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徐芝芝痦子宋寡妇 本章:第11章

    薛清越身体开始剧烈颠簸,大鸡吧肏得狠,每每都顶的肚皮撑起了色情的龟头形状,薛清越被顶的爽得桃花眼失了神,小嘴不再闭紧,微微张开呼出情欲的低吟。

    “啊哈,别,别……”

    “太深了,唔……疼……”

    “啊啊啊好酸……”

    ……

    徐鹤青双眸赤红,看着骚屁眼红艳艳,如同套子一般被他的大鸡吧一般凶悍凿进,凸起又凹陷。紫红色的大鸡吧带出了粘腻的液体,骚屁眼儿湿腻,水沫四溅,好不淫荡。

    而清越哥精致的下体往上翘着,像个寂寞的战士。

    轰!

    徐鹤青吐出一口气,直直看着那精致下体,跟打桩机似的‘砰砰砰’操着穴儿。

    激烈的撞击将薛清越颠上了云巅,肚皮都被那大鸡吧顶的酸疼,不知道男人顶了多久,薛清越脑子白光一闪,浑身颤栗了起来,整个身子弓起,精致的肉棒铃口微开,有白浊射出。

    但才射出一点。

    肉棒就被徐鹤青张嘴含住,温热的口腔让肉棒受刺激般想要狂射,可徐鹤青忽而吐出肉棒,唇瓣抿住了肉棒,牙齿卡住了龟头,舌头将铃口给堵住。

    白浊艰难的溢出些许,从徐鹤青的舌尖滑落。薛清越睁开了失神的眼,抬眼不满的看徐鹤青:“徐鹤青……混……混蛋,你松开……痛……唔啊!别撞了……”

    他被徐鹤青抓牢着大腿,男人躬身加快肏干了起来。‘啪啪啪’一通乱响,硕大龟头狠狠捅进松软的直肠口,和青年落在肚腹上的手心亲密的打招呼身将肠道撑得大大的,滚烫的炙热汹涌摩擦,将在高潮中的他不断的冲上天。

    然而欲望顶端被扼制,又爽又痛,刺激得薛清越无处发泄,灵魂都要被撞飞了。

    “不,不要了……”

    “徐鹤青,你放开……”

    薛清越无力尖叫,脑袋不断泛开一朵朵刺目白光,身子痉挛了起来,身子痉挛着,肠道也跟着痉挛了起来,夹紧了内里的肉屌。

    “嘶!”徐鹤青低吼,松开了嘴巴吼道,“清越哥,一起射!”

    他说着,按着人猛地往腹腔一贯,龟头打在了腹腔,噗的一下,一股股热烫打在了被肏得熟烂的腹腔里。

    “啊啊啊!”

    薛清越爽得扬起了纤细的脖颈,高呼了起来。

    精液冲刷着腹腔,徐鹤青按着他的大腿往两边掰开,身子往前压,还在不断的深入。

    龟头在肚皮上不断隆起高高弧度。

    爽得射出来的薛清越浑身一震,白浊射完,又被大龟头钻出了零星的水液。薛清越爽得眼泪都飚出了,他身体时不时的抽搐一下,精致的肉棒也软了下来,一甩一甩的淌着水儿,身子软软的躺靠在床上。

    那绯红的桃花眼勾着醉人的迷离,他张着小嘴哈着气,又色情又勾人。

    徐鹤青正趴在薛清越身上回味着高潮余韵,看着看着,他不由得压上去,吻住了那诱人的唇舌。

    一吻结束,肉棒已然被湿滑软腻的肠道刺激得再次膨胀。

    两次哪里够满足一夜七次的男主,徐鹤青胸腔起伏着,喉结滚动,他身上温度此时格外的火热,连带着手指也是。

    那手指缓缓探进了刚被享用过的菊穴,还有气无力喘息着的薛清越浑身一震,忙推着徐鹤青,不可置信:“你还来?”

    “没。”徐鹤青珍惜的吻了下薛清越的额头,“就看看哥你那里面有没有被擦疼,清越哥,我刚才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薛清越才不信他的鬼话。

    那肉棒虽然抽出去了,但那无法忽视的热度还抵在穴口摩挲着,男人的手指揉着菊穴,进入后指腹更是勾着肠壁勾弄,像是钩子似的和肠壁碰撞,前进……点着火儿。

    “嗯……不要了,明天还要清理鸡场场地……”薛清越推着他。

    但是。

    徐鹤青却是一本正经:“清越哥,你这么大了,还怕上药吗?”

    他起身,蹲下身靠在了薛清越的双腿间,菊穴被肏的熟红,淫水混着些许白浆缓缓从他的手指缝流出,青年的双腿间,软下的鸡吧上倒是挺多浓白精液的,这是清越哥自己射的。

    而他射的,似乎射得太深,被清越哥的骚穴留住了。

    留在了清越哥的肚子里。

    视线落在清越哥的肚子,徐鹤青不由得眸色渐深,不由得抽出手,微微起身:“清越哥,你把我的子孙液都吃进去了,我也要吃清越哥的。”

    徐鹤青似是不想吃亏的饿狼,疯狂搜刮青年身上的白浊。

    他先是埋进薛清越丰满的臀肉,将上满的白浊舔咬入嘴,流连至那红肿敏感的菊穴口,舌尖试探着转圈,而后刺入。

    啧啧水啧声响起,薛清越双手紧紧抓住了身下被子,红着眼伸腿去踹人肩膀。

    “够了,徐鹤青!”

    “再胡来我要生气了!”

    徐鹤青舌尖探入了菊穴,在穴肉里反复鞭挞,吸吮。闻言,舌头抽出,用牙齿轻咬住穴口的软肉。

    登时!

    薛清越丰满的臀肉颤出了肉浪,双腿乱颤着蹬着徐鹤青的肩膀,肉棒瞬间抬起,颤巍巍的射出了些许水液,像是被炸干了似的。

    他显然被这样刺激到了高潮,菊穴涌出了丝丝淫水,顺着穴眼润湿了徐鹤青的嘴,下巴。

    徐鹤青顿了下,随即大口大口的舔吸淫水泛滥的小穴。

    “嗯……”

    “啊哈……”

    “啊哈……啊哈徐鹤青……”

    ……

    叫声被徐鹤青的沉闷的低喘声覆盖,徐鹤青再次抬头,嘴上一片莹润,眼红得似要滴血。他将人打横抱起,打开衣柜,找出了药膏。

    徐鹤青常去山上打猎,因此消肿止血的药膏他是常备着的。倒不是说买的,是自己山上采了草药调配的。

    绿色的膏药涂抹了肉棒,他带着人将他放到了窗边的书桌上,那桌子上摆着一些木工玩具,上面还有一个显眼的竹筒木枪。

    薛清越就这么趴在了桌子上,窗户被打开,风灌了进来。

    呼呼风声,似有人在呜咽。

    “清越哥,我这就给你上药。”

    硕大抵在了屁眼上,慢慢的挺动,齐根而入。红肿的穴肉包裹着被涂抹绿色膏药的柱身,红和绿,还有青年白皙透粉的肌肤,色彩鲜明,刺得人眼球发热。

    刚高潮过的肠道温热而敏感,被大鸡吧刺入瞬间紧缩,爽得徐鹤青吐出了一口气。

    徐鹤青缓缓抽动两下就要大肆开肏。

    但下一秒,只听到了薛清越低低呜咽声。

    “徐鹤青,你混蛋,你,你……满脑子就是做这事儿吗?”

    “你就只顾着自己爽,丝毫不顾他人的人生吗?”

    “呜呜,有人!有人在窗外!”

    ……

    薛清越抽咽着,身子扭动,扭过身去瞪徐鹤青。那红红的双眸满是委屈,难过,恐惧像是一头被伤透了的野猫,只一眼,就叫兴奋的徐鹤青当头一凉,心脏刺痛。

    他顺着清越哥的手往窗外看去。

    没有看到任何身影。

    但清越哥这么害怕,徐鹤青立即抽出硕大,将薛清越抱起放到了床上。轻抚着薛清越的脸,徐鹤青低低道歉:“清越哥,是我的不好,是我兴头上来不理智了。”

    看他陈恳道歉,薛清越倒也有些不自在,他瞥开了头,只闷闷说:“又不是只有今天可以做爱,以后有的是机会,但你忘了还有危险在吗?没铲除危险的话得注意些,我可不想被批斗。”

    “等徐芝芝还有徐开富和那个林意远解决了,我们再慢慢做爱。”惊喜来得突然又快,徐鹤青双眼一亮,立即说道,“清越哥你先休息,我出去看看。”

    他得看看是谁敢跑来他这里。

    清越哥说得对,现在有人不怀好心,对他们虎视眈眈呢!哪里能够放肆。

    等以后那些个垃圾都自顾无暇,他就可以好好和哥青睐青睐。

    徐鹤青出去查看了,薛清越往床上一躺,懒懒的摊平。年轻人体力可真好,他都快被肏成一滩软泥了,大腿,腰特别疼。

    他这个身体的体力是真不好。

    薛清越今天被爽射了好几次,到底是累了,没等他想多少,就睡了过去。

    等薛清越第二天醒来走出门,就看到院子里在忙活的徐鹤青。院子里摆着一堆的木头,薛清越好奇靠过去看了好一会儿,脑子里顿时有点思路了。

    徐鹤青这是在做木制轮椅?

    想着的同时,薛清越就问出口了。

    “对,是轮椅,清越哥腿脚酸疼的时候可以坐着,我推你走。”徐鹤青笑得满脸灿烂。

    阳光下,那笑容格外的爽朗,愉悦,隐隐带着一丝儿的求夸奖的意味,薛清越仿佛看到他身后无形的尾巴再拼命摇晃着。

    徐鹤青再也不是那个冷酷嘴毒的少年。

    薛清越默了默,觉得徐鹤青还真的是高瞻远瞩啊!不过面上他脸窜得红了起来,别过头:“我可没有那么娇气,别瞎捣鼓,做这个你不如把鸡场的围墙做好。”

    “鸡场要用木头吗?不用石头和泥吗?”徐鹤青倒是好奇,“那样稳固吗?鸡会跑出来吗?”

    “徐鹤青,你别废话。”

    “清越哥,你真凶。”徐鹤青垂丧着头,跟着人进厨房。

    清越哥你别怕,冬天前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卷的

    两人进了厨房,在一边堆房子的徐春宝瞧了瞧这边,摸了摸扒拉着土的大黄,小脸笑得贼灿烂,悄咪咪贴着大黄说悄悄话:“大黄,哥哥是耙耳朵,怕媳妇。”

    叉着小腰,徐春宝说:“春宝以后也要找这样的丈夫,这样才会不被欺负,过得幸福。”

    说完,徐春宝脑袋歪了歪,愣了下。

    咦。

    脑袋瓜里好像有道温柔的声音这么说过,是谁呢?

    徐春宝眨了眨眼,拍了拍脑子。她正要仔细想,徐鹤青已经端着一个木板出来了,木板上放了一盆排骨萝卜炖汤,还有三碗白花花的大米饭。

    在这个时代,这样的早饭无疑是很丰盛了。

    也就徐鹤青住得偏,没人过来,不然闻到味儿肯定有人说。一个地主家遗留下来的黑五类,竟然吃的这样好。

    不过,还有一点是他们这四合院虽然因为之前打倒地主有些地方被损毁,但左厢房作为徐春宝的房间,右边则是厨房都是连接着的,连带着大门前的大墙也很高,很能够遮住视线,挡住气味。

    “去正房大厅吃吧!”薛清越提醒道。

    于是。

    本来要放到院子石桌上的徐鹤青拐了个弯,冲着薛清越憨憨一笑:“清越哥说得是,咱们得小心些。”

    薛清越轻哼一声:“也不知道你这身份带着妹妹怎么长这么大,不被人找事的。”

    这点薛清越倒是知道。

    徐鹤青向来谨慎,现在这样应该也是自己的到来,想要表现一下。嗯?或者是少年情窦初开,难免跟个孔雀似的,摇晃着尾羽时刻想要吸引他注意力。

    瞧。

    听到他的话后,徐鹤青眼神肉眼可见的欢喜。

    可见他不过是想要和自己亲近。

    薛清越心里啧了一声,这种床上狼狗,床下奶狗的伴侣真是粘人。

    “哥哥。”徐鹤青的腿忽然被抱住,垂下头是妹妹。

    “怎么了春宝?”徐鹤青疑惑问道。

    “哥,耙耳朵,怕媳妇,才是好丈夫,这是谁说的?”徐春宝眨巴着眼睛,扯了扯自己的头发,“春宝怎么也想不出来了。”

    徐鹤青没有想到妹妹是问这个问题。

    愣了一下,他下意识的扭头看薛清越。

    薛清越眼底闪着笑意,原来男主家这还是传统。见人扭过头看他,千锤百炼的影帝大人莫名就脸热了,别开了头轻咳了一声。

    “木板给我,我端进去。”

    薛清越心脏也短暂的跳了下,徐鹤青眼巴巴瞧来的眼神实在是过于火热,漆黑的瞳孔里仿佛只能够看到他,莫名让人有一种你即世界的错觉。

    这样的错觉实在是过于太令人心动。

    谁不希望有个满心满眼全是你,而那人还是个极优秀不过的人。

    薛清越演过那么多戏,什么角色,什么戏份都信手拈来,不是没有演过感情戏。但戏里的情深意切总归是戏,并不是真实的,薛清越向来心里是没有什么波动的。

    而现在。

    薛清越可以感觉到心脏不受他控制的跳动。

    他白皙的脸颊飞起了红晕,双眼也有些躲闪不去看徐鹤青。

    徐鹤青瞥见他这含羞模样,心花怒放,双眼都亮了起来。清越哥心里也有自己,一念及这,心里就跟吃了蜜一般的甜。

    他倒没有非要自己坚持拿着,转手递给薛清越:“清越哥,有些重,你慢点。”

    “这点东西我还是拿得动的。”薛清越抓过木板,倒是有些重,对于这具很少干重活的身体的确是有点过于负重。

    不过。

    薛清越撑得住。

    他大步往里走,递给徐鹤青一句话:“你好好开导春宝。”

    “好!”徐鹤青嗓音爽朗,很是愉悦。

    徐鹤青觉得他们现在这样真想一家三口,恩爱的夫妻带着春宝这小孩,而妻子正嘱咐着丈夫要好好地教育孩子。

    仰着头等着哥哥回答的徐春宝还在眼巴巴等着,她歪着脑袋看了看薛清越走进去的背影,再看看笑得跟个憨货的自家哥。徐春宝脑海里猛地浮出类似的画面,一个女人嗔怒瞪眼,她从上方坠落,被一个男人接住,然后男人憨笑着挠头……

    画面一闪而过。

    而后变成了尖叫,满地的血色,徐春宝脸色一下子就白了起来,捂住了头。

    “春宝。”徐鹤青正要和徐春宝说话,看到她捂着头,立即就利落的揉着她的头哄了起来。

    徐春宝自从受到刺激后,一年也有好几次头痛的,徐鹤青已经能够迅速的哄好徐春宝了。

    等把人哄好,听到了徐春宝捂着心口难受:“哥,是不是娘说的?爹娘他们就跟你和薛老师一样感情好,可是他们……好多血呜呜呜,春宝害怕。”

    徐春宝呜咽出声。

    徐鹤青拍着她的后背,募的想到薛清越说得,无法保护妹妹一辈子,过渡保护并不是为她好。

    也许。

    按照清越哥说得慢慢引导,再接受接受当初的场景,春宝就能够恢复过来。

    徐鹤青揉了揉徐春宝的头:“对,爹对娘也是这样的,春宝想听爹娘的事情,那哥慢慢跟你说……”

    他不再因为想要保护妹妹不受刺激而过于防护,细细跟徐春宝说。

    薛清越将饭菜摆放好一会儿,走出门就看到徐鹤青耐心和妹妹述说着往事,他便知道徐鹤青是听进去了。

    薛清越便也站在门口静看着。

    一时间,三人似乎凝聚成一幅温暖的画面,一直到徐春宝睡着了,徐鹤青将人抱去她房间睡,这才跟着薛清越一起吃早饭。

    饭菜已经有些凉了,徐鹤青眉头蹙了一下:“哥你怎么不先吃。”

    薛清越直接夹起一筷子排骨塞到他的嘴里:“我可没那么矫情。”

    被塞了一筷子排骨进嘴的徐鹤青虽然差点咽住,不过反应过来后就嘿嘿笑了一声,冲着薛清越高兴的应了一声:“清越哥喂给我的排骨真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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