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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琲起床的时候,席徽己经去学校了。
寒假虽然己经过去了,但早上的寒气还是有点冷,钻进你衣领里,透骨的冷。
柳琲翻出一件毛衣套在校服里面,草草收拾好,背上书包就去学校了。
尽管他现在己经迟到了。
但里不都是这么写的吗?
只有牛逼的人才会在开学那天迟到。
但可惜的是,这对于是初三毕业生的柳琲,并不能带给他装逼的效果。
柳琲走出单元楼,取了自行车走到早餐店,他眼都还没完全睁开,便瞎喊:“蔡奶奶早。”
面前的人静了一会,缓缓开口道:“……乖孙早。”
“卧槽,”柳琲首接吓得睁开眼,“你不是高中的吗?
还不去学校?
你不上课了?”
回他的是蔡奶奶的孙女,蔡晓叙,比柳琲大了两岁。
“你是鱼吗?
记性这么不好?
前几天放鞭炮的时候,你点完扭头就跑,撞到我了,然后我扭着脚了,怎么,顶着猪脚去学校,是要让学校给我颁发个‘身残志坚勤奋读书’的奖吗?”
蔡晓叙翻了个白眼,把早餐袋递给柳琲,“一根油条一杯黑米粥外加一个茶叶蛋您拿好,总共收您6块钱~”还加重了“您”,可见怨气不小。
“不是5块吗?”
柳琲没接。
蔡晓叙一口气堵着:“那多的1块钱是都收摊了但你还没起,我奶奶又不想让你不吃早餐,就叫我在这里坐着等你,我奶奶今天都看完一集电视了,你才起,谁让你起这么晚的?
多收你1块钱又怎么了?
这叫什么?
叫你活该。
我现在能好声好气跟你说话,你就得‘谢主隆恩’了好吗?”
这叫好声好气?
柳琲无话可说,付了钱,接过早餐,嘴里叼着油条,跨上自行车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