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跑得更快。
医院值班的是张大夫,戴着厚厚的毛线帽,看见我女儿时脸色一变:“这是中邪了啊!
你们是不是招惹了不干净的东西?”
他从柜子里拿出朱砂,在女儿额头点了红点:“今晚别回家了,就在医院凑活一夜。
我去弄点黑狗血,明天给孩子擦擦身子。”
后半夜,女儿终于睡着了。
我坐在床边打盹,迷迷糊糊听见走廊传来脚步声,“咯吱咯吱”的,像是穿着冰鞋在走。
睁眼一看,门口站着个穿红棉袄的小女孩,正盯着我笑。
“叔,你看见我妈妈了吗?”
她走进来,棉袄上的草屑掉在地上,“他们说我妈妈在锅炉里,可我怎么也找不到。”
我想喊张大夫,却发现喉咙发不出声音。
小女孩越走越近,我看见她棉袄上的扣子是铜制的,刻着“寿”字,那是寿衣上才有的扣子。
她伸出手,指尖泛着青紫色,指甲缝里嵌着冻土:“叔,你摸摸我,我手好冷啊。”
就在这时,走廊传来张大夫的咳嗽声。
小女孩转头看向门口,突然化作一股白烟消失了。
我浑身是汗,摸了摸女儿的额头,烧己经退了,可她手里紧紧攥着根头发,栗色的,带着发胶的味道——我老婆是黑发,从来不用发胶。
天亮时,张大夫带来了黑狗血。
他看着我女儿手里的头发,脸色凝重:“这是死人的头发,用黑狗血泡三天,才能去晦气。
你们最近是不是去过乱葬岗?”
我想起废旧仓库里的女职工,摇摇头:“没去过,就是路过锅炉房后面的树洞,看见里面有骨头。”
“糟了!”
张大夫一拍大腿,“那树洞是十年前‘阴婚案’的埋骨地!
当时有个变态杀手,专门杀pregnant的女职工,把她们的肚子剖开,取出胎儿配