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水香，和他今早特意喷的同款淡香水重叠。

    他听见自己说：“就当是……你的专属标记。”

    余暖暖抬头看他，睫毛上沾着片银杏叶。

    阳光穿过叶片的脉络，在她瞳孔里织出金色的网。

    她忽然伸手摘下他胸前的校徽，别在自己毛衣上：“那我的校徽也给你，这样我们就是‘交换信物’了。”

    校徽的别针蹭过她锁骨，林深慌忙别开目光，却看见她毛衣下摆露出的腰腹，皮肤在阳光下泛着珍珠光泽。

    他猛地转头，却撞上她促狭的笑：“林深，你的耳朵红得像我调色盘里的玫瑰茜红哦。”

    “你颜料还没擦干净。”

    他脱口而出，伸手替她拂去鼻尖的赭石色。

    指尖触到她温热的皮肤时，两人同时触电般缩回手。

    落叶堆在脚下发出细碎的响，像无数小兽在啃食他的理智。

    “来追我呀！”

    余暖暖忽然抓起他的速写本跑开，发尾扫过他手背。

    林深愣了零点几秒，起身时带起一片金黄的浪潮。

    她的笑声混着落叶的沙沙声，在林间织成张柔软的网，他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比运动鞋踩在落叶上的声响更剧烈。

    追逐在斜坡处有了转折。

    余暖暖被树根绊住，惊呼着向后倒去。

    林深本能地伸手去护，两人一起跌进厚厚的落叶堆。

    他的手肘硌到一片枯枝，却顾不上疼痛，只看见她仰躺在落叶中，发丝间点缀着金黄的叶片，像误入人间的精灵。

    “你……没事吧？”

    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鼻尖萦绕着她发间的雪松香。

    余暖暖的眼睛弯成月牙，伸手替他摘下头发里的落叶，指尖划过他耳后：“林深，你的睫毛好长。”

    风忽然停了，世界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

    林深看见她唇瓣微张，露出珍珠般的牙齿，忽然生出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