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经提醒过自己了,用刚刚同样的声音吗。
她一张脸涨的通红,说不出是气的,还是羞的了。
应该是羞愤吧,她想。
紧接着,她就又开始不讲理了,“家里这么大,你就一定要坐在这里休息吗?!
大清早的,你难道就没有自己的事情可以干吗?!”
贺宴京的五官生得极好、深邃却不凌厉、气质内敛。
他不是那种常见型的霸道总裁、或者是冷漠型的上位者,他周身气质,甚至是带了一丝丝儒雅的。
冷淡型的是那种冰冷刺骨的,把你刺开,他这种是,类似于深沉的深海,令你望而生怯的那种。
可能是因为,交谈的对象是一个一二十岁的小女人吧,他说话的语气有些懒散,甚至还带了一些逗弄的意味。
“你的意思是...我在我父母家里,还不能随便待了,对吧?”
姜绿芜:“........”她张了张唇,下意识想要反驳对方的话,却又因为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而放弃了。
总之...憋屈的很!
但是,她也就低迷了几秒钟之后,就又嚣张任性了起来。
“那你都听到了多少?”
这样隔着一个围栏说话,实在是不方便极了,姜绿芜想也不想的就往那边跑去。
贺宴京看着女孩在自己的面前站定,她实在是太白了。
脸上白,身体白,就连小脚都是白的。
“我一首都在。”
姜绿芜:“!!!!”
那不就意味着,对方全部都听到了吗?!
她下意识间抬起手来,食指放在嘴唇上点了点。
有的人表面上,看起来还挺平静的,但是实际上,她的心里己经疯掉了。
就比如现在的姜绿芜,她啊的大声叫了一声,然后就弯腰,一把拽住了对方的衣领。
“啊啊啊啊,不许说!
不许告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