘦的指节,白得透明,如同玉雕,那么漂亮……
做起这样的事情来,简直诱惑极了。
更别说清越哥现在的模样,小身板颤颤,他扬长了脖颈,白皙的颈脖被汗浸润成一块诱人的蜜糖色,嘴唇微微分开喘息着,晶莹的津液挂在他的嘴角,那双漂亮的桃花眼水雾朦胧,像是染了春药一般,媚态横生。
徐鹤青只看了一眼,就忍不住咽下了口水,他没有在那夹得他舒爽的肠道里驰骋,而是缓缓挪送,浅幅度的摇摆,没有抽出,加大了清越哥的瘙痒。
他想看清越哥自慰泄出的模样。
难得这样的机会,徐鹤青觉得自己似乎有些恶劣。
薛清越只觉得自己体内的肉棒仿佛变成了一根定海神针,顶在自己柔软的肠道内,顶得他难受,顶得痒得他难耐,顶的他空虚逐渐蔓延。
他不需要定神针。
他要的是疯狂抽动的铁杵。
薛清越难耐地扭了扭腰肢,修长的手指包握住自己的肉棒,抽送得更加快了,他呼吸急促,胸膛起伏着,暧昧的低吟不断泄出:“鹤青,你动啊你!”
徐鹤青没动,而是握住了薛清越的手:“哥这里难受,我帮你。”
“唔哈!”
肉棒被火热的大手包住,又被用力地揉捏着,薛清越终于忍耐不住,发出一声愉悦的叫声。
白浊从细小的口喷出,溅了徐鹤青满手,淫秽的浓浊落满了薛清越的双腿,薛清越高亢的呻吟让徐鹤青更加兴奋,更别说,高潮中的肠道痉挛着咬得他的肉棒发疼,疼的很爽,徐鹤青没有忍耐,他用力挺动胯骨,狠狠冲刺起来。
薛清越被顶得几乎飞起来,他仰躺在地上,身体弓着,嘴里发出了舒爽的快意。
肉棒射了是很爽,但射了后更空虚,徐鹤青的冲刺正好填平了这空虚。
徐鹤青俯视着薛清越,看到他双目半眯,满脸沉醉的潮红,嘴里嗯嗯啊啊毫不掩饰的娇喘着,仿佛擂鼓般击打着徐鹤青的战意。
于是,肉棒抽动着,似鞭炮般噼里啪啦的在肠道里冲刺,一次比一次猛烈,甚至在撞入最深处时还不忘抽动,带动肠道剧烈的震荡。
“哦!”
薛清越难耐的哼唧着,浑身酥酥麻麻犹如坠在云端,又爽,又舒畅。
“嗯~”
“啊~”
“啊啊啊……”
薛清越的呻吟越来越大声,他正舒爽着呢!大黄汪汪的叫声就响了起来,带着急促的催促。
薛清越听到大黄这话,有人即将到来的紧张感瞬间让他浑身紧绷了起来,正好徐鹤青的阴茎刺入到了肠道里的软肉,薛清越整个人直接被刺激的痉挛了起来,他忍着这极大的快感咬住了唇瓣,压着声音低喘着:“有人来了,快,咱们避一避。”
徐鹤青闻言神情一紧,收住了喷发的欲望,他将薛清越按在了自己的胸膛:“清越哥,想叫就咬我的胸膛。”
说着,他单手搂抱着人,一手扒拉着草垛,草垛堆的很高,被徐鹤青扒拉出了一个位置,他搂抱着人藏了进去,又蹲下是多着草盖在了他们身上,然后才往草垛中央掘进去。
随着他的缓缓走动,阴茎就着肠道缓缓抽送。
薛清越咬住了徐鹤青的肩膀,呻吟声被压制住,发出沉闷低哑而破碎的喘息。
一阵阵,挠得人心痒痒的。
“清越哥,我快射了。”
被草垛覆盖着,两个人便被包裹在黑暗里,只依稀能够看到彼此。
不过黑暗似乎加大了加大了触感,听感,嗅觉,薛清越能够听到徐鹤青粗重的喘息声,他身上密布的雄厚的荷尔蒙气息,肉棒抽动中伴随着的滋滋水声,还有外面的脚步声。
而与此同时,薛清越能够清晰的感觉到肉棒在后穴抽送的弧度,他甚至能够在脑海里描绘出,肉棒的形状,顶撞着肠肉一路冲刺,这感官让他忍不住浑身发颤,想要尖叫。
极大的刺激让薛清越的后穴绞得更紧了。
肠肉紧缩着咬住了肉棒,徐鹤青抽了一口气。这么紧,湿热的紧咬着他的肉棒,肠肉上果然仿佛有无数的小嘴,紧紧吸咬住他的肉棒,徐鹤青再也压不住喷薄的欲望。
他抱搂住薛清越,腰胯耸动着。
肉棒狠狠冲进去,卡得实在进不去,才抽出,再插入。
“嗯啊……啊哈……”
压抑而破碎的呻吟自肩膀出溢出。
薛清越咬着徐鹤青的肩膀,肠道被肉棒撑满的感觉强烈,那滚烫的灼热感紧紧磨着肠肉,烫,痒,酥麻,薛清越只能够更用力的咬住了他的肩膀,不让自己的尖叫惊到外面走动的人。
但难耐的舒畅愉悦伴随着随时都有可能被人发现的刺激,即使咬住了青年的肩膀,呻吟声都无法遏制的泄了出来。
“清越哥里面好像有好多小嘴,小嘴在咬着我的鸡巴。”
“清越哥,我干得你里面好多水。”
“清越哥,你又爽的喷水了。”
压抑的粗喘带着难以言喻的愉悦,徐鹤青腰胯挺得很是用力,边肏边说着骚话。
怀里的人被他顶的身子不断的起伏,两个人的胸膛相触,能够感觉到彼此的胸肌擦过对方胸膛的舒爽感。
察觉到那软乎乎的胸乳擦过乳尖,徐鹤青撞得更猛了。
啪啪——
噗叽——噗叽——
肠道被顶弄的生出了不少的肠液,随着肉棒顶撞,抽出而带出来,黏糊糊被草垛吸收了,昏暗的草垛里满是欢爱的异香。
薛清越身子发软,只觉得自己犹如风浪中颠簸的帆船,随着风浪摇摆。
都快要被巨大的风浪撞碎了。
他想要尖吼,太,太刺激了。
“刚才好像听到声音,怎么来了没看到人。”
“啧啧,也不知道是那家的小子小媳妇寻刺激跑来这草垛,早上村长家才被送走……”
“呸,别提那一家了,咱们这草垛寻刺激的多了去,你和媳妇就没爬过草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