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3章

类别:游戏动漫 作者:皇帝夏花 本章:第323章

    尤其梳妆台,上头刻花雕图十分精美,且图样很是别致新颖,是她前所未见的。

    后来她问了,才知晓这些图样都是那莽汉自创的,她没料到莽汉也通文墨绘画。

    不过莽汉还是莽汉!

    因着这些缘由,每每她不想见到这莽汉时,却发现又有需要新打的家什,只好耐着性子一日又一日地忍着。

    这一日休沐,方卿云闲着无聊,与金喜出街市逛逛,听闻是市集日,很热闹。

    自来到镇子后,她一共没出去逛过几回,回回都撞见那莽汉,让她兴致缺缺,草草收场。

    这一回,方卿云想一定要好好逛逛,便是她撞见那莽汉,也一定不能落于下风,要继续逛下去。

    市集的人果然很多,方卿云和金喜两人逛得兴头浓烈,除了有两个少年一左一右撞了她们一把,其他一切顺利。

    两人逛累了,到茶楼去坐了坐,临走却发现没有银子付账,金喜的荷包和她的帕子都不见了。

    方卿云头回遇见这样的情景,在店小二的目光中,手足无措。

    正想拿头上的钗子抵账时,一只大手拦住了她,将一块碎银丢给店小二,替她们解了围。

    方卿云转头看去,才发觉是那莽汉,顿时面红耳赤,心有难堪。

    果然那莽汉嗤笑她:“瞧你这身行头和那不知世事的样,一看就是肥客,贼子最喜你们这样的。”

    狗嘴里,终究是吐不出象牙的!

    方卿云恼羞成怒:“银子我会还你,金喜,我们走。”

    两人急匆匆往家去,走到半道,才发现那莽汉在身后跟着,见她看来,面上似笑非笑,也不靠近,就这么远远跟着她们,跟了一路。

    登徒子!莽汉!

    直到她让金喜砰砰关上大门,才隔绝了那莽汉的目光,让她脸上热意稍减。

    又好几日过去了,她每日都避着那莽汉走,终于觉得那件丢人的事要过去了,却被那莽汉堵住了。

    只见那莽汉倚在马车前,抱着手痞痞地问:“小姐可让我好找啊,不会一直在躲我吧?”

    方卿云否认:“我为何要躲你?”

    “哦,我以为那日集市的事,小姐不好意思了……”

    哪壶不开提哪壶,那莽汉还提市集之事!

    气得方卿云当场就想走,却听莽汉抛着一样东西问:“不知这可是你们的?”

    方卿云回头看去,惊呼:“那不是金喜的荷包?”

    莽汉将荷包交给金喜,让金喜点点,金喜点了一遍,一个子没少。

    莽汉道:“市集人多,贼人也多,那日若不是后头我跟着,贼人得了甜头,只怕故技重施,若改为明抢,恐伤了小姐。”

    方卿云惊愕,才知误会了他,脸不由微微发热,行了一礼道谢。

    莽汉似没料到她这般,愣了愣,直白地说:“小姐这般真好看。”

    方卿云又想恼了,可这话是好话,人家还刚帮过他,她又为难了。

    在莽汉赤裸裸的目光注视下,她慢慢低了头,脸滚烫滚烫。

    石程看着眼前的人艳若桃李,喉头滚了滚:“那日我说贼子最喜小姐这样的肥客,不知小姐可还记得?”

    方卿云不知他提起作甚,却还是点了点头,没敢看他。

    石程走近一步,放低声:“而我亦然。”

    “什么?”方卿云没听明白,抬头间发觉人已走开。

    那莽汉手里掏出一样东西晃了晃,头也不回地走了:“这帕子,便当小姐的谢礼吧。”

    方卿云一眼就认出了那是在集市上不见的帕子,下意识便想追去。

    走了两步,停下脚步。

    金喜急了:“小姐,那是您亲自绣的帕子,落在男子手里恐怕……”

    转头看去却发现她家小姐,脸是前所有未有的红。

    方卿云忍着涩意,轻轻道:“不必追了,由着他去吧。”

    她听明白了,那莽汉说,他最喜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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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嫔番外!

    狗作者觉得方嫔就适合一个莽汉,拥有一身矫健的腹肌,性子赤裸又闷骚,故意惹她生气,然后步步为营

    小主们觉得呢?

    第963章

    番外篇:方卿云与莽汉(二)

    那莽汉自说了那句似是而非的话后,便消失了,已许久未见。

    金喜说去匠铺找了,没有人在,镇上的人也不知他去了何处。

    方卿云不知为何心头失落,偶尔又咬牙切齿。

    不来最好,反正她也不想见他,恰好工钱都未与他结,不给了!

    一晃三个月过去了,方卿云眉头是越皱越紧。

    早知如此,不将那帕子予他好了,登徒子,莽汉,哼!

    这日夜里,有人砰砰敲门。

    门房开了门通传,是那莽汉来了,说来见她!

    夜深人静,孤男寡女,于礼不合。

    方卿云本不想见,却还是披着斗篷去了。

    见见吧,她的百宝盒那莽汉还没打好呢,得听听他怎说。

    待走到那人前,才惊觉他风尘仆仆,似披星戴月而归。

    那莽汉自她出现,便直勾勾看着她,开口便是:“小姐,别来无恙?”

    她有些气,走到柱边,故作姿态:“多谢关心,一直都好。”

    他神色郑重,一拱手,抱拳施礼:“几个月前,因有急事,当夜便走,未及告辞,还望小姐见谅。”

    方卿云没料到他会赔礼,自两人认识就没见他这般郑重过。

    她气消大半,却仍道:“你要去要走,关我何事?”

    石程轻轻笑了笑,走近几步,闻到她身上传来的馨香,心下有些发痒:“我以为小姐生气了。”

    这莽汉身材高大健壮,陡然逼近,压迫得人不敢直视。

    方卿云退后一小步,抵着墙柱,嘴硬说:“我……我为何要气?”

    石程欺近一大步,手撑在柱子上,将她逼得无路可退,脸烧一样慌。

    他低头看她,哑了嗓音:“不气便好,这几个月我日日思起小姐,忧小姐将我忘了,本需半年才归,日夜赶着,作三月而回。却不巧归来天色已深,还是耐不住想要见小姐,我便来了。”

    方卿云听着耳边赤裸的言语,鼻尖满是莽汉的野性汗味,她已然乱了心神。

    想走却被挡着无路可去,想留又惊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

    好半晌才挤出一话来:“你,你无礼。”

    “嗯,我无礼。”石程轻笑,却未让开:“不知小姐这些日子心口可还疼?”

    方卿云以为他又取笑她了,自那次听她哪哪都疼后,这莽汉总有意无意取笑她,连带她都少说了许多身子骨弱的话来。

    她有些恼:“不疼,无需你理会。”

    石程听着娇音,心头越来越痒:“小姐不疼,可我却是疼了。”

    方卿云一惊,忙抬头问:“这是怎的?身子骨之事,可是大事,轻忽不得……”

    说话间,她想去寻她以前吃的方子来,却被抓住了手腕。

    石程握着手里的柔嫩细腕,将她的手置于心口上:“无妨,见到小姐,它便好了。”

    方卿云脸爆红,这辈子从未有过的红。

    她自出生以来,未靠男子那么近便罢了,还从未碰过男子心口。

    隔着薄薄的衣料,那莽汉身体的阵阵热意传来,跟烧一般烫得她手心发红,想挣却挣不开。

    她手心底下是他胸口结实的肌理,还有那强劲有力的心跳,一下两下,将她的脑子震得一片空白。

    那夜的后来,那莽汉走了,她的心却踏实了。

    怎么走的,方卿云记不清了,许是那夜夜色太浓太好,迷了她的心智。

    她只记得那莽汉最后,几乎贴着她的耳边说:“吾甚悦小姐,不知小姐可悦吾?”

    她忘了她有未回答,等回过神来,她已到了卧房外,而那莽汉已消失在了眼前。

    日子又回归正常。

    那莽汉还如以前那般替她打家什,每日都到,一日不落。

    方卿云的眼神总有意无意追着他去,却在他看来时别开,装作看向别处。

    有一日,金喜过来与她说:“小姐,那石先生打了许多别的家什,我瞧着不对,是您交代的么?”

    她去一瞧,果然是多打了许多家什,却并非是她交代的。

    于是方卿云坐上马车去他的匠铺,见他还是光着膀子在打铁。

    她下了马车,忍着羞意,侧着身子不敢看,去问他,那些家具是不是打错了?

    石程见她来,停下手上功夫,擦了把汗,知她礼教甚严,又披了件外衫挡住赤裸的胸膛,才道:

    “不曾打错,小姐需嫁妆,我需聘礼,便一起打了。算算时日,再有两个月就差不多了,到时我请媒人登门提亲,还望小姐勿惊。”

    方卿云错愕:“什么?”

    这一次,方卿云晕晕乎乎地走了,心里涌起一股陌生的甜蜜,又愁肠百转。

    思来想去之下,她写了一封信,派人带去京城。

    自那日起,她没有再见他,她的身份,她不想害他。

    半个月过去了,一个月过去了,那莽汉期间来找过她两趟,皆被她冷若冰霜的态度给逼走了。

    最后一次,那莽汉笑了笑:“原小姐无意于我,既如此,便不再相扰。”

    她心口疼痛难忍,才知真的心疼是这般滋味,非药石能治。

    可她却不敢开口相留,只泪眼朦胧地看着人远去,再也不来。

    家什都打完了,没有再需要打的了,日子回到了最初的模样。

    她当她的方先生,那莽汉当他的打铁汉。

    有一日,金喜回来说,路过那莽汉的铺子,却见挂了红布红帘,喜庆不已。

    一问,那莽汉似要娶亲了,连日子都定好了。

    方卿云心口痛得很,这回却不曾哭,而是强忍笑着说:“相识一场,那日封个红封,庆他新婚美满好了。”也算全了礼数。

    离莽汉娶亲前第三日,京城回信了。

    信里,她的知己莲妹妹说她信里的词儿瞧着厉害,看不大懂,不过寻小吉子看了看,知晓她的烦忧事。

    莲妹妹信里祝福她,让她不要顾虑,万岁爷发过话了,婚嫁自由,小祐祐还祝姨姨幸福快乐。

    随信而来的,是一支凤钗,让她新婚时戴。

    方卿云莞尔一笑,她的莲妹妹总是让她暖心不已。

    只是,迟了……

    她将信收好,抚着那支凤钗,一遍又一遍,直到夜深人静,金喜吹灯,才沉沉睡去。

    第二日,方卿云是被一阵吵嚷声给吵醒的。

    她匆匆洗漱,穿戴整齐出去,一看,惊呆了!

    只见宅中张灯结彩,大红彩绸随处可见,门上廊前全换了红灯笼,上头皆写了囍”字。

    随处往来的人喜气洋洋,见她皆道:“恭喜小姐,贺喜小姐。”

    她心口砰砰直跳,来到厅前,便见摆了一地的聘礼,那莽汉正在指挥。

    见她来后,便到她身边,替她将一缕乱发别到耳后:“你的事我知晓一二,我孤家寡人一个,毫无牵挂,什么都不怕。”

    她一惊,看向金喜,金喜心虚地别开眼睛,才知晓原来他都知了,并且毫不介意,还瞒着她一直在张罗。

    石程轻轻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回来,压低声,恶狠狠道:“我已想好,你若不肯,我便强娶了,到时生米煮成熟饭,天王老子来了也奈何不了我。”

    言语间,皆是莽汉的匪气。

    方卿云大羞,心底涌现无数的甜蜜,嘴里“你你你”个半日,你不出个所以然。

    石程见状,心底那股气烟消云散,带着些紧张,柔了嗓子:“你可愿嫁给我?”

    方卿云红着脸垂下头,慢慢地,坚定地点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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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王娘娘来了,快跑》

    小主,看看看看啊~~

    第964章

    番外篇:莲万真

    正所谓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金榜题名莲万真没想过,但洞房花烛夜还是能盼一盼的。

    当日救的那个小鸡仔似的柔弱女子,没料到成了他的未婚妻,莲万真过了许久都觉得不真实。

    不过看到他大哥不声不响坑了个嫂子回来时,莲万真又觉得还是他这个更真实一些。

    自订了婚起,家里便忙开了,莲万真两头都忙,既要忙家里的事,又得帮着未来岳母家,忙得不亦乐乎。

    好不容易将他大哥的婚事忙过去,又到了小妹快生的日子。

    等小妹的孩子满月那日,莲万真也想去参宴,他可是舅舅,和外甥的之间的辈分,不比外公、表叔公近一辈?

    这话他耿直地说了出来,当下便被莲长和莲秉成混合双打,好小子,反了天了,竟敢大言不惭,必须得打。

    莲万真被打了一顿,还得亲自送两位长辈到宫门,在外头等着。

    尹洛央听闻了此事,掩着嘴笑了许久,在他郁闷之际,尹洛央轻轻问他,被打得疼吗?

    莲万真忽然觉得,有未婚妻与没有真是不同。

    从前他被打习惯了,皮糙肉厚从未觉得疼过,可尹洛央这么一问他,他似乎就觉得有些疼,浑身麻麻的,心头酥酥痒痒的。

    不过男子汉大丈夫,流血流汗不流泪,就算真疼,莲万真也从不喊疼。

    日子如流水,听说他成亲时,小妹可能会来,莲万真掰着手便算了起来。

    等到了那日,看着到处挂着囍字的灯笼,这次他的头竟不晕了,觉得这字红灿灿的真是好看,骑着高头大马昂首挺胸就去接亲。

    带着王三那帮浑小子浩浩荡荡出发,还有上回他大哥成亲时碰见的那群武将,他和他们一见如故,后头陆续又喝了好几次酒,这回成亲,自然不能落下这帮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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