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结婚了,虽然这次的婚宴最后不会成功,可做戏要做全套,徐芝芝想要办的热热闹闹的,到时候全村的人都过来参加。
徐芝芝才不信这些家伙看到她大办的鸡鸭鱼肉会忍住不来吃席。
只要他们来吃,就不愁看不到林意远和徐春宝两个人的苟合。
呵。
那徐春宝,一个傻子罢了,竟然还摆了她一道。既然这样,就不要怪她给她放药,让她和林意远在一起。
不过一个傻子,成分不好,以后想娶她的大概也是什么歪瓜裂枣。林意远那个死变态虽然很恶心,但起码这么个傻子的话,他应该会好好对她的,这也算是徐春宝那个傻子最好的福分。
徐芝芝想着,出了村子后就给自己装扮了起来。
她可不是傻子,要把空间里的东西弄出来卖,去弄些适宜当前时代的东西,那自然是得伪装一下。
但徐芝芝并不知道,有人在后跟着看得一清二楚。
徐鹤青一看徐芝芝那模样,就知道她是要做什么。
毕竟这事他也常做。
不过做久了,徐鹤青现在已经有固定的合作人和厂子,不用他更冒险的到黑市里去做买卖。
他偷偷跟着,只看人凭空变出了东西,徐鹤青忽然就想到了近来黑市突然多了一个出手阔绰的卖家,手底下有很多货,那米,面粉,水果……都很新鲜也很精贵,比起百货商店的来得精细。
可以说,徐鹤青长到现在,吃过的米面水果,都没有那人出手的精细,也多。
又多又比百货商店来得便宜,自然是很多人收购,也引起了政府的关注。
毕竟,量太多了。
投机倒把本就是不被允许的,虽然说大家都会偷偷摸摸混黑市,政府倒也是睁一只闭一只眼。但这么大批量的扰乱市场,那不被关注简直是笑话。
也因此。
徐鹤青近来停了买卖的活儿,山里他养的小玩意儿也就三不五时的抓来给清越哥养身体。
他眯了眯眼,原来那些东西是出于徐芝芝的手。
不过。
她可没带什么东西,东西都是凭空出现的。徐鹤青唇角勾起笑,他没有再跟着,而是直接率先去了镇里,给警局,以及书记,相关领导给寄信了。
特别是革委会的。
相信,这样神奇的人,他们是会很‘珍重’的。
他在信里写着:她实在是太可怕了,能够凭空变出东西来,米面粮食,自行车……也不知道她能不能变出枪支弹药,她的人品,家人道德,实在是让人惶恐她的拥有的东西。
虽然我知道这说起来实在是令人无法相信,但只要你们小心跟踪,就能够看到她凭空生物的场景。
——
这举报信一投,徐鹤青就没管了。
他相信这种事情上,上面的人应该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而且徐芝芝实在是太大胆了,她变出的那是粮食食物以及棉袄鞋子等,确实是查不到从哪里生出的。
这些东西大量的出现,若要找,怎么可能查不到。
既然查不到,那就是有问题。
只要他们小心的派人去跟踪徐芝芝,就可以看到事实了。
而他的提醒,会让上面的人小心的探寻答案。
不过想到这,徐鹤青倒是更惶恐清越哥会不会消失了。一回去,徐鹤青便看到清越哥在耐心的继续教春宝学习,似乎说的是故事,春宝仰着头声音脆生生的:“老师,美人鱼变成人,不能说话,走路还疼,她干嘛要变成人鱼。”
“因为她太爱这个王子了,想变成他的同类。”薛清越认真说道,“不过这样做太傻了,王子要是真喜欢怎么会在乎这个,直接让王子选择和她回海底还是继续做王子就好。”
徐春宝歪了歪头,眼睛一亮:“这个我懂!老师你说过,做啥都不能吃亏!咱可以把他拉入海底配自己!”
“真棒!”薛清越揉了揉徐春宝的头,赞赏的夸赞,“做什么都不能做吃亏的人,看来春宝是懂了。”
徐春宝用力点头!
徐鹤青闻言心砰砰的跳,满眼的柔光:“清越哥。”
他走过来,一把拥住了薛清越,眼里有几分的恐惧,几分的满足以及期待:“哥,我不会让你吃亏的,那你是不是就不会离开我?”
薛清越被他这话给逗乐了,爽快地给了徐鹤青额头咚了一下:“我可还等着你给我生娃呢!”
“好!”徐鹤青瞬间满脸满足。
他不知道清越哥怎么让男人怀孕,但是有他和清越哥的孩子,他还是很期待的。
那样的话。
清越哥应该不会轻易离开了。
他才不管清越哥是神仙还是妖怪,他就要留下他。
是的。
事到如今,徐鹤青已然确定,清越哥不是之前那个薛知青。
“羞羞脸!”徐春宝吐了吐舌头,扭头叫大黄,“大黄,我们去看鸭子出来了没。”
大黄哇哇了一声,跟薛清越说:[宿主,我已经探好了,三天后绝壁让徐芝芝和那傻逼玩意儿锁死。]
[宿主,下次爱爱得叫我,你们爱爱的漫画才画了两幕!]
它下次不变狗了,它要变成鸟,这样才更好看GV现场片。
薛清越也有些可惜。
徐鹤青山洞里那动作,那速度,那姿势还是很值得纪念的。
他摆了摆手表示,下一次肯定唤它。
大黄才念念不舍的跟着徐春宝去看蛋孵出来了没。
其实有它在,这些鸡鸭孵化不在话下,不过宿主要自己弄。
徐鹤青坐椅子上,倒是认真和薛清越说起自己的发现。
薛清越含笑点头,听到最后他点头:“等碍眼的不在了,我再奖励你。”
勾了勾手,让徐鹤青凑近,薛清越这才说起三天后,徐芝芝结婚她的盘算,还有他的计策。
三天时间很快就到了。
而在这期间,薛清越从大黄的口中知道了暗处多了人,他和徐鹤青两个人更规矩了。
这一天,徐芝芝的婚宴办的很是丰盛。这个年头,大家伙能够吃上一顿好的,那是相当难得的。
这肉香味一飘,哪里顾得上村长家的事情,纷纷一家家整整齐齐的过来庆祝了。
薛清越和徐鹤青也来了。
他们配合着徐芝芝和林意远宴席才开始没多久,徐春宝就不见了。
徐芝芝满意的看着那边吃着席边应和着村民,说着再过一周,就可以让大家看到小鸡孵出来了,一百五十个蛋孵一百只,那简单得很。
她看着那边吹牛逼,过去敬酒。
酒水敬到徐鹤青这边,徐芝芝迅速从空间里弄出春药到两个人的杯子。
虽然悄无声息,但徐鹤青和薛清越看着杯里荡起纹路的酒,杯子放到嘴边,又放下。
“新娘敬酒,新郎呢?”薛清越笑问,“新郎是看不上大家,不屑过来敬酒吗?”
他含笑,清冽的嗓音淡淡,却足以让大家都听到。
瞬间,所有人的视线都移了过来。
徐芝芝状似才发现,才说道:“刚才春宝找他闹着要糖,意远让我先来敬酒,一会儿就过来,奇怪,怎么这么久了都没来。”
徐芝芝看他们都没喝下酒,气恼。
本来是想两个人人前出丑下的,这两个人实在是可恨。
至于她心心念念的徐鹤青,徐春宝觉得这人已经不配和自己在一起了。
这个人,跟林意远薛清越一样恶心。
她扭过头:“我这就去看看。”
“春宝她跟大黄回去睡觉了,怎么可能找你们要糖果吃。”徐鹤青蹙眉,满脸的不悦。
徐芝芝闻言,啊了一声:“你说的是,也许她要了糖果就回去了。”
徐芝芝大步的回屋子里。
新房倒是设置在主卧里,里面贴满了喜字的剪纸,柜子,桌子,椅子等也都铺上了红色的布,连着床单,被子都是喜被,看着就很是喜庆。
徐芝芝听到了粗喘声,她双眼一亮走进去,打算看到人就尖叫。
下一秒。
门咔嚓关上了。
汪汪的两声狗叫声在门口响起,那狗叫声,竟莫名带有几分的得意。
徐芝芝心里忽然有些慌,这慌在看到屋内的人后,直接上升为恐惧。只见床尾交叠着两个人,一个趴在床上,一个疯狂的耸腰,两个人喘息声粗重。
他们转过头看过来。
两个人的眼神都近乎癫狂的红,兴奋和欲望,快意交叠的眼神,看着不像是有什么神智在。
“操,芝芝,这女婿可真是骚,这屁眼太多水了。”
啪啪啪,咕叽咕叽。
徐芝芝明明觉得恶心,但是看着那不堪的鸡巴抽动,竟然浑身发痒,身下很是空虚。她张了张口,溢出了一声呻吟。
徐芝芝心里更是恐惧,想叫。
但扭身,她抓住了门,却是打不开。
与此同时,喉咙口想要尖叫的声音发不出,只留一串串低低的气音,徐芝芝身体软乎乎的软倒在地。
她近乎绝望,自己好像是被反设计了。
只是,她没给自己下那春药啊!怎么就这么这么的痒。
然而徐芝芝不知道,此时整个房间内的空气都是丝毫不逊色与她的春药的魂香。此香无色无味,入鼻只会让人变为一个纯粹的欲兽,彻底沦陷入欲望里。
这是大黄的作品。
大黄可对于他们算计一个懵懂天真小姑娘很是不屑。
更别说,徐春宝到哪里都叫它,有啥好吃的都分享给它。
薛清越早就知道这里的安排,他本是不屑于这么做的。用如此下作手段实在不是他的作为,但是,徐芝芝一而再再而三的使出这样的手段,薛清越只能够让她尝尝,被糟蹋的滋味是什么样的。
等到大家都吃得差不多,桌子上的吃得都差不多没了。
薛清越这才似无意说道:“这,新娘怎么一去就不回来了。”
“说不得他们等不及了……”有人露出了大家都懂的笑,顿时引得不少人笑了起来。
“鹤青,把大黄叫上,我们回去。”薛清越便淡淡说道。
徐鹤青嗯了一声,起身便呼叫大黄。
他起身,那无法忽略的气势就让旁边的人往两边退开。徐鹤青丝毫不觉,边叫边走。
那边大黄听到喊叫,后腿一蹬就踢开了设的结界。
结界一撤开,里面的声响顿时就传了出来。那声音直接传到外面,爽到的闷哼,喊着‘鸡巴用力’的娇媚声音,还有囔着‘贱人,老子肏你还不够吗?还要抢你爸的鸡巴,放手,那鸡巴我要,我后面痒啊!’……
杂乱而淫秽的声音信息量很多。
更别说这三个声音,那是相当的熟悉,也是让听到的人相当的震惊,这几乎把在场的人都给震惊住了!
天啊村长家是怎么回事。
上次耍流氓进他大儿子进了,这次还没散席,他竟然和女婿,女儿搞起来了,这可真是太会玩了。
好奇心,看热闹的心,以及想要抓流氓让向来嚣张的村长一家踩下的人全都蜂拥而上。
薛清越和徐鹤青没去看,他们可不想看那辣眼睛的画面。
两个人直接就回去了。
这一夜,他们睡得很香。
隔天早上,村子依旧热闹,革委会的过来抓人了,徐芝芝,林意远还有村长全都被带走了,说是因为村长的身份,要带着他到处批判,给周遭的村警示警示,让他们皮给绷紧了,别做出这样令人发指的事情。
村长可不止是耍流氓这回事,村里的人纷纷把埋了许久的委屈,怨恨都给说了。
鱼肉村民,祸害知青,乱记工分……
薛清越看着人被捆着,挂着牌子推着走,嘴角翘了翘。
“清越哥,人都走了,什么时候让我怀孕。”旁边,看着人被推走的徐鹤青双眸发亮,迫不及待问道。
薛清越直接弹了他一额头:“等养鸡场办好了,卤料都弄好了。”
到那时候,改革开放了,他们进城,买房子,想生就生。现在嘛!不适合。
徐鹤青发亮的双眼瞬间垂下,跟被抛弃似的狗狗似的,紧紧抓着薛清越的手,可怜巴巴:“清越哥你是不是后悔了。”
徐鹤青就穿着背心,阳光洒落在他的身上,臂膀上肌肉线条分明而又匀称,蜜色的皮肤上滚落汗珠,像极了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性感中带着些野性。
但他垂着头,俊脸委屈地揪成包子,却让人有种反差萌。
薛清越喉咙滚动,压低声音跟他说:“我听说很多人都喜欢窝草垛里,咱今晚也来次?”
薛清越是喜欢那种淋漓尽致欢爱过后的舒爽,酣畅淋漓浑身舒坦,倒头就能够睡。
当然,有时候一些刺激也会加大欢爱里的快意。
既然村里糟心的人都没了,自然可以痛痛快快的做爱了。大黄可以帮忙守着,等人来,他们就滚入草垛里,那草垛堆得又多又高,滚入里面的话,小心些可没人会发现。
募的,薛清越就有些期待上了。
指腹飞快的划过徐鹤青结实的胸肌,薛清越扭身回去。
那手指划过他胸口的乳头,一触即散,但清越哥的话尤在耳边响着,草垛里做……徐鹤青胸腔震动,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便看到清越哥那笔直的身姿。
薛清越走得十分周正,笔挺。
不急不缓,步调稳健,清冽的背影透出一股透着优雅与矜持。他的袖口挽起,能够看到那白皙的肌肤,玉白色的肌肤在阳光下亮的通透。
缺了点什么。
他也许可以给清越哥做个手绳。
而身下长腿笔直,那臀部在身后勾勒出漂亮的弧度,那弧度随着脚掌的每次落地轻微摇摆,显示出男人性感的臀线,不仔细看看不出。
一看到那,徐鹤青脑海里就立即闪现出清越哥那随着自己挺动而晃荡的臀肉,每每和他胯部撞上,就会diu的一声响,又软又热。
徐鹤青脸颊泛红,有些口干舌燥。
热血瞬间往下浇灌,徐鹤青喉咙吞咽,大声喊道:“知道了清越哥,我这就去把鸡场加固。”
他得先去忙活,发泄发泄浑身暴涨的火气,免得等不及到晚上了。
冷静冷静。
晚上办事,早上干活,这样才牢靠。
徐鹤青就这么又去把鸡场又加固了一番,当然,养殖蚯蚓的一边,又多出了一段养蚯蚓的地盘,鸡场的鸡屋扩展开。
那么多鸡,一间鸡屋肯定不够的。
徐鹤青想,多几间好,这鸡屋里得隔开,十来只十来只一起,弄个放水的沟子和食盆,这样也够它们吃,以后清理起来也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