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园子的桂花和小兔子,对不对?”
“那儿不是君山爹爹的家~”上官浅一首觉得自己是个干脆利落的人,可是面对君山这数年的陪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帮着她收拾行李,“可还回来?”
君山故作轻松的笑问。
他知道她对他无意,只是把他当做兄长或者一个特别的朋友。
这几年,上官浅明里暗里拒绝他几次,若不是小暖黏他,君山或许连她的面都见不着。
因为君山的救命之恩,他这辈子于她都是特别的,有这点,就足够了。
上官浅看着窗外,“抱歉,很多事瞒着你,有些事情知道太多反而麻烦。”
没说回,也没说不回。
君山点头,“既然如此,那我祝你得偿所愿,万事顺遂。”
“我们肯定会再见的。”
上官浅浅笑,“这几年,多谢。”
“阿浅,你我之间不必言谢,说不定日后我还求你帮忙呢。”
上官浅以为这只是君山的玩笑话,没想到多年后一语成谶。
那个永远干净阳光的男人满身鲜血跪着求自己杀了他的时候,可想到自己当初的玩笑。
宫尚角看着上官浅又在出神,开口打断她们。
“小暖这么厉害,可否教教我?”
表情特别纯真,就跟真不会一样。
上官浅记得两人曾经在角宫切磋棋艺,宫尚角的能力远在她之上。
小暖还没有开口,上官浅就看到宫尚角脸色一变。
千里马仰天长啸,随后林中飞禽西处乱撞。
十余名戴着脸谱的黑衣人从天而降拦在了车队前面。
上官浅感到了浓烈的杀气,比地狱岩的杀气还重。
宫远徵看着百米外树顶的人影,那人才是这群刺客的头头,距离太远看不清长相,只能隐约看出身形消瘦,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小贼,报上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