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才不相信对方的话呢,她们都这么多年好友了,谁不了解谁啊。
“你无非就是准备把对方,当成最后的备胎了。”
贺朝暮就好比那...嗯...坏女人在外边玩够了,回老家找的那个接盘人。
那又怎么了,她们一没犯法,二不道德败坏,又不当三,又不抢人男朋友的,坏就坏呗。
姜绿芜使劲哼了一声,“把他当成终极备胎怎么了,我这么漂亮,他又不吃亏!”
叶曦月笑了笑,“那倒是。”
隔壁贺宴京微微俯身,把手里的玻璃杯,稳稳的放在了面前的矮几上。
玻璃杯的底部轻轻磕在了桌面上,发出了一阵清脆的声音。
不大,但是也足够让旁边的人听到了。
姜绿芜:“???!!!!”
什么声音?
旁边有人?
她想也不想的赤脚站了起来,伸手扒拉开了几支粉色的绣球花,随意往那边一瞥,惊呆了。
(19`19Д1907)!!竟然真的有人!
姜绿芜气红了脸颊,极其不讲理的开始了恶人先告状的行为。
“你干嘛偷听别人讲话啊!”
活像一只炸了毛的布偶猫,嗓音甜凶甜凶的。
贺宴京坐在那里,微眯着眼睛睨了对方一眼,静默了两秒钟之后,忽而笑了。
“偷听?
你确定吗?”
姜绿芜都快气炸了,“我确定!”
“就算是你先在这里的,可是...我己经开始打电话了,你难道不应该发出点什么声音来,暗示我一下,这里还有其他人吗?!”
贺宴京再次俯身,拿起了桌子上的玻璃杯,但是很快就又放了下去。
玻璃杯很快,就又发出了一阵‘咔哒——’姜绿芜:“????”
姜绿芜:“!!!!”
他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在告诉自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