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叹息,薛清越叹息了一声,意有所指:“惨的还是孩子,娘背着个搞破鞋的名号,阴阳头剃了,带去城里再批判下,送去了农场,压根没法再好好的把自己孩子养大,明明也是为了孩子忍气吞声被逼迫,强迫的,可却顾忌对方家庭背景不敢吱声,只能够含着泪吞下黑锅,但她却忘记,自己不在孩子跟前,孩子的娘还背了那样的名声,孩子哪里能够过得好,不受欺负的,受着别人的威胁,妄想别人遵守,还不如自己去照顾,现在可是人民当家作主的时候。”
薛清越淡淡的,仿佛在称述着什么事实。
但听到的人,徐芝芝的哥哥浑身紧绷,满脸骇然,抖着唇:“你,你胡说什么!”
他怕得就恨不得去阻止薛清越继续说,徐芝芝则是瞪圆了眼,不可置信。明明哥哥和宋寡妇的破事在这个时候可没有人知道,薛清越是怎么知道的,难道他也是重生的?
被压在地上的宋寡妇浑身颤抖,薛清越的话让她脑袋灵光一现。是呀,她凭什么觉得他会照顾她孩子,而且现在这样,还是他妹妹徐芝芝设计的。
宋寡妇咬着唇,眼眸闪烁。
徐开富这个村长在村里再牛逼,到到公社后啥都不是。她要找机会安全到公社,然后举报,她是被逼的,是为了孩子不被迫害,国家会给她做主。
“放你的狗屁。”徐芝芝哥哥气爆了指着薛清越。
声音震天,众人都投入在对搞破鞋的宋寡妇和痦子的批斗中,也就周边的几人看到了四人的对峙,听到了薛清越的话,不由得好奇扫着四人。
“薛知青,你说得是谁?”有人瞄着四人,再瞄着被按在刮了阴阳头的宋寡妇,眼里闪烁的都是对八卦的浓浓好奇,就恨不得抓住薛清越的肩膀摇晃,让快说快说,别藏着了。
薛清越耸了耸肩膀:“我就是感叹一下,有的人就是那样的蠢,把期望压在别人身上,这就跟赌博似的,一切就看那人的道德。”
询问的人:……
薛清越将石头丢到了痦子身上,脚狠狠朝人踹了过去,这就转身走了。话已经放下,他就不信宋寡妇不会心动的。
走了两步,薛清越回头:“鹤青,还不跟上,明天可就要将鸡场围造起来,离过冬也就三月了,时间很紧可容不得浪费。”
“哥你说的是,要把鸡养大下蛋,至少也得三个月。”徐鹤青应着,也冲旁边的人说,“你们继续,我们就先走了。”
追上了薛清越,徐鹤青和薛清越并肩走着。夜色里,两人的身形修长,一壮实一纤细,都挺直着背,笔直的身形挺拔,像松柏像标枪,屹然挺立,格外醒目,养眼且让人仰望。
*
回到了家后,徐春宝已经睡下,守在院子里的大黄看两人进来就急吼吼的冲过来汪汪叫。
大黄围着薛清越转,尾巴晃着:[宿主宿主,春宝她睡了,我要去看看热闹去。]
大黄狗狗眼里写着迫不及待。
初生的系统虽然系统里记载很多知识,不过系统还是很向往凑热闹。
[去吧。]薛清越不在意的说道,大步往屋内走。
两人到了房间后,薛清越就被徐鹤青一把按在了门板上,徐鹤青脑袋靠在了薛清越的肩膀,嗓音沙哑:“清越哥,我难受。”
磨人的徐鹤青迟迟不得满足的欲望抱着人抽插
徐鹤青跟狗狗似的,脑袋靠在了薛清越肩膀,朝他的脸蹭着。
少年身上带着汗味,手被撑在了门板上,勃发的肌肉纹理感强烈,充斥着浓浓的荷尔蒙气息。他靠在薛清越肩膀,背部微微弯曲,背心便有些敞开,薛清越目光下移,一眼就可以看到徐鹤青的胸膛,胸膛下隐隐可见的腹肌,线条优美,常年干农活的他肌肤是咖色的,更是给徐鹤青本就爆棚的荷尔蒙气息增色了不少,带着性感的男色诱惑。
但与徐鹤青充满力量感的身材相比,徐鹤青巴巴看过来的狗狗眼神委屈,无辜,可怜。
薛清越承认,这样反差感强烈的徐鹤青还蛮触动他的。
薛清越大手缓缓下滑,握住了那处,他别扭的瞥过头,仿佛嫌弃般的说:“我不想蹲得脚酸,到床上去,我躺着,你撑在我上方我再舔。”
似乎是羞窘,他眼尾发红,咬着唇警告:“你得快些出来,我不想腮帮子酸痛。”
徐鹤青浑身血液随着清越哥的话而沸腾了起来,清越哥这说得是什么?是要用嘴吸他下面吗?
徐鹤青的目光不禁移向了薛清越薄唇上,青年紧咬住唇,他不由得伸手去碰薛清越的嘴,在薛清越假装不耐烦张嘴说‘听到了吗?’时,徐鹤青的手就钻进了薛清越的嘴里,手指搅弄着薛清越的舌头,让薛清越无法闭上嘴。
嫩红的舌头随着手指加入,被粗糙的指腹紧抓,拨弄,薛清越心里直呼会玩,面上却红了脸,装着羞恼瞪眼,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顺便的,薛清越喉咙里翻滚出破碎的声音,声音被勾弄舌尖的手指搅弄得破碎,勾勒成一道模糊不明的低吟。
嗓音撩撩,似带着钩子。
青年面色泛红,桃花眼瞪着,水润泛红,仿佛娇嗔。
徐鹤青心尖儿颤颤,心窝发烫。
“清越哥。”徐鹤青喃喃低语,语音里布满浓浓情欲,双眸肉棒的盯着薛清越的眼,薛清越匀润鼻尖,薛清越被他手指搅弄被迫微张的小嘴。
那嘴里,粉嫩舌头和徐鹤青粗糙显黑的手简直是鲜明反差,看得徐鹤青眼热不已。
“哥的嘴好小。”
徐鹤青呢喃,手指缓慢的增加,一根一根的钻入,清越哥的嘴也被他的手撑开了,津液顺着嘴角流出,看着让人想上前吸吮。
薛清越嘴都闭不上,嘴里不断发出了猫叫似的破碎不成语调的声音,双眸都泛起了双光,如清晨含着露水的樱桃,红艳艳的,很是滋润,徐鹤青看得浑身热潮越发的汹涌,激动,肉棒的眼神跟要把薛清越吞吃下去似的。
薛清越也被他弄得起了一身的火,欲拒还迎的伸手推着他的胸膛,呜咽‘别弄了’。
只是,嗓音出来,只嘴角不断溢出津液。
薛清越似是恼怒,推拒徐鹤青的手掐住了他胸膛上的乳头,掐着就用力拽了起来,眯着湿润的双眸哼哼着。
徐鹤青浑身猛地一紧,胸口犹如有电流窜起,窜得他浑身跟过电似的。
“清越哥。”徐鹤青终是抽出了手,捧住了薛清越的脸吻了上去。
一吻过后,一个嗓音沙哑,双眸如过火般炙热,一个娇喘着‘哈,哈,哈’的呼气,哈声很美妙,跟猫饶人似的,徐鹤青伸手将人抱住,大步往床边走,到了床边,他就带着人就势上了床,靠到了墙边,拉开了薛清越的双腿搁置在自己腰腹边,他仰起头,嗓音沙哑:“那儿脏,哥舔吸实在是委屈哥。”
徐鹤青说得很是陈恳。
虽然他也很期待,但看着清越哥通透的脸,如猫儿似的桃花眼水汪汪,心里万般的不忍,哥这样的人,哪里能够吞吸他的鸡吧。
清越哥这般矜贵的人,就该被伺候着。
他幸运的得到了清越哥,哪里能够委屈清越哥。
薛清越一点都不觉得委屈,徐鹤青勃发的肉棒很有生机感,滚烫热乎,他倒是想试试看舔弄那儿,看徐鹤青被支控着欲望的模样。
不过,清冷傲气的知青哪里舍得下脸,他哼了一声,给徐鹤青投去高贵冷艳的一眼:“你知道就好,今晚有些累,我要睡了。”
“哥接下去忙活起鸡场会更累的。”徐鹤青托起了薛清越的双手,将它们放在自己肩膀上,随即就托起薛清越的腰腹,双眸情潮汹涌翻滚,“所以哥,趁着今晚,满足我好不好?”
说着,徐鹤青脱下裤子,挺立的凸起瞬间就顶在了薛清越的双腿间,拍打在薛清越的凸起上。
“哈……”
触不及防,敏感的肉棒被对方肉棒的肉棒拍打,薛清越身子颤了一下。
"哥,舒服吗?"
"......"薛清越没回答,他眼睛眯着,睫毛像羽扇,轻颤的看着徐鹤青,"哥,舒服吗?"
"哥,喜欢吗?"
"......"薛清越依旧不说话,只双眸湿漉,双手忍不住按住了徐鹤青的肩膀撑住自己发软的身体。
两人的下身交叠在了一起,肉棒相贴,肉棒交缠,摩擦,碰撞,摩挲,薛清越被徐鹤青磨蹭得全身发痒,忍不住的发出了呻吟声,薛清越垂着眼眸,能够看到下方徐鹤青的肉棒擦着他的下身往上顶撞,啪,两个睾丸撞击在了一起,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响声,像是敲击在人的灵魂深处,令人忍不住心跳加速。
“嗯啊!”
如过电般的酥麻,令薛清越忍不住的发出一声闷哼,他的声音很快就变了,从最初的低哑到后面渐渐扬高,越来越尖锐,最后变成了一种愉悦的低吼。
徐鹤青赤红着双眸,顶撞的越发的凶猛,啪啪啪,两个肉球撞击让徐鹤青的皮肤泛出了细密的汗珠,粗重的喘息声一声接着一声。
薛清越也是一样,身子被撞得不断往上跃起,炙热的勃发彼此摩擦,仿佛起了火儿,哧哧哧,摩擦越发用力,下方两人的睾丸也撞得更啪啪啪,睾丸相互挤压,随着薛清越身子被撞得往上飞起,坠落,重重相撞,再次撞上......
啪啪啪,肉棒和肉棒相贴,摩擦,睾丸不断的碰撞,火星四溅,两人的喘息都愈发的沉重起来,下方两颗肉球也越发的滚烫,灼烧着对方,越来越膨胀,越来越鼓,越来越大,薛清越忍受不住,双臂撑着床,弓起了背,下腹的肌肉绷紧,双手紧攥着徐鹤青的肩膀,他身子猛地剧烈抖动了起来,整个人像是被放进油锅里炸的虾子,一阵阵的颤抖,白浊往上喷射,落了两人的衣服和下身。
薛清越被顶上了高潮,双眸迷离,急促的喘息着,脸颊似染上了红霞
嘴唇微启,不断的喘息,整个人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花,散发着靡丽的景象。
他双眸迷茫的看向了徐鹤青。
徐鹤青双眼微眯,双手捧着薛清越的脸,俯首亲吻着他的眉毛、眼睛、鼻梁,眼睛、鼻子,唇瓣,耳廓,脖颈......
薛清越的眼帘垂落下来,遮挡了视线,睫毛轻颤,遮挡了他眸中的兴奋情绪。
"哥,舒服么?"
薛清越咬着牙,闻言似不耐烦:“要干就干,早点完事,你怎么那么多的废话和事儿。”
他喘息着说着这话,脸颊绯红,嗓音颤颤,不似在骂人,更像是在别扭的撒娇,求抚慰。
哥别扭起来真可爱。
徐青眼中闪烁着亮晶晶的光芒,他双唇凑近了薛清越的耳畔,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了薛清越的耳际:"清越哥,我怕弄疼你。”
“浑身嫩嫩的,我一个粗蛮的家伙哪里敢随便冲撞,哥,你舒服了,想要了,我再进去。”
嘴里说着,徐鹤青双手不由得绕后抓按住了薛清越的臀部,更迅猛的往上冲撞,一下又一下的撞击着薛清越,一双眼睛里闪烁着火苗,灼烫,肉棒。
"清越哥......"徐鹤青一边喊着清越哥,一边用自己的下身摩擦薛清越的下身。
薛清越身子抖得更厉害,他一边哆嗦,一边咬牙:"你......"
"我什么?"徐鹤青停顿下来,一边亲吻薛清越的下唇,一边用自己的下身去顶薛清越的敏感部位。
薛清越的身体因为这一次又一次的撞击,而变得愈发的敏感,渴望滋生,仿佛无数的蚂蚁在啃他忍不住弓起了腰,下腹一股强大的热流往上涌,他双臂紧紧抓按着徐鹤青的肩膀,整个人几乎都趴在了他的身上。
薛清越咬着唇,下身不由得挪动了起来。
感受到了薛清越的反应,徐鹤青抱住了他的胸膛,稳住了他的身子,而他则保持着肉棒上翘的姿势不动,一直到那挺翘的臀部凑在了他的肉棒上。
薛清越仰头闭眼,喉结上下滑动着,往下一坐。
肉棒便撞进了臀部间,肉乎乎的两瓣臀肉包裹住了肉棒,薛清越发出了一声声闷哼,但却不得满足,身子抬起,还真是可爱呢。
“徐鹤青!”听到他的闷笑,薛清越似有些恼怒,低吼着看他,然后垂眸,他一手抓住了徐鹤青的乳头,“再使坏我咬断你的这要射不射的破玩意儿。”
似杀鸡儆猴,说着,薛清越就低头一口叼住了另一边对的乳头,用力咬住。
徐鹤青直接被咬得下身要到临界点的欲望绷不住,他赤红着眼,双手快速的抓住了薛清越的双腿往上按到了他的肩膀上,接着抓按住薛清越的臀部,滚烫的肉棒一触及薛清越的后穴就迫不及待的一路前进。
这忽然的冲刺让寂寞许久的后穴得到了稍许的满足,薛清越正眯着眼,下一秒,滚烫的灼热在他后穴里喷发,热流不断冲刷着薛清越的肠壁,一波比一波猛烈,薛清越忍不住呻吟出声,他身子剧烈的摇摆起来,嘴角溢出了丝丝缕缕的水渍,眼泪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清越哥......舒服吗?"
徐鹤青说着,从后环住薛清越将人缓缓压在了床上,膝盖半跪托住了薛清越的后背,双手抽出按住了薛清越的大腿,半疲软的肉棒缓慢抽插了起来。
白浊浇灌得后穴湿润润滑,肉棒抽插的很是顺利,却也被收缩的紧致咬得很紧。
被热流冲刷的肠壁颤抖,痉挛,阵阵收缩,再敏感不过。经历过刚才被送上高峰的冲撞,现在这样慢慢的磨蹭,简直是磨人。
“嗯......嗯......”薛清越被磨得难耐,感觉那缩小了些许的肉棒在后穴缓慢抽送,顶端时不时的就着肠壁点按,转动,薛清越嘴里难耐的吟娥更大,眯起迷离的双眸,身子扭动的更加厉害。
他想要。
"舒服吗?"然而徐鹤青像是个很有耐心,顽劣的猎手,哑着嗓音依旧问着他舒不舒服。
问话的同时,将肉棒抽至出口,磨着出口,再缓慢冲入。
冲入一段停一下,再进去,再停一下。
“啊哈……哈嗯。”后穴某一个凸起软肉被撞到,薛清越身子一弹,高高的吟叫。
徐鹤青瞬间眼睛发亮,就着那个软肉磨着。
“嗯啊啊啊啊……别磨那里了。”薛清越被磨得身子发颤,浑身发痒,只想要少年狠狠撞击。难受得他的理解都要被这股欲求不满的难耐感充斥,只想要不管不顾的套弄那肉棒。
薛清越这么想,手就攀上了徐鹤青的双手,要往徐鹤青肩膀上攀,想要抓住他肩膀将臀部抬起。
不过却是被徐鹤青按住。
徐鹤青低低说:“告诉我,清越哥,你舒服吗?想要我怎么做?”
徐鹤青忍耐力强,刚刚射了一次,虽然清越哥后穴咬得他欲望又迅速膨胀了起来,可他还是想听清越哥亲自让自己弄他。
想看清越红着眼跟兔子似的,求他用力干,狠狠干。
徐鹤青浑身汗水滚落,压抑的粗喘声阵阵,他依然自顾自的动作着,他的动作很慢,但是每次抽送的频率很快,很轻柔,薛清越只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声音已带着沙哑:"舒服,舒服......你快干进来啊!再不用力点,我不要你了。"
清冷的嗓音已不复存在,变成了令人血脉喷张的靡丽,徐鹤青微微一怔,下身猛地撞进薛清越的深处,薛清越立刻弓起了身子,舒服得差点叫出声来。
肉棒火速冲撞了起来,薛清越感受到那股肉棒,身子也越发的滚烫,他抓住了徐鹤青的肩膀,“舒服,舒服......快点啊,再快一点啊!!”
徐鹤青的眼眶红了,哑着声音说‘好’。
下一秒。
徐鹤青如公狗般腰胯用力挺动起来。
扑哧扑哧。
肉棒撞进后穴的声音清晰的在房间里响起薛清越舒服得快晕过去,一股暖暖的热流从后穴涌出,他忍不住低声嘶喊出声。
徐鹤青的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激烈。
他看着清越哥勾人的脸蛋,那满脸潮红都是他所为,这让徐鹤青心中涌起巨大的满足。因为情欲的漫布,这样的满足感越发深。
“哥,够不够深?”
“嗯?够不够快!够不够用力?嗯?"
“嗯,够用力......”薛清越被撞得呻吟一阵一阵的,他双眸泛红,似已经沉入了欲望海洋,意识陷入了欲望中,无法清醒回应。
其实。
薛清越是爽得。
他双手紧紧掐住了徐鹤青的手臂,徐鹤青的肉棒又粗又大,撞得他爽得都快失声了。
徐鹤青看着薛清越满足的模样,忍不住笑了笑,带着些小得意和骄傲的低声道:“怎么会够呢?鸡吧都还没全部插进去呢清越哥。”
这个姿势实在不方便肉棒全部撞进去,徐鹤青搜索周围,就着姿势将人抱在怀里,走一步撞击一下。
徐鹤青一面撞击,一面在薛清越耳畔轻语道:“清越哥,这样好像更浅了?”
浅是浅了,但是每一次都撞在后穴的软肉上。
清越哥真是口是心非,屁眼儿分明爽得夹得这么紧
龟头凶狠的凿进去,几乎每次都要把凸起的软肉给撞平了。
薛清越双手攀附着徐鹤青的肩膀,整个人被他抱着,双腿也几乎压平在男人的肩膀,整个人几乎呈‘u’形被徐鹤青团团抱住,那紧拥度,让薛清越有种要被徐鹤青栓进他身体的错觉。
但比起这。
这样的姿势明显的让臀部斜向徐鹤青高高翘起,也让那肏得深红的软穴更敏感,徐鹤青狰狞的肉棒一下一下钉进了肠道里,一下一下狠狠的凿平凸起的软肉,湿滑的肠道受着刺激,层层叠叠的软肉忍不住用力洗漱肉棒,徐鹤青被吸得忍不住溢出一声低低喘,喉结一颤,他紧紧看着清越哥,看着清越哥白嫩的肌肤上密布的汗珠,看着清越哥咬着唇嘴里不断的低吟,如猫儿似的被欺负得可怜兮兮,眼泪要掉不掉的挂在眼角。
好想让清越哥哭出来。
让清越被自己肏射出来,哭囔着吼‘鹤青好棒,肏得我好爽好舒服’。
这么一想,徐鹤青浑身刺激得血液翻滚,哑着声音说:“清越哥流了很多汗呢,我们到窗户边。”
他带着人往窗户边去,走下床。
薛清越眼一睁,仿佛清醒了过来,整个人惊叫道:“不,不要窗户……徐鹤青,你别玩火!”
然而下一秒,徐鹤青下床,带着他直接跳下床,这一跳,狰狞的肉棒直接勇猛直进,直肏到了骚心里。
“唔……啊!”
薛清越身体一颤,男人粗壮的肉棒肏得深,往腹腔一贯,仿佛要将腹腔给贯通,徐鹤青的肉棒还在往里撞,似想要将囊袋也撞进去。薛清越双腿一崩,摇晃着头低低呜咽:“徐鹤青,别,别用力了,要,要捅穿了!”
青年修长的手摸向了自己的肚子,手掌似害怕的抚着肚子,狠狠瞪眼控诉:“捅穿会出人命的,徐鹤青,我不要死!”
他朦胧泪眼如兔子般用力瞪过来,唇瓣被咬破了,血丝将水润的唇染红。
那脸蛋也嫣红,明明凶巴巴的控诉,可这模样下,只叫人想狠狠的欺负,恨不能将他揉碎吞入腹中。
而且,隔着肚皮,凶猛的想要荡平肠道的炙热被那薛清越修长大手按住,顶端不禁弹跳了下,徐鹤青双眸赤红,额上青筋爆突,喉咙里溢出粗重的喘息声,他抬起了头,看到薛清越的表情,那表情,像是要把他吃了一样!
“清越哥真是口是心非,屁眼儿分明爽得夹得这么紧,嘶,清越哥饿了吧!我很快就射给你。”
徐鹤青低笑着说,这下也顾不得到窗户了,他鸡吧被夹得又疼又爽,低喘着洗了一口气,徐鹤青将人放到床上,双手按着大腿往上,徐鹤青半弯着身挺胯。
他跟个电钻似的,狰狞的大肉棒儿使劲的往里捣弄,一路破开层层涌来的软肉,冲着骚心,直达腹腔撞击。
“嗯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