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滋味在舌尖散开,藏在汤里的姜丝带来细微的暖意。
原来他连醒酒汤的口味都记得清楚,就像记得我不爱吃香菜、喝奶茶要少糖。
这些琐碎的细节,从前总被我当作朋友间的体贴,此刻却像细密的针脚,悄然缝补着我迟钝的心防。
暖意从胃里到心口,嘴角不自觉地扬起。
正午的阳光首愣愣砸在窗玻璃上,空调外机单调的嗡鸣里,我突然意识到,这份被妥帖照顾的安心,早己胜过所有轰轰烈烈的浪漫。
原来最动人的爱意,就藏在日复一日的温柔里,藏在这碗精心熬煮的醒酒汤中,让人心甘情愿溺毙在这绵长的温暖里。
切青椒的刀在案板上顿了顿,耳边又响起今晨他说“趁热喝”时低沉的嗓音。
“要是他现在在,肯定会把葱姜丝切得比我整整齐齐。”
我把土豆丝推进油锅,锅铲碰撞声里,心里却又忍不住反驳:“但这是我亲手做的,总比外卖有诚意吧?”
切菜刀与案板碰撞出清脆的节奏,糖醋排骨在砂锅里咕嘟冒泡,香气裹着蒸腾的热气漫过鼻尖。
我将最后一道青菜装盘,玻璃饭盒在台面上码成整齐的方阵,忽然想起路昭凛衬衫袖口的褶皱——他总是匆匆解决工作餐,领带歪斜着,指尖还沾着没擦净的钢笔墨水。
保温袋塞满冰袋时,手机弹出新消息。
他的头像在对话框闪烁:"外面太阳大,记得防晒"拇指悬在键盘上方许久,最终只回了个简单的表情。
电梯下行的失重感里,心跳却不受控地加快,仿佛带着饭盒奔赴的不只是写字楼,更是某个隐秘而柔软的角落。
推开旋转门的瞬间,热风卷起发梢。
我抱紧怀里的保温桶,想起昨夜他守在床边,用掌心焐热我发冷的指尖。
此刻袋中的饭菜还在传递余温,就像那些被我忽视的关怀,原来早己在岁月里酿成了最醇厚的甜。
保温桶里的排骨汤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