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摆沾着的可疑污渍——像是昨夜呕吐物蹭到的痕迹,后知后觉的尴尬猛地窜上脸颊。
正琢磨着怎么开口道谢,却听见头顶传来轻笑。
“昨晚的和早上的‘哥哥’,”他突然俯身,温热呼吸扫过耳畔,“要再叫一遍,我可以考虑免了洗车费。”
你浑身僵硬地抬头,撞进他眼底流转的笑意,原来那些呢喃早被尽数收进心底,此刻化作调侃,烫得人无处躲藏。
瓷勺碰到碗沿发出细微声响,温热的粥滑过喉咙,却抵不过他俯身时带起的一阵雪松气息灼人。
你的手指无意识摩挲着碗壁,睫毛颤了颤,明明只要再往前半寸,就能触到他垂落的领带,可那些模糊的顾虑却像蛛丝缠住了呼吸。
“怎么不吃了?”
他的声音裹着笑意,伸手想替你擦去嘴角的粥渍。
你条件反射地往后缩,后背撞上床头,撞得他眼底闪过一丝诧异。
“没、没什么。”
你攥紧被角,指甲掐进掌心,“就是突然不饿了。”
他收回手,指尖悬在半空顿了顿,又若无其事地端起碗。
“那我去热一热。”
转身时,衣角扫过你的膝盖,带起一阵细微的风。
门合上的瞬间,你埋进枕头,把发烫的脸捂得严严实实——明明就喜欢他,此刻却连看他的勇气都没有,怕那句脱口而出的“喜欢”,最后只换来一句“别闹,我把你当成妹妹,别误会”。
胃里翻涌的温热被酸涩搅得凌乱,谢清潇的名字像根刺卡在喉咙里——明明昨天该是他来接的。
记忆里,我攥着手机缩在酒吧角落,指尖在发送键上悬了又悬,最终还是把“我快醉了”的消息,发给了谢清潇。
而此刻,手机屏幕还亮着几个小时前他的回复,冷冰冰的“加班走不开,让闺蜜送你回去吧”,每个字都像块淬了冰的铁,生生砸在发烫的眼眶里。。可路昭凛却来了。
在你吐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