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玷污!
"铁钉刺入她脐上三寸时,我左眼流出的血泪滴在现实中的青砖上。
那些血珠竟像活物般滚动聚拢,凝成个巴掌大的血婴,咧开没有牙齿的嘴发出尖笑。
唧唧唧~现实中的槐树突然疯长,枝条如利刃刺穿祠堂瓦顶。
二叔公的尸身倒吊在半空,胸腔钻出的白蛆组成血色符咒:"癸卯年甲子日,该还债了......"蛆虫暴雨般落下,在青砖上拼出倒计时——距离子时三刻还剩七刻。
我踉跄着后退,撞翻了供桌下的陶罐。
发霉的糯米中埋着半截指骨,骨节上套着的鎏金戒指泛起幽光。
当指尖触到戒面并蒂莲纹路时,西百年前的记忆如毒蛇钻入脑海:宋氏女被沉塘前,曾用这枚戒指在槐木棺内刻满"儿"字,每一道刻痕都渗着胎血。
"叮——"~~指骨突然扎破掌心那钻心之痛是我脸上青筋暴起,祠堂梁柱上的镇魂铃无风自鸣。
铃舌竟是半截婴儿指骨,随着铃声震荡,西厢房传来木板爆裂声。
透过血瞳望去。
三十三口迷你槐木棺正从墙缝挤出,每口棺内都蜷缩着浑身缠满红绸的胎儿干尸。
"苏家逆子!
"二叔公的呵斥裹着腐臭扑面而来。
他的枣木拐杖裂成两半,露出暗红的桃木芯——那分明是半截浸泡过尸油的婴儿腿骨!
骨缝里渗出的黑血滴在地面,竟化作细小的手掌抓向脚踝。
铜镜碎片突然凌空飞起,在供桌前拼成残缺的八卦阵。
当我的血滴入阵眼时,镜中浮现出惊悚画面:母亲在产床上艰难转头,对着接生婆耳语:"把孩子的脐带血涂在祠堂西墙......"而她口中的"接生婆",正是镜中缓缓转身的宋氏女!
瓦顶传来重物拖行的声响,三十三盏人面灯笼同时睁开血眼。
二叔公的尸身像蜘蛛般倒爬而下,颈椎骨刺穿后颈皮肤,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