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喝一声。
大白天突然起了阵风,十几个惨白的脸谱一动不动,怎么看怎么觉得瘆人。
但是宫远徵是谁,主打一个对手越怪越兴奋。
双刃似风一般朝着他们飞了过去,下一秒让人惊讶的事情发生了。
明明十几个黑衣人瞬间合体在了一块露出了三个头六只手。
“雕虫小技。”
宫远徵冷哼,首接拿刀砍了过去,主打一个快准狠。
就像是刀刃砍到了铜墙铁壁一样,宫远徵被巨大的力道反弹了回来。
金复见状拔箭搭弓拉弦,动作一气呵成。
宫门特制的弓箭在他们面前就跟豆腐撞了墙一样,软趴趴掉在地上。
他和宫远徵对望一眼,两人同时出招。
黑衣人的防守密不透风,招式千变万化,一时间宫远徵和金复竟然找不到一点破绽。
看来,这次遇到了对手!
打斗间,树顶上的黑衣人动了。
他拿起随手捡的树枝,手指随意又漫不经心的在上面点了点,看着人群中的马车,反手一扬以内力注入,树枝顷刻间如同利箭一般朝马车射去。
有侍卫拔刀想砍断树枝,还没碰上就被浑厚的内力震飞。
树枝所到之处,侍卫全部被震飞数米远!
宫远徵惊讶,这人功力竟然如此厉害。
“砰!”
的一声,马车西分五裂。
宫尚角持剑站在车轴上,身后是白衣如雪的上官浅。
上官浅将孩子护在怀里,看着宫尚角有了裂痕的水寒剑。
水寒剑是上古名器,一根树枝竟然能和它对抗,可见来人武功深不可测。
一道苍老的声音传来,“角公子好内力。”
宫尚角的虎口被震麻,他看着黑衣人,“阁下是谁,光天化日之下何必遮遮掩掩?”
“无名小卒,不用记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